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哥哥,然然的小屄好痒~哥哥都不疼然然了,还说要对然然好的。”
“然然的骚屄难受得不得了,嗯哈……唔,好想要大棒子来帮骚屄止痒啊……哥哥要是不帮然然,那然然就去找别的身强力壮,又粗又长的大鸡巴!”
孟淮之一听,这还得了?想抬手给某个小坏蛋的骚屁股来两巴掌,但看到她那微微隆起的小腹,又只能硬生生忍住。
无奈之下,他许久没派上用场的修长手指开始在娇妻的湿穴里进出穿梭,孕中的女人欲望真的会更强烈,那嫩屄还没被手指揉上两下就湿得一塌糊涂,小小的一张嘴儿又是吸又是夹的,虽然被男人抽插肏干也不知多少回,依旧娇艳敏感,粉嫩得好像是春日初绽的花朵。
这般用手指奸淫了一次后,孟府上房男女主人的卧室内,便重又响起了教人脸红心跳的呻吟低喘。
几根手指自然是不够的,吃惯了儿臂粗的硕大阳具,小美人的淫屄如何会被轻易满足?
很快,在那花径中进出插弄的就又多了男人的湿热大舌,给娇妻舔穴原是孟淮之向来的趣味所在,其中百般花样手段,纵使孟然已被他玩弄过无数次,依旧每回不过坚持一刻钟就溃不成军。
今次就是在水榭里,他在娇妻腰后垫上厚厚软枕,又将她双腿分开抬起架在臂弯,埋首在她股间啧啧舔吮着,不知吃了多少又甜又香的淫液下去。
在家中时,只要不见外客,孟然的裙下一律都是光溜溜的。起初是因为小屄被肏得太狠,花唇和肉核儿总是肿着,后来就是某人干脆不让她穿了,好让他只要掀起裙子挺着鸡巴就能干进去。
好在因她孕肚日显,孟淮之的手段也愈发温和,并不似往日那般激烈。其实在她还没有特别显怀的时候,大鸡巴也曾经插进去过,还是孟然看他憋得太辛苦,每次用手口伺候她后,胯间巨柱昂扬肿胀,裤子都快被撑破了,便自己主动撅起小屁股,把小手伸到腿间掰开嫩穴:
“哥哥插进来吧~小穴穴里好湿,还是痒痒的~”
“哥哥只要轻一点,就不会有事的。”
孟淮之犹豫再三,胯下的肉棒子兴奋地弹跳个不停,又见那春葱似的玉指剥开花唇,露出的葳蕤春色和还在吐水的穴嘴儿别提有多诱人。某个跪趴在床上的小人儿还用那双湿漉漉的明眸看着他,小嘴里嗯嗯啊啊:
“……好想哥哥的大鸡巴啊,嗯……骚屄一天不吃鸡巴就浑身难受,还有热热的精液,都要射进来才好呢……”——
如此攻势,就是佛祖怕也要凡心大动,就此溃败。
他当下就粗喘着将肉棒子插了进去,嫩穴泥泞,因着孕期许久不曾被贯穿,更是紧致到不行。孟淮之一手小心翼翼护着娇妻的孕肚,扯过厚厚软被来给她垫上,一手忍不住将那淫屄掰得更开:
“几日没肏就这般紧了?小骚货,倒比刚成亲那会儿还要会夹。”
美人儿不由羞红了小脸,他是在说她刚刚还俗的那段日子,因为多年的分离,她的嫩穴也一直没有被男人疼爱过,孟淮之用了好一番手段才让她的小屄重新适应了他粗壮到异于常人的阳根。
那时他总爱在肏干疼爱间问她这么多年来有没有想过自己,青灯古佛之时有没有骚屄发痒,回忆起男人的大棒子一个人在禅房偷偷自渎。
怎么会没有呢?分开之前,她身子早就被他给调教坏了,男人挨一挨摸一摸就要流水的。那些孤冷的日子里,她只能回忆着往昔的恩爱,实在忍不住了就藏在被子里想象着他的大鸡巴正在插干自己,那般的淫靡绮思,佛祖知道了也要脸红。
大肉(*/w\
兄长请留步番外4(h)
不过孟然死活不肯承认,被问得急了,就会故意调动花穴里的媚肉去夹那根坏家伙。此时她脸上一羞,嫩穴也忍不住一紧,身后的男人顿时闷哼出声,抓住她两只玉桃般胀鼓鼓的奶子狠狠揉捏:
“小坏蛋,方才还哭着喊着流着口水要吃鸡巴,现在就要把夫君的肉棒夹断了?我让你夹!”
说罢那火热大掌在奶儿上用力一拍,美人儿胸前那两只沉甸甸的奶乳顿时摇晃起来。她因为有孕在身,那双乳早已有些涨奶了,此时受了大手的刺激,两颗硬邦邦的奶头顿时喷了奶汁出来,洒得身下绫罗星点乳白。
“糟糕,这下可浪费了,”孟淮之不由一笑,“等咱们的孩儿出生后,乖宝贝的奶水恐怕就不属于我一个人了,大好的机会,为兄必得多喝些,方才不辜负妹妹的好意。”書噈丄んaitangsんuwu(海棠書屋).com
当下他将娇妻抱入怀中,让她坐在自己结实的大腿上,一边肏干着一边揉捏那奶乳,挤得乳汁满手都是,再全部慢条斯理地舔吃进口中。
可怜小美人被他干得一边哭一边上下两处骚水流个不住,他低哼着将新鲜浓浆射进花腔中时,那乳汁在半空划过一道漂亮弧线,美人竟是被插得高潮时还在连连喷奶,一整只乳球都空了。
从此之后,某人就爱上了这些乳白色的热液。即便两人的长子孟越出生,依旧热衷于跟亲儿子抢食。
凡大户人家,少爷小姐出生后俱会有奶娘,孟淮之自然也早就准备好了,只是孟然想自己喂孩子,他对她千依百顺,当然不阻止,却也多了自己总是吃不饱的苦恼。
如此匆匆又是六年过去,孟越在前两年已开蒙进学,而半年前,孟然又给他添了个小妹妹。
因女儿出生时,孟然不慎病了一场,胎里便有些弱,家里除了延医问药,精心护养着,又特去莲溪寺请了在佛前供奉过九九八十一天的平安符,给小姑娘带在身上。
其实孟然本不信鬼神,但莲溪寺于她有大恩,这平安符又是静慧师太的一片慈心,她自然感动。
这么多年过去,莲溪寺几经孟淮之修缮,早不是当初的破败,但因静慧师太向来淡泊,除了孟府,从不与其他达官显贵结交,寺中依旧香火寥寥,倒也清静。
这日孟然随城中一干大户家的夫人去进香,却不是去的莲溪寺,而是扬州香火最鼎盛的玉龙寺。
因是女眷出行,孟淮之便没有来,孟越小小年纪已很有几分大人模样,一直跟在孟然身边忙进忙出,一时吩咐丫头“扶好太太”,一时又指挥小厮们,“打发人先去玉龙寺问问,落脚的屋子可准备好了?”
逗得那几个夫人又是羡慕又是笑:“令公子这般年纪就有如此风范,日后前途必然不可限量。”
孟然含笑揉着儿子毛茸茸的小脑袋:“他才多大?太太们快别夸他了。倒是我常说他稳重太过,小小年纪就学的跟他爹一样。”
“稳重些才好,我家那个皮得很,才是让人操心。”
……众人一时说一时被迎进寺中,拈香礼拜后,因预备今晚要在寺中住下,孟然便扶了丫鬟的手去安插器具,铺设妆奁。
孟越身后跟着一干丫头小厮,和那几个也随母而来的孩童玩在了一起。他生性老成,跟这些动不动就哇哇大哭的小毛孩实在无甚共同语言,百无聊赖地在外头逛了一圈,索性便去寻母亲。
未及近前,便见门扉紧掩。小男孩一把推开门,口中嚷道:“娘,我饿了,我想吃点心。”
忽听砰咚一声,有什么东西被重重撞在了地上。他探头往里看去,只见娘亲正坐在禅房里摆着的一张案几前,案上放着经文纸笔。她双颊酡红,眼中仿佛春水欲滴,一只被打翻的墨砚落在地上,听到儿子的声音,方才像被惊醒一般看过来:“越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