“囡囡,过来,这是你顾伯伯。”
“顾伯伯好。”顺着父亲的示意,孟然连忙上前,乖巧地打着招呼。满场宾客,没人知道这个小美人刚刚还在起居室被大鸡巴搞到连番高潮,不仅骚屄被插肿了,还差一点就尿了出来。
好奇怪……腿心湿乎乎的。
走动间,腿根摩擦着红肿的花唇,那一片的肌肤原本就极为敏感,此时更是有丝丝缕缕的痒意从尾椎骨窜上来,嫩屄此时还没有合拢,偏偏少女又必须紧夹双腿,免得有更多的淫液流出,如此一来,她的步态便愈发摇曳,娉婷生姿。
(禦書屋尐說儘在n2qq,てom
那或许是因为喝了酒染上轻绯的小脸透着说不出的娇媚,包裹在礼裙下的娇躯玲珑有致,双乳高耸,走动间,好像都在微微颤抖。
……真是的,都怪那家伙把她的身子疼爱得实在太敏感了。刚才又被他狠狠肏过,骚浪的胴体一旦受了刺激,满身春情却是一时半会儿消不下去。
好在宴会厅里人多,又是晚上,孟然竭力装作若无其事,跟在孟良树身后一个个地打着招呼:
“李叔叔好。”
“林伯伯好。”
(禦書屋尐說儘在n2qq,てom
……孟良树的脸上看不出丝毫异样,当然她很清楚,父亲是生气的。只是最后他还是选择了顺着她,他到底不能让自己唯一的女儿背上未婚先孕的名声。
不过,这毕竟只是权宜之计。
孟然已经想好了,她会向父亲摊牌,劝说他不要再沾手那些见不得光的生意。这是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就像她想办法让父亲接受邵君嵘一样。
最终,她在父亲和邵君嵘之间,选择了后者。
(禦書屋尐說儘在n2qq,てom
“先生,恭喜您。”
二楼的走廊上,看着宴会厅内衣香鬓影的人群,邵君嵘取出一支烟,目光瞥到那个娇小的身影,顿了一顿,还是将烟放了回去。
高群站在他身后,声音很低:
“那么我们接下来的计划……”
“去办吧。”
“是。”
刚准备转身离开,高群忽然听到男人道:
“你知道吗高群,有人总骂我是条野狗。”
“野狗,”他笑了笑,那笑声里竟有几分愉悦,“我觉得,做野狗也没什么不好。”
“只要咬到最肥的那块肉,谁都别想让我松口。”
(禦書屋尐說儘在n2qq,てom
……
接近到凌晨两点,订婚宴终于结束。
一位位地送走了来赴宴的客人,孟良树扶着一个醉醺醺的中年男子,这是代表大总统前来的总统府秘书室主任李寻,孟良树有些头疼:
“老李的司机也喝多了,家里的几个司机又都去送人了,酒店还能不能再安排人过来?”
他的秘书还未说话,邵君嵘便道:“孟叔叔,让我开车送李先生吧,我只喝了几杯。”
“也好。”孟良树没有多说,让邵君嵘上来扶住了李寻。汽车很快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中,孟良树站在门口看了一会儿,转身走了回去。
(禦書屋尐說儘在n2qq,てom
此时的孟然已经因为太过疲惫,坐车回了锦园。睡到凌晨三点,她忽然惊醒,不知为什么,心口砰砰直跳。
她坐起来发了片刻的呆,打算下床找杯水喝,楼下突然传来电话铃刺耳的声音,有脚步声响起,几分钟后,咚咚咚地上了楼。
吱呀,走廊另一边的主卧门打开了,阿庆惊慌失措的声音带着几分尖利:
“老爷,不好了!大公子的车,出……出事了!”
四更【换上一个更结实的锅盖
半城烟雨
灯火通明的圣乔治医院内,走廊上人来人往、声音嘈杂。
那些纷乱的声响仿佛一支不停在嗡嗡响着的曲子,脚步声、说话声、推门声、奔跑声……外面传来记者想冲进来拍照的扰攘,孟家的保镖在极力阻拦,孟然看到一个护士匆匆从手术室里走出来,她的手套上,全都是血。
她坐在那里,好像什么都没想,又似乎想了很多。
出事的不止邵君嵘,当时那辆车上除了他,还有喝醉了的李寻。因此,他的伤势才特别重——
(禦書屋尐說儘在n2qq,てom
司机在遇到事故的时候会本能地保护自己,他却选择了猛打方向盘,让那辆失控的汽车撞向自己。因为李寻是代表大总统来的,李寻出了事,孟家会惹上麻烦。
所以李寻只受了轻伤,他却至今昏迷不醒,想到高群告诉自己的事,当时,是邵君嵘主动提出要送李寻的。
是,一切都是他主动的,一切都是一个这么巧合的意外。
真正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人,根本不需要自己动手,就会让人没有选择地跳进陷阱里。
(禦書屋尐說儘在n2qq,てom
孟然忽然有些想笑,就在那天晚上,她明白了父亲并不是自己印象中的那个人之后,她又一次深刻地认识到,原来他还可以更可怕。
为什么呢?她不明白,为什么他会对邵君嵘怀抱着如此大的恶意。
就算他从来没有真正地器重过邵君嵘,但她已经表现出了自己的态度,他却在她的订婚宴上,要杀死她的未婚夫。
有一瞬间,她甚至怀疑父亲是不是真的疼爱自己。否则,他又为什么要将父女俩之间弄到如斯地步。
(禦書屋尐說儘在n2qq,てom
又是一阵脚步声传来,她看到了摆脱记者,大步走过来的父亲。他的脸上,写满了焦急、担忧、自责、悲痛,多么慈祥啊,多么让人称赞的大实业家、大慈善家孟文昌先生,孟然站起来,慢慢地走了过去。
“爸爸。”
“囡囡,你别太担心了。君嵘他不会有事的,这孩子自小就福大命大,乔治也是技术最好的外科医生,他一定能挺……”
“爸爸,”她淡淡地打断他,“别再演了。”
孟良树一怔:“你这孩子,说什……”
“真的,不用这样。”她笑了笑,勉强牵起嘴角,“我什么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