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真是说笑了,您和九王妃吉人自有天相,又怎么会如此轻易的就被小人算计呢?更何况,本皇子也不过是做了分内的事情而已,太子殿下若是说谢,就折煞本皇子了。”貊秉忱十分谦虚的说道。
玉时铭却不依不饶:“分内的事情?本太子可听说三皇子是出动了手下所有的资源啊?”
按理说,貊秉忱用了多少的资源,被软禁在宫中的玉时铭根本不可能知道,而他这么说,无非就是暴露了他有关注这件事情,甚至......
是有关注貊秉忱!
所以玉时铭的这话出口,苏漫舞的眼底就立刻闪过了一抹惊讶。
这......
是怎么回事?
这可不像是玉时铭会出的纰漏啊。
难道.......
玉时铭是故意这么说的?
不等苏漫舞多想,貊秉忱轻笑的声音已经传来了:“太子殿下的消息果然十分灵通,就算是人在宫中,也能知道得如此详细。”
貊秉忱说着,顿了顿,便又略带惋惜的接了下去:“本皇子的确是动用了手下的所有资源,只可惜......本皇子的能力有限,就算是如此,也无法找到可以证明您和王妃清白的证据,最后在无可奈何之下,只得找来谭济演这一出戏了。”
貊秉忱毫不掩饰他在这件事情上出的力,甚至是动的脑筋,见此,苏漫舞心底对他的怀疑便瞬间消弭了大半。
毕竟......
早在之前她和玉时铭就已经讨论过这件事情了,如果貊秉忱是早就掌握了一定的线索,却一直在等拿出来的时机,那......
貊秉忱对他们的心意就难说了。
可貊秉忱不仅动用了手下所有的资源,最后还找不到任何的线索,只能找来谭济演这一出戏,这......
不就证明了貊秉忱并非是那个人吗?
至少,他是真心想要救他们的,至少,他手中的资源并没有他们想象之中的那么厉害。
不等苏漫舞多想,玉时铭的轻笑声已经传来了:“虽说谭济只是一出戏,但......他身怀着的可是真本事啊,刚刚那封书信,本太子也看了,的确是模仿得惟妙惟肖,能把这样的能人收入麾下,可见三皇子的本事。”
玉时铭这话听着,虽然是在夸貊秉忱,可貊秉忱的心里却莫名的......
为什么?
是他哪里露出了破绽吗?
不,他已经伪装得很好了。
出动了手下的所有资源,最后又什么都没能找到,难道......
这样还不能消除玉时铭对他的怀疑吗?
可如果说,此时此刻玉时铭对他的怀疑都已经消除了,又怎么会......
处处的夸他呢?
是真的感激他,还是......
貊秉忱揣摩不透玉时铭的心思,只得也跟着勾起了唇角:“本皇子曾经帮助过谭济,也算是对谭济有恩吧,而谭济是个知恩图报的人,这次一听说本皇子有事情要他帮忙,立刻就应下了,也幸好曾经帮助过他,否则......这一下子要本皇子去找可以模仿太子殿下字迹的人,本皇子还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