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啊?”
高阳疑惑道。
“你先把这二十五颗收好,我拿五颗,你吃了一颗,算钢镚送你的,所以,我拿四颗,可好?”
钢镚先是把袋子撑开,数出来了四颗衍精矿,然后将袋口紧了紧,塞到高阳手里。
“虽然那白彘是我杀的,这五颗你也拿着,换点装备什么的,哈哈哈”
高阳从袋子里取出五颗晶石,又塞回到钢镚手里,然后大有深意的笑道。
“这…这可是衍精矿啊,你能提升不少实力的。”
钢镚看着高阳奇怪的表情有些诧异的说道。
“别矫情,拿着就拿着,说其它两件事!”
高阳摆手说道。
“那…那行,我就先收着,等东西卖出去了,咱再分,嘿嘿嘿”
“那咱们就来说这个。”
钢镚喜笑颜开的将衍精矿石直接放进了胸甲的内兜,然后从胸甲里又掏出了一只银白色的小蜥蜴,放在桌子上说道。
“这是什么东西?”
高阳没有伸手去拿,只是疑惑的向钢镚问道。
“这东西原本是狐一闪要亲手交给你的,但是他刚才下楼的时候,在三楼遇到一男一女,好像是他朋友,就直接把这个托钢镚转交给你了。”
“他说这是白银相位兽,钢镚也没用过,狐一闪说把这个送给你了,报答你就他朋友的赠药之恩。”
钢镚不急不慢的说道。
“相位兽?你说这东西是活的?”
高阳疑惑的拿起小蜥蜴端详起来。
这是一种蜷曲成圆形一团的小蜥蜴,大概也就手掌心大小,蜥蜴是双眼紧闭的,双目之间有一颗很小的蓝色晶石,看起来更像是一个用白银精心铸造的精致手环,入手冰凉,压根就感觉不到这东西是活着的,他试着掰开头尾相连的部分,但是用尽全身力气也无法将其展开。
“这么硬?”
高阳有些郁闷了,自己单手就能提起一只几百斤的耗猪的力气,对一个银质的手环使尽力气却丝毫未动,这简直匪夷所思啊。
随后他又突发奇想,把蜥蜴放在手腕处,但是诡异的事情出现了,只见蜥蜴只是微微的伸张身体,然后自行环绕在高阳的手腕上。
“哟,好疼啊!”
随着蜥蜴在手臂上缠绕成一圈,高阳突然感觉到手腕一疼,不禁高呼出声。
而再看那银色的蜥蜴时,蜥蜴的四个爪子却没入了高阳的皮肉之中,而且半点血都没有流出来,就像长在高阳手上一般,高阳感觉很是怪异,就随手想要将其扯下,可是手指刚一触碰到蜥蜴手环的时候,他呆住了。
“这…这是长在我身上了?摸上去就像触摸自己一样。”
高阳吓了一跳,感觉像被什么虫子寄生在身体上一般,有种莫名的不舒服。
“老大,这叫共生植入,这只相位兽先就和你共存了!”
“木嘎以前那个胖主人也携带有这种相位兽,但她那只要小很多,你快试试看能不能用。”
木嘎解释道。
高阳在挎包里拿出了一块兽晶,然后只是想着收起来,结果手中的兽晶直接化作一道流光,飞射向手腕上蜥蜴手环上的那颗蓝色晶石,当流光没入晶石中的时候,他清晰的能在意识里感受到那颗兽晶的存在。
“我凑!这玩意儿这么牛鼻?哈哈哈”
高阳双目放光,欣喜若狂的大笑起来。
“这样以后就不用大包小包的拿东西了。”
高阳说着,将手一按整个挎包,整个挎包连同里面的东西都化成流光收入了相位兽之内,随后意识里又出现了一个个的物品,就像一个没有形状可言的储物空间。
“简直太厉害了,可是怎么拿出来呢?”
高阳突然想到一个问题,挠了挠头,接着在意识里找到了那个挎包。
随即一翻手,就从相位兽的那颗晶石里飞出一道流光,当流光落在手心时,快速的形成一个白色的空挎包,高阳将空的挎包随手扔在桌子上,开怀大笑起来,完全不理会周围那些像看弱智一样的眼神。
“有这东西,就是打劫都会变得无比轻松,走上去一摸,嗖,就进来了,哈哈”
高阳突然起了一丝邪念,开怀大笑道。
“老大,你看看能不能把这个叉子收进去啊?”
木嘎拿起餐桌上的一根叉子,拿在手上指着高阳说道。
高阳闻言,用手一摸,没有反应,然后他直接抓住,依然是没有反应,突然木嘎手一松开,叉子才化作一道流光飞射进了相位兽的体内。
“这是怎么回事?”
高阳有些诧异,把叉子重新拿出来,扔在桌子上说道。
“相位兽没有办法收纳有生命的物品,而且无论任何物品在接触到活物的时候,也是无法收纳的,这是相位空间的规则,没人可以改变。”
小木嘎一副老神在在的表情解释道。
“还有啊,衍化物和一些结契的物品或者特殊的器物也是无法被相位兽收纳的。”
小木嘎还特意补充了一句。
“原来是这样。”
“可是这是什么原理啊?这种相位兽是属于种族的?”
高阳疑惑的问道。
“说来可笑,相位兽产自地底,是那些该死的虫人制造出来的,虫人看起来粗莽,可是对空间之力的理解,要比地面上的一切生物都要强得多。”
“所以每一次遭遇虫人的袭击,几乎都是突发性的,完全无法预知。”
旁边一直没说话的钢镚,双手抱臂的缓缓道来。
高阳摸着手上的相位兽,感觉就像在摸自己的皮肤一样,若有所思的发起了呆。
“那第二件事呢?”
高阳目光没有移动,突然的问道。
“这第二件事嘛…”
钢镚闻言有些欲言又止的说道。
“说罢,别磨磨唧唧的!”
高阳摆手说道。
“算了,迟早也得告诉你,就先跟你交个底吧。”
“钢镚要出海了,跟着狐一闪去无尽冰洋,他去办事,我去找一个人。”
“不过,还得等一段时间,大概三四天的,等他的船造好了,我们就出海!。”
钢镚简简单单的一股脑说完,随手就拿起碗,喝了一大口酒饮子,接着抹嘴的动作,把头转向了别处,不去看高阳了,但神色明显有些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