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贝贝等孩子睡着,才下楼。
看他们在玩牌,就去和多丽丝说话,察觉有视线一直盯着自己,她疑惑的抬眸,就和一个小姑娘对视。
汤贝贝知道那姑娘是韩云的妹妹,但两人似乎是第一次见面,为什么她一直盯着自己?
她主动开口,“你认识我吗?为什么一直看我?”
韩真笑的点头,指着自己,说;“绿色衣服,姐姐,你忘了吗?”
“什么绿色衣服?”
韩真遗憾,不过她又说;“你忘记了也没事,我就是好奇,江大哥不要我大哥,喜欢的是怎么样的女人,没想到是你。”
“……?”
韩真又说;“我以前以为我大哥喜欢男人呀,和江大哥总在一起,以为他们两人是一对呢。”
“……咳!”汤贝贝被呛到。
韩真双手撑着下颚,认真的望着她,“你的颜值也不差,听闻脾气还好,厨艺还很棒,这就比我大哥好。”
汤贝贝尴尬的抽了抽嘴角,“你大哥和我丈夫当年是多好,能让你们都怀疑他们?”
韩真立即解释,“当时江大哥坐轮椅,活动不方便,经常照顾他,抱着他坐轮椅,还专门为他设计各种好用的工具,也请很专业医疗团队研给他看病,也为此聘请了一个医疗团队的研究学者。
两人继续是形影不离,有点时间江大哥还带面具,分不清男女,我们才会误会他们在一起呢。”
汤贝贝第一次听到江璟辰以前的事,想到他曾今无助的需要朋友帮助,心酸又心疼。
当然也很感激,韩云先生能帮他。
“能真心对朋友好的人,人品肯定不会差,我很感激你大哥。”
韩真灼灼的望着她,往她身边挪了挪,小声询问;“那我能问你几个私人的问题吗?”
“嗯,你问。”汤贝贝认真的点头。
韩真问,“你是不是有一个弟弟,叫安迪?”
“嗯。”汤贝贝忽而想到安迪,情绪低落,实现有些空茫。
从安迪始终后,她每天都在祈祷他能平安。
“那他在哪,我能要他的联系方式吗?”
“抱歉,我也不知道,他失踪了。”
韩真疑惑,“失踪是什么意思?”
汤贝贝就把安迪的事,大概的说了一些,坚定的说;“他是一个聪明的孩子,一定能保护好自己,将来有一天,他回来找我。”
韩真没想到安迪会遭遇这种事,她失落的叹气。
原来,他这么久没有联系自己,是因为失踪了,不是讨厌她了。
汤贝贝察觉她情绪低落,认真想了想,绿色衣服?
在对上她眸子,有什么在脑海里闪过。
她好像见过这女孩,是两年前。
“你是阿尔塔?”
韩真惊喜,“是,我英文名是阿尔塔,还有我在外面不用韩真这个名字。”
汤贝贝想起来了,当年安迪暗恋的女孩,叫阿尔塔,这女孩曾经还给她买了一件绿色衣服。
两年不见,曾经还穿着纱裙的像个小公主,如今穿上休闲装,更是出落得亭亭玉立,简单大方的像是邻家妹妹,乖巧可爱。
若是安迪见到她,肯定会紧张的说话都不顺畅。
“安迪当初还说,你很漂亮。”
韩真双眼一亮,“真的吗?我觉得安迪也很帅,可他好高冷,不太好接触。”
“……有吗?”汤贝贝疑惑,在她面前,安迪最多是装老成,高冷倒不至于吧?
但是想到安迪以前的性格,确实是没什么朋友,而且因为早熟,心里承受着很大压力,所以寡言少语。
“有的,有的,安迪没有朋友,我想打听他的消息超级难,每次装作偶尔遇见他,他似乎看我一眼都是施舍,超级不好接近,我给了他联系方式,他都不会加,超难追。”
“……你追过安迪?“汤贝贝惊讶。
“追过呀,这不是没追成功嘛,和他说话,他也不理我,哎,他是我心里的白月光,现在都快朱砂痣了。”韩真一脸惋惜。
“……他不和你说话,应该是有他的原因吧。”
当初她和安迪聊天的时候,明确的感觉到,安迪对她不是没感情。
只是他心思重,故意和她保持距离,可是他自己有偷偷的关注她。
“会是什么原因?”韩真好奇。
汤贝贝也不知道怎么说,“这个要等将来,安迪回来的时候,你可以问他。”
韩真失望,叹了一声,“那我就等他五年,要是他不回来,那,”
韩真咬唇,“那等不到他,那就是他对我没意思,我也不用浪费时间。”
喜欢的人,不喜欢她,她不会自卑的以为是自己不够好,反而她会很理性看待,这只是个人感觉不对罢了。
如花儿的年纪,喜欢一个人,会如遇骄阳,也会如遇暴雨,但不管是哪一种天气,她都坦然。
自信,率真而理智,有韩家的风范。
汤贝贝轻轻地念着,五年,希望五年内,安迪能回来。
……
回到京都市,汤尊再带战优优去见陈冬至。
陈冬至询问了一些问题,在观察战优优,她目光闪躲,躲避他的直视。
并不是惧怕,只是不喜欢看别人,她侧头看着汤尊,看他的目光专注而认真。
陈冬至也不催促,慢慢的写笔记,沉默中,汤尊和小丫头对视,两人相视一笑。
忽而,汤尊的手机震动,他查看消息,是陈冬至给了他发了消息。
他疑惑看了眼陈冬至,看着短信内容,再看向战优优。
他询问;“战优优,你最近有没有看见很多我?”
“没有了,因为你不在,不会看见你,你也没有回到的消息。”
战优优很委屈,看他的目光,带着几分祈求。
祈求以后他别这么冷漠,总是不理她。
“我没有回复你消息,是我忙工作,抱歉,没有考虑你的情绪。”汤尊试图和她讲道理。
战优优垂眸,没有说话。
道理,她不是不懂,可是她不想懂。
他因为工作,就不回复她消息,也不关注她,显然她对于他来说,她没有工作重要。
这对她来说,是残忍的。
此刻的沉默,和之前几分钟的不一样,那个时候她情绪平静,此时的沉默,更多是哀怨和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