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齐福海应下,这才朝官员和百姓们做了个请的手势。
见此,官员和百姓们面面相觑了一下,终是起身跟着齐福海走了出去。
只等官员和百姓们离开,玉时铭这才朝齐国皇帝轻抿了抿唇:“让父皇担心了。”
“你还好意思说?这件事情摆明了就是有人设局要陷害你和漫舞,而你竟然......”如今所有人都走光了,就剩下他,玉时铭和苏漫舞三个人,所以齐国皇帝也不再伪装,心底的担忧瞬间表露无遗。
可不等他把话说完,玉时铭已经轻勾唇角打断了:“父皇,既然您也清楚,这件事情是有人故意设局要陷害我跟漫舞的,那......您就应该知道这一次,我和漫舞是逃不过的。”
“逃不过?”一听玉时铭说他和苏漫舞是逃不过的,齐国皇帝的眉头立刻就皱了起来。
而不等他多说,玉时铭便又接了下去:“至少这三天的软禁是逃不过的!否则......您要如何跟这些官员和百姓交代?”
“那三天以后呢?你可有什么计划?”齐国皇帝拧眉问道。
听到他这话,苏漫舞赶紧就想开口,把他们的计划告诉齐国皇帝,也好让齐国皇帝有个底,不必于太过担心。
可她才刚刚想要开口,就被玉时铭的一个眼神给堵回去了。
只见玉时铭眼底的流光一转,便略带苦恼的缓缓开口:“此事来得突然,我和漫舞又没有事先收到消息,连准备都没做......现在想做什么,只怕也晚了,剩下三天时间,就希望他们弄不出什么确凿的证据吧!”
“这......”听到玉时铭这话,齐国皇帝的双眼立刻就眯了起来。
这不是玉时铭该有的反应,今天的玉时铭......
有些奇怪!
要是换了以往的他,又怎么可能出现这种略带苦恼的神色呢?
难道不应该十分自信的将一切都掌握在手里吗?
难道这一次......
真的太突然了?
玉时铭一看齐国皇帝这表情,就知道齐国皇帝是怀疑他了,所以赶紧接下:“不过......也不是完全没有机会,这一次,既然是个局,那所有所谓的证据就都是假的,既然是假的,那他们就肯定会用这三天的时间来争取制造出更多更确凿的证据来扳倒我和漫舞,他们能行动,难道我们就不能行动吗?如果我们能在这三天抓到他们行动的把柄......这一切就会彻底不同!”
这......
就是玉时铭的计划?
如此被动?
如此坐以待毙?
齐国皇帝并不是特别的相信玉时铭所说的话,但转头又看苏漫舞,也是一副听天由命的模样......
这两口子究竟在玩什么花样?
齐国皇帝觉得疑惑,却也没有多问,毕竟......
玉时铭和苏漫舞不想说的事情,别说是问了,就是撬他们的嘴他们都不会说的,既然如此,他又何苦多此一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