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满了吻痕指印的挺翘臀儿妖娆地扭摆着,两瓣雪股被大手掰开,露出那个湿哒哒的肉洞,霍峻拿舌迫了上去,使力一嘬,身前的那个小人儿就哼哼着:“嗯,好痒……夫君,舔然然,快舔然然的骚屄……”
霍少帅最爱听她这么称呼自己,当下勾唇一笑,整张俊脸都埋进了湿热的花谷中。
他极爱品尝这张小嫩嘴的味道,几乎是难分难舍,就是新婚的这几天,他不仅一日有大半的时间都把肉棒插在爱妻的淫穴里,只要四下无人,只会让爱妻自己把穴儿掰开,撅起屁股将嫩屄送到唇边给他吃。
当然,除了这张小嘴,其他地方也是没有冷落的。
经过三年的“学习”,孟然早已识文断字。但描红这项每日功课还是保留了下来,只不过除了用手写,还有用小屄夹着钢笔写,用奶子蘸了墨汁写……甚至某人还打过那个小屁眼的主意。
此时男人已将大掌前探,扯开了旗袍襟口的盘扣。两只挺翘浑圆的美乳跳将出来,因为生产期时的哺乳,比之以往愈显饱满。
大掌轻轻合拢,五根修长手指立时陷进了柔软弹滑的乳肉中,那一身冰肌玉骨原本该是白皙无暇的,此时奶头硬肿,奶肉红痕斑斑,显然是这几日被蹂躏得狠了。
“……嗯,不要揉,啊哈……夫君,啊……”
她越是“不要揉”,大手自然揉搓得越狠,趁着小骚屄翕张得厉害,霍峻挺着大鸡巴一口气便将之填满,两人身上衣衫俱未除下,便这样性器紧紧相连着,在起居室里干起了穴。
下人们自然是早已退下了,不止起居室,整栋大宅里都只有他们二人。这处别院是西洋式的布置,连接上下两层的是一道盘旋的楼梯,不知过了多久,起居室的门吱呀一声打开,松松掩着襟口的少女走出来,衣领那里还能看到露出的一片新雪似的玉肌。
她满面潮红,发髻散乱,微张的小嘴时不时吐出支离破碎的呻吟,唇边点点银丝垂挂着,顺着秀美下颌一滴滴往下淌。
而她重新穿上绣鞋的双脚不知为何步伐凌乱,每走几步便要停下来,娇喘个不停。
但听得啪的一声,肉体被拍击的淫靡声响清晰可闻,低哑的男声含着笑意沉沉响起:
“怎么不走了?路还远着,楼梯在那里。”
“不行,嗯哈……然然不行了,腿,腿好软……”
原来她旗袍的后摆竟然被完全掀起的,一根赤黑粗壮的肉柱插在那两瓣雪白臀股间,她往前走一步,肉棒就朝前顶一下,这样一边走一边肏着小淫穴,噗叽噗叽的声音响个不停,晶亮的淫汁更是洒得地毯上全是,一路从起居室的沙发旁滴到了门口。
等到她好不容易走到楼梯旁,已是连连抽搐着泄了两三回。这样淫乱又奇异的交欢让她的身子比以往还要敏感,媚肉在高潮时疯狂吸绞,男人低哼着将她按在楼梯的扶手上,连续几十下又深又重的插干,热烫的浓精便喷薄而出。
孟然头晕眼花,趴在扶手上起不来,湿黏的浊液顺着大腿朝下蔓延,那种又痒又酥的感觉教人战栗,她整个下体都暴露在了空气中,轻轻一动,小肚子里的淫水还在晃荡,身后那双大手将她抬起,她身不由己地踩上了第一级台阶——
“嗯哈……”
大鸡巴斜斜朝上一顶,就又将她顶得喷起了骚水来。
这天晚上,别院的用人忽然接到命令要把楼梯连着一楼二楼的走廊都打扫一遍,地毯上不知为何都是湿的,台阶上也洒满了水渍,或许是少帅不小心打翻了茶壶,还是少夫人扔了茶杯?
孟然为此臊得两天没有出门,当然,她也腰酸腿软得没法出门。躺在卧室的那张大床上,男人仿佛一头不知疲倦的野兽,他不停地索取,用力地侵占,每次都要把她涨得哭出来了,才肯把大鸡巴稍稍拔出来一点。
“……混蛋,你,你想把我干死在床上吗……”
少女只能眼泪汪汪地娇斥。
“想什么呢,我当然舍不得。”那个过分的坏家伙哑声一笑,“我只是,太喜欢你了。”
视若珍宝,爱如生命,他觉得这些形容都还不够。那是无法用语言来定义的感情,干脆,就用行动来表现吧。
当然,霍少帅觉得,有一句话还是能勉强表述的——
“我爱你,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