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自投萝网29(高
虽然逗闷骚叔叔很有趣,但她怕穆君渝忍着忍着,不是黑化就是把自己憋死。
所以,就让她下一剂猛药吧。
大掌贴着她的小腹,透过衣服传来的粗糙热意既温暖,又安定。趁着男人轻轻地给她揉着肚子,她伸开双臂,往他怀里一倒:
“穆叔叔,其实我吃过早饭。”
“嗯?”穆君渝一愣。
“肚子疼,是因为昨天被叔叔的肉棒插坏了。”
身体骤然僵住,女孩的香舌已经舔上了他的喉结:“叔叔,然然还想再被你插
呢喃间,她的小屁股扭动起来,在男人结实坚硬的大腿上蹭来蹭去。因为是在司令部,穆君渝穿着全套笔挺的军装,那肃重的黑色料子上很快被洇出了一团颜色更深的湿痕,原来仅仅只是磨蹭,她的小嫩屄就湿了。
“然然,快下来!”穆君渝一把抓住了她杨柳似的腰肢,“这里是办公室。”
不仅如此,办公室的门还大开着,门边一左一右,站着两个全副武装的守卫。
“叔叔怕被人发现?”女孩却像个小恶魔一样地笑了,“那我们小点声音不就好了。”
“你……”
眼看他要抓着她直接把她揪起来,自知论力气不是上将阁下的对手,孟然将身子一滑,翘着小屁股,主动坐到了身后的办公桌上。
“不给插就不插嘛,小气鬼。”她不满地嘟嘟i塊哝,“那我自己来。
穆君渝一时没反应过来她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只见她忽然将腿分开,掀起裙摆,蕗出了短裙下的春光。
只见那是一条窄小的三角形布料,刚好包住她幼嫩的穴口。布料穿过股缝,途径菊穴,又挂在她的腰胯上,打了两个可爱的蝴蝶结。
显然,这是一条丁字裤。
眸光猛地黯沉下去,而男人胯间的阳物则在同时硬胀而起。
难怪,刚才她坐在他的腿上,分明没脱内裤,却把他的裤子都给弄湿了。
“嗯,好痒啊……”
纤指挑动着,蝴蝶结随即散开,两片染着湿痕的薄薄布料就这样滑落而下,挂在了她的脚踝上。
女孩修长莹白的双腿间,只见裸蕗出来的小嫩嘴竟还没有合拢。约莫是昨天晚上被蹂躏得太狠,两瓣唇肉往外微微绽开,蕗着一点隐隐约约的粉嫩艳色。
这样含苞待放,竟比花朵全然盛开还要诱人。
“叔叔,你真的不插吗_”
不等穆君渝回答,她小手下探,就这样直接把纤指喂进了穴口。
这个小东西,她在勾引他。
直白又热烈地,在他面前张开双腿,用自慰来挑动他满腔的情潮冲动。
没有人能在这样的淫乱美景下依旧坐怀不乱,更何况穆君渝本就尝过了那张小骚嘴儿的滋味,心心念念都想着她。
喉头干涩得每一次喘息都在往外弥散热意,穆君渝只能压低声音,把视线移开:“胡闹,快把内裤穿上!”
“t卜六
我就不。
“穆叔叔,你要是不看我,那我就大叫了。”
可惜某黑心萝莉是从来都不听从他的命令的,不仅如此,她还笑眯眯地,加上了一句让上将阁下一听就想暴走的话:
“我一叫,门口的守卫叔叔肯定就会进来,但是我的内裤还没穿上呢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重新转回了头。
办公桌上的女孩笑得就像只偷腥成功的小狐狸:“喜欢吗,穆叔叔?”
穆君渝不说话,她抬起手,解开了上衣的扣子。
衣襟散开,文胸滑落,两只翘耸耸的奶儿弹跳出来,白嫩的乳肉上,还残留着昨晚男人留下的吻痕
指印。
“坏蛋叔叔,你把然然的奶头都揉大了,小屄也禽肿了。”
握住一只奶子揉搓着,女孩的另一只小手插在腿间,在花穴里进出捣弄:
“嗯,然然好想小叔叔啊……”
小叔叔
视线下移,他们二人同时看向了穆君渝胯间那个耸立的高大“帐蓬”。
她探出粉嫩香舌,在唇上舔了舔:“就是这个会吐水,会喷精的小叔叔_低喘出声,穆君渝再也忍耐不住,一把抓起她,狠狠按在了鼠蹊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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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哈
坚硬与柔嫩碰撞,火热与湿润相触。穆君渝抓起女孩的腰肢将她一下按向自己胯间,她的小手还插在花穴里,就在这突如其来的撞击下顺势滑了出来。
与此同时,他拉下裤链,肉棒迫不及待地弹跳而出。
“等,等一下叔叔
娇哼刚一出口,大鸡巴就硬生生地一口气捅了进去。
粗硕的肉柱瞬间将花道撑开填满,娇躯下意识绷紧,孟然想强忍下涌到唇边的呻吟,但还是在那强烈的饱胀酸软之下,克制不住地哭喊出声
“啊
好大,要,要被烫坏了
虽然不是第一次吃下穆君渝的阳具,但那异于常人的粗长硬硕,依旧还是教人吃不消。
更何况他每一次插进来,都像他的行事作风一般,毫不留情,瞬间攻占。不给小嫩民缓和的机会,不给孟然准备的时间,一刹那便猛地顶到宫口,恨不能每次只用一下就把她肉得泄出来。
变,变态叔叔你们做将军的,都是这么禽兽不如的
孟然只觉自己的双腿在不停打战,挂在脚踝_上的小内裤也飘飘忽忽地落在了地上。
她的臀儿底下迅速积聚起一滩水液,打湿了男人的裤子,裹着肉棒的花腔绞得死紧。
哭吟的尾音还在空中飘散,门外一左一右站着两个全副武装的守卫,听到那声尖叫,握着枪的手不由一抖。
办公室里出什么事了.上将阁下该不会,在打孩子
司令部里不少人都知道,上将阁下家里的那位小姐向来叛逆,阁下为此头疼许久。
枪把撞击着武装带,因为这轻轻一抖,撞出了咔擦一声。
穆君渝听觉敏锐,当即意识到门外的守卫听到了女孩的哭吟。
不悦顿时涌上来,但现在又不是计较的时候,他摆动着结实的劲腰,龟头朝花心又一次顶上去,大手紧紧捂着女孩的小肚子,哑着嗓子道:
“然然乖,肚子很疼?”
“别哭,叔叔这就给然然揉一揉。”
我,我才没哭呢,刚才那明明是你太用力……念头闪过,孟然的身子骤然僵住,糟糕,她之前是不是太大声了。
好在她很快反应过来,明白了穆君渝的意图。
小嘴一扁,刻意抬高调门:“呜呜,肚子好疼……穆叔叔,你再给然然揉一下,然然不要看医生……”
带着点任性的撒娇声从大开的门里传来,虽然听得不是特别清晰,守卫们还是恍然大悟,原来不是上将阁下揍孩子,反而是小姐在闹脾气。
这种事情并不少见,他们或多或少都有所耳闻。当即不再关注办公室里的动静,心无旁骛地继续站岗。
办公室内,穆君渝的眸底也不由浮现出几抹笑意。
小家伙,还挺机灵。不过她确实一向都很聪明,就是从来都不把这聪明用在正经地方。
譬如眼下,想到她竟然胆大包天地直接就把内裤脱了,坐在办公桌上勾引自己,喉结上下滚动着,他握着女孩的腰肢,一阵快速连续的顶弄:
“看医生?现在这副模样,然然想怎么去看医生?”
“叔叔不是要抱我去吗?那就不要把肉棒拿出来。”女孩搂着男人的脖子,小脸在他胸膛上磨蹭:
“要是穆叔叔不愿意,然然就只能光着小屁股自己去看了~”
话音落下,她被骤然加快的肏干顶得连连呻吟。为了不让守卫们再次产生怀疑,只能“啊呜”一口咬住了男人的衣襟:
“嗯,叔叔,然然……然然的肚子怎么越来越疼了……”
“小坏蛋,”穆君渝咬着牙在她的翘臀上拍了一巴掌,“你要是再敢说什么光着屁股的话,肚子疼就别想治好了!”
嘁~果然,小心眼的闷骚叔叔最听不得她说这些。
黑水晶一般的眼瞳转动着,女孩仿佛不明白他的意思,仰起小脸看他:
“穆叔叔,你说的话我听不懂,难道,你生气了?”
他当然生气了,到现在,这小家伙还不知道避嫌,不知道保护自己。
“可是,我在叔叔面前也是光着小屁股的。穆叔叔不希望别的叔叔看见,是不是,在吃醋?”
心头一紧,穆君渝的身体骤然僵住。
连插在嫩屄里快速进出的大鸡巴也停下捣弄的动作,他的大手按在女孩圆鼓鼓的臀儿上,克制不住地猛然握紧——
“嗯……”女孩嘤咛着咬住了他胸膛上的肌肉。
隔着好几层布料,她编贝般的牙齿似在发泄一样地碾磨,带来的疼痛对穆君渝来说,却不值一提。
“坏蛋叔叔,被我说中了就欺负我!”
好半晌,穆君渝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他喉头干涩,低头捕捉到她的眼神:
“然然,吃醋是什么意思,你知道?”
“我当然知道啦~”她翘起嘴角,笑得既天真,又惑人:
“就是穆叔叔你不喜欢看我跟别的叔叔在一起,看到了你就会生气,因为——”
“你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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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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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叔叔,你喜欢然然吗”
小女孩稚嫩的声音在耳边回荡着
男人蹲下身来,轻柔地摸了摸她的小脑
袋
“当然了,叔叔最喜欢然然
然然也喜欢穆叔叔
听到这稚气的回答,男人带着笑意
地发问:“有多喜欢”
,“最喜欢!”最最喜欢
穆叔叔喜欢然然,然然也喜欢穆叔
叔
但他们都明白,世界上的喜欢,有
很多种。
朋友间的喜欢,亲人间的喜欢,甚
或是喜欢陪在自己身边的一只猫一只
狗,还有,又可以被唤作爱情的,喜
欢。
穆叔叔喜欢然然,不知从什么时候
起,已然变质。
「专砰咚、砰咚,心脏急剧地跳动。瞳
孔收缩,呼吸加快,在那一刻,穆君渝
甚至清晰地听到了自己的脉搏在鼓动。
那是一种,最隐秘的心思被揭开的
狼狈。
工更是一种,即将失去所有的惶恐。
她知道了,然然;知道了。
女孩的小嘴里,清晰无误地吐出了
他永远也不想听到的四个字
“你喜欢我。”
不他几乎是本能地,吐出
了一个字。
阁下。门板忽然被敲响,杨副
官的脚步声停在了门前
“有一件重要情报需要向您汇报。”
仿佛一根绷紧的弦突然被打断,穆君渝克制不住地松了口气,刚准备示意杨副官进来,又忽的顿住。
因为他的怀里,还坐着衣襟敞开,下体光溜溜,嫩屄含着大鸡巴的女孩。
好在因为是背对的姿势,又有办公桌遮挡。哪怕有人进来,只要不走到办公桌旁,就看不见阴影下那淫靡香艳的风光。
仅仅只犹豫了一瞬,他的大手落下来,按着女孩的小脑袋将她埋进了自己怀里:
“进来。”
“是,阁下。”
脚步声再次响起,随即是门被关上的声音。男人宽大的手掌如同一只铁钳,孟然被制住,只能动弹不得。
最关键的时刻,怎么就被打断了?女孩恨得要命。
她的一剂猛药还没下完,还有后半剂呢。
是,孟然的猛药很简单,那就是直接揭开穆君渝的心思,讲究的就是一个快准狠。
要是穆君渝不承认?那也没关系,那她就离家出走好了。
心里转动着无良的念头,她听到杨副官停在离办公桌还有一米多远的地方,开始向穆君渝汇报军务:
“我们接到报告,fpa的首领之所以落网,被第七师俘获,是因为他秘密潜入火月轨道,要策划一场与十年前规模相同的恐怖袭击。”
十年前,恐怖袭击?
孟然一怔,那只落在她后脑勺上的大手滑落,捂住了她的耳朵。
唔,笨蛋叔叔……
她轻启樱唇,再一次咬住了穆君渝胸膛上的肌肤。
那尖利微小的刺痛一掠即过,随即,他感觉到了湿热。
原来,她竟然用牙齿咬开了他的一颗衣扣,把舌头从衬衣襟口的缝隙间探了进去。
插在花穴里的肉棒原本静止不动,因为那条作乱的丁香,棒身也隐隐跳动起来。
这个……小坏蛋。
男人暗叹一声,拿开了捂住她耳朵的手。
而女孩立刻乖乖的,不再继续舔舐。
这一来一往间,是只有他们才知道的无声又香艳的交锋。杨副官毫无所觉,虽然看到上将阁下的腿上还坐着那个娇小的女孩,但既然穆君渝没有让孟然回避,他自然不会多嘴。
保持着一贯的平缓语气,他继续汇报:
“十年前那场恐怖袭击造成了巨大的伤亡,也是fpa一直挂在嘴边的所谓‘功绩’,最近几年,他们在与联邦军队的交锋中始终位于下风,想借一场新的恐袭,利用平民之死……”
“够了,”但他的汇报忽然被打断,穆君渝的神色不知为何有些冷,“这件事,你待会儿再向我汇报。”
“可是阁下,这条情报很重要。”
“你先出去。”
无可置疑的强硬语气,让杨副官只得把剩下的话给咽了回去。他不再多说,左脚靠向右脚的靴跟,啪的一下行了个端端正正的军礼:
“是,阁下。”
他很快转身离开,关上了办公室的门。偌大的屋子里,坐在桌后的上将阁下久久没有说话,片刻后,女孩的声音响了起来:
“你为什么不让他接着说下去?”
“怕我听到了,想起以前的事,伤心?”
十年前,fpa,恐怖袭击。
这是穆君渝从来不在她面前提到的词汇,因为她的父母,就是死在了那场恐怖袭击里。
那时候她六岁,在一夜之间,家破人亡。
穆君渝当时是驻扎在潮汐的一名军官,接到情报后,第一时间赶到现场救援,在废墟之中,看到了被倒塌的楼房压在一起的孟家三口。
他收养了她,从那一天开始。
也是从那一天开始,他有一个秘密,从来没有告诉过孟然。
“然然,”干涩的话音从喉间吐出来,男人松开手,任由她抬起头,那双澄澈的眼睛撞入了他的视线,“你是不是早就想起来了……”
“当年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