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孟女侠就这样陷入了思维误区,使出浑身解数,卖力地伺候起了她深恶痛绝的大魔头。
谢无恙自然能感觉出来她反常的热情与迎合,挑了挑眉,什么都没说送上门来的珍罐,自然要欣然笑纳。孟然严然忘了,虽然他现在身上有伤,影响他用力,但这不意味着他那话儿的能力也有所下降。
不如说,因为之前一番你来我往,他胯下的小无恙憋得太狠,此时正是欲求不满到极点的时候,想要好生抚慰它,可得颇费一番功夫。
所以少女坐在他的腿上,时不时调动花穴里的媚肉狠夹那根粗大棒身,又时不时前后摇动着小屁股,以内壁对着龟头多方碾磨,甚至还拿自己最敏感的那处软肉主动去顶撞菇头。
如此一番放浪举止,大肉棒不仅依旧坚硬如铁,竟比之前还要粗大了。反观孟然,早就在软肉含着龟头磨蹭时,已经带着哭腔地泄了出来。
“娘子,可不要光顾着自己舒服,就忘了为夫。
看着少女在高潮的余韵中不断抽搐,谢无恙语重心长地说.……我,我没有。
少女委屈得不行,可又没法反驳,只好任由谢无慈将她抱起来,摆出四肢着地的跪趴姿势,将还在滴着骚水的小淫穴高高翘起露给他看。
换一个姿势,或许能让小无恙更块释放出来?
可是他腰部又不能用力,这样,怎么插进去?
想了想,孟然恍然惊觉男人的意思。她忍着羞意,主动将臀儿抬得更高,接着便以膝盖在榻上移动着,一点一点往后退去,还没合拢的穴口也撞上了坚硬的菇头。
接下来,只要她再继续向后,把肉棒吞进去就好了……只是穴儿湿滑,大鸡巴上也沾满了从嫩屄里涌出来的淫水,她试着找v准方向往里吞咽,可那龟头总是一下打滑,从穴口滑开。
几次三番后,少女已是娇喘着又有了要泄出来的迹象,她忽然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分明是她在控制动作吞咽肉棒,可她从头到尾都毫无主动权,反而像是自己送上门去,给身后的男人献上这一番淫乱表演。
“嗯哈……”
羞耻与兴奋同时从心底深处涌上来,她咬着唇,又一次将蜜臀后送,总算含住了那个硕大的圆头。
心中一喜,少女连忙使力吞咽,饥渴的小骚嘴儿仿佛遇上了自己最爱吃的糖棍,舔吸得又热情又激烈。
她不知道这一举一动全都映入了身后那个男人的视线中,谢无恙仔细地端详着,无声地凝视着。
只见嫩乎乎的小嘴张开,在含吮中挤压出大股大股淫液,少女的股间张着一根狰狞粗壮的赤黑“尾巴”,那与她格格不入的滚烫肉物正一寸一寸,没入她的身体里。
她跪趴在他的身前,欺霜赛雪的胴体仿佛顶级的羊脂玉雕就。那样纯洁,那样无暇,那样柔美。乳儿鼓鼓,腰儿细细,臀儿翘翘。
饱满的奶子摇动着,纤细的腰肢扭摆着,她仿佛蜜桃似的小屁股在吞咽中前后摆动,这样自己主动地含着大鸡巴抽插,自己让男人肏干自己,放浪淫乱中又有一股娇弱可怜的姿态,教人愈发心生蹂躏的欲望。
但谢无恙并没有动作,全程只是悠然地欣赏着,连探手去揉捏少女的奶子都没有做。
他仿佛一头掌控所有的雄狮,静待着猎物上门,唯有如具实质的视线在那不着寸缕的玉体上逡巡,那一道目光的滑过,就是一股难以言喻的酥痒。
“啊哈……啊,嗯啊……”
好奇怪,要,要到了……孟然说不出来那是什么感觉,思绪迷蒙,她仿佛被无形的丝线牵引着,越来越热情地摆动臀儿,越来越骚媚地娇声呻吟,直到大股阴精喷泄而出,她依旧没有停止。
噗嗤,噗嗤……
啾咕,啾咕……
屋外夜深人静,屋内淫乱迷离。
这一晚的欢爱究竟是如何结束的,孟然已经说不清了。她只记得谢无恙最终在自己的淫穴里喷射了出来,而她乖乖任由他浇灌着,嫩屄吃下了所有的精液。
醒来的时候,她正和衣躺在床上,外间传来小宁远惊喜的声音:
“爹爹,你真的要住在山庄了?娘答应了?”
呃,等等,她答应了什么?
“是,爹爹受了伤,需要觅地休养。”
嗯,谢无恙的伤确实很严重,可是,那不意味着他就要在明月山庄住下来好不好?
要是被人知道,她这个正道少侠不是马上就要成为武林公敌?
“太好了爹爹,远儿好想你~”
听着小包子含糊的奶音,他似乎扑进了谢无恙怀里,分别多日的父子俩正在亲昵,孟然撇了撇嘴。
算了,住就住吧,相信谢无恙会低调行事,不会给她惹麻烦。
她却不知道,自己的麻烦不是被人知道了她窝藏邪道魔头,而是来自那个魔头本身。
在第十三次被某人按在榻上噗叽噗叽地肏干时,她终于忍无可忍:
“姓谢的,你迟早精尽人亡!”
伤都还没痊愈就如此胡天胡地,他,他脑子里装的都是淫虫吗?
男人慢条斯理地在她唇上舔了舔,胯下的动作愈发深重:
“那好,我们就来看看,究竟是为夫先精尽人亡,还是娘子你先被为夫肏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