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
什么机会?
苏漫舞不明白貊秉忱为什么会突然说这种话,轻皱了皱眉,却没有多说。
貊秉忱挨的这一掌虽然不重,但......
就他这个身子骨的承受力,应该也不轻才是。
想到这,苏漫舞转身便走了出去,反正......
貊秉忱刚刚也说了,他的计划是需要她配合的,既然如此......那他的计划是什么,她迟早都是要知道的。
不急于一时!
只等苏漫舞离开,貊秉忱这才重重的瘫倒在了椅子上。
好累,他真的好累,这么久以来,一个人处理齐国的事情,一个人隐瞒齐国的秘密,一个人......
什么事情都是他一个人,他......
真的好累好累。
所幸的是,这种日子该结束了,终于......要结束了......
“怎么去了那么久?”苏漫舞才刚刚走到九王府门口,玉时铭便一个飞身落到了她的跟前,伸手将她搂进怀里。
他的语气没有责备,只有担忧,和些许失落。
苏漫舞被玉时铭突然抱住,眼底立刻就闪过了一抹惊讶,但惊讶过后,却是了然。
如果她没有料错的话,玉时铭虽然同意让她在自己去见缪竺,心里却始终是不放心的,所以......
从她离开,他就一直在九王府门外的屋顶上等着。
他在等......她回来......
苏漫舞的脸颊贴在玉时铭的衣服上,却丝毫没有感觉到温暖,这衣服......
就好似被裹上了一层风霜,凉得叫人打颤。
这么凉......
她真不敢想象玉时铭一个人坐在房顶上等了她多久,一个人,就这么静静的从天亮坐到黄昏,从黄昏坐到天黑,看着街道上的人来了又去,去了又来......
不知道多久,不知道是什么心情,不知道......她何时回来。
如果她今天知道了整件事情的真相以后,一气之下不回来了呢?
玉时铭又会怎么做?
直接在房顶上坐一夜,等一夜吗?
想到这,苏漫舞就立刻伸手环住玉时铭的腰,环得紧紧的,好似害怕失去一般:“幸好......幸好我今天回来了。”
幸好?
幸好她今天回来了?
这话是什么意思?
难道苏漫舞今天还想不回来?
苏漫舞的声音虽然不大,却仍是让玉时铭给听见了,只见玉时铭的眉头猛然一皱,拉开苏漫舞,便看着她的眼睛说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还想不回家?让你单独出去一天,就学会夜不归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