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露缠的毒性已经发作了,薄薄的兜衣被顶得老高,即便没有大手揉搓,奶尖儿也已经翘了起来。
随着那一捏,乳汁沁出,孟然的身子好像立时失了力气,软倒在男人怀里。
真的是处子产乳……
顾子熙说不出心里的感觉,既有怒意,又有怜惜,还有难以克制的兴奋和想要施虐的冲动。他强压
下欲望,喉结滚动:“别耍性子,此间事了,我带你回琅琊城。”
那沙哑的话音中,掺杂着连他自己都未察觉的温柔诱哄。他放轻了力道,两手前探,握住乳儿揉
搓。骏马失了牵引渐渐放慢速度,在林中信步徐行。
“啊,啊哈……”少女忍不住娇喘起来。
玉露缠太厉害了,双乳的肿痛一次强过一次,她想挣扎,却情不自禁把奶子往男人手里送。沁出的
乳汁一滴接着一滴,很快就将兜衣打湿了两团,听到顾子熙的话,她忽然闭上眼睛:
“什么事了?你要办的事,不就是迎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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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肉独门特制南疆秘药(*/w\
ps.这个故事不是一开始就上三垒的那种,是我喜欢的前戏【
少主难为7(高h)
他说要对她负责,但他身上分明还背着朝廷的赐婚。既想娶信阳郡主,又想纳郡主的师姐。虽然这两者本为一人,但顾
子熙不知道。
渣男
孟然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下挣脱桎梏,从马上滚了下去。
“然然
男人闪电般出手将她捞住,两人一道坠地,在林间连连翻滚。那是一一个下坡,顾子熙牢牢用手护住她的后脑勺,等终于
停下来,她恰巧被他压在身下,双乳因为重压又是一痛,不由眼泛泪花。
“放开我!我绝不给人做妾!”
“谁说我要纳你做妾男人忍着怒火。
“你要娶,娶我师妹,难不成还想让堂堂郡主做妾
见顾子熙不说话,她连连冷笑,果然是想左拥右抱的渣男。
他若是不说什么负责还好,反正孟然也不是真正的古代女子,看在他有张好皮囊的份上,也就让他帮着解毒了。哪知他
如此贪心不足,渣男,还好自己逃了婚
正在怒瞪间,只见男人叹了口气:你真蠢。
“顾子熙!”
果然是个笨蛋,但她如此在意他会不会娶别的女人,让他心里只是一股满足欣喜。黑瞳之中泛起低柔的笑意来,顾子
熙将她搂进怀中
“我不娶她,只娶你。
“我说的此间事了,只是要查清刺杀之事。不过你既然不喜欢,那我们就不去云梦谷了,直接回琅琊城。”
一边说,他将那轻薄的兜衣解了开来。仅能勉强遮住胸脯的绫罗轻轻滑落,月光下,但见肤如凝脂,乳似玉琢,两颗红
艳艳挺翘翘的奶头好似雪中红梅,远远地,就能嗅到幽香阵阵。
你,你你你孟然结巴了,惊愕之下,她根本没注意到自己的奶儿已全然裸露,脑海中只是一个念头回荡
这是表白!不对,求婚
怎么可能,顾子熙怎么会公然抗旨离谷前,她和师兄分析过,琅琊城现在不会和朝廷撕破脸,指望顾子熙拒婚是不可能
的。
一旦他拒婚,朝廷就有由头来拿捏他,以顾子熙的城府手段,必会答应下这桩婚事,哪怕他厌恶信阳郡主。
所以孟然没想过故意让顾子熙讨厌她,而是直接卷包袱逃了。可现在,她竟然听到顾子熙说不迎亲了。
若是朝廷怪罪下来,你打算怎么办”她下意识冒出一句。
这是在为他忧虑男人眸中笑意愈深:i“别担心,我会办妥的。
他不会抗旨,但如果婚约对象暴卒,这桩婚事自然也就告吹。温柔的眸色中,深深掩藏着无人可以窥见的狠辣,只能
请信阳郡主魂归九泉。
“谁为你担心了”念头一转,他听到身下的少女气呼呼地说。
顾子熙不由失笑,轻轻敲她前额:“你心里想什么都写在脸上,我可不像你这么笨。”
“顾子熙,你再嘲笑我,信不信我
话未说完,她忽然“啊”的一下娇喊出声,男人揉捏着那圆鼓鼓的乳肉好整以暇
“你待如何现在,你以为自己能把我怎么样
就像是落入狼爪的羔羊,孟然实在是无法奈何他的。她露着乳儿,眼中尚有水光,神情中泛起几分羞愤,几分惶恐,男
人的喉结上下滚动着,忽的俯首一
“别动,我为你解毒。”
“嗯……啊,啊哈……啊……”
薄唇含住乳肉,用舌尖把奶头拨弄进口中。吸吮中,乳汁流动得更快了,一开始还只是一滴滴渗出
来,此时随着男人有节奏的舔吸,孟然甚至能感觉到乳肉里的经脉在跳动。
啧啧,啧啧……他一边吸舔着,一边发出无法掩饰的淫靡声响,空着的另一只奶子也没有被冷落,
大掌将之牢牢包覆,以手掌按压,虎口揉捏,乳汁汹涌而出,全滴在了那浑圆的乳球上。
“别舔,嗯……啊哈,不要……”
所有的力气似乎都随着乳汁流走,交缠间,孟然感觉到了顶在自己大腿上的滚烫硬物。她一下子不
敢动,只能竭力将腰往下塌,但那硬物立刻追上来,直直顶进她腿心。
顾子熙抬头,眼角隐隐发红:“然然……”
真想现在就这么要了她,将她衣衫扯开,亵裤撕烂,不仅要揉她的奶子喝她的乳汁,更要将肉棒狠
狠插进她的小屄里,把她按在地上干,彻底将她占有。
欲望汹急,顾子熙几乎忍耐不住。他粗重地喘息着,察觉到少女隐隐颤抖,深吸了口气:“别怕。”
无论如何,他不想伤害她。
他重新吻上去,含着小奶尖轻怜蜜爱。这一次被吸吮的变成
了另一只乳儿,甘甜的琼浆玉露沁出,
带来淡淡乳香,顶在少女腿间的阳具动作起来,不轻不重,不快不慢,一下一下地隔着裙衫撞击起了花户。
“嗯……”
孟然哪里受得住,立时娇哼出声。那东西太烫了,即便他们二人都衣衫未除,她还是能感觉到几乎
将自己烧灼的热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