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突如其来的两级反转,甚至将在巴德武馆内的所有弟子都给吓蒙了。
“怎么回事?”
巴德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在地上的白柏。
白柏感觉到了自己的脚底被扯了一下,立马望向了陈长生的手。
气愤,羞辱感,瞬间犹如沸腾的热水一样,直冲白柏的脑门。
巴德顺着白柏的视线看了过去。
“什么?腰带?”
陈长生笑着将腰带拿了出来。
“这你也不信啊,稍微出现一点点意外直接翻车,这要是换在了实战中,你早就已经死了。”
白柏冲了过来,想要一把抓住陈长生的脖子,但是陈长生顺势往后面一倒。
白柏好像抓住了一条黄鳝一样。
陈长生的身体,仅仅停留在了白柏的手掌上短短不到一秒钟,‘滋溜’一声,陈长生的身体便消失在了白柏的手中。
反过来,陈长生再次抓住了皮带,顺着白柏的脸上直接就是一抽。
一条红红的印子深深地刻在了白柏的脸上。
白柏的脸好像是被烙上了一块铁板一样刺痛。
“啊!”
巴德看不下去了,冲了上来。
“张先生,好了,好了,可以停手了。”
巴德很是紧张,这毕竟是自己的大弟子,赶忙蹲在地上查看伤势。
好在陈长生并没有用多大力,只是轻轻地抽了一下,白柏也没有受什么内伤。
巴拉看见了自己的大师兄被陈长生这般羞辱,随着巴德的步伐也冲了上来。
“你这个不要脸的畜生,给我死!”
巴拉跳起来,再次准备一脚过去。
这一次巴德没有反应过来,并没有挡在陈长生的面前。
陈长生知道这次自己不接下这一脚,恐怕有点说不过去了。
陈长生本来想要一拳过去的,但是考虑到巴拉的身体,还是收回了拳头。
再出招的前一秒种,陈长生看到了自己手上的皮带。
陈长生阴邪一笑,直接将皮带一甩,形成了一个风旋。
伴随着风旋,陈长生将皮带死死的缠在了巴拉的脚上。
陈长生认准了地板是软垫,直接将巴拉一丢。
砰!
一声重重的碰撞声,响彻整个巴德武馆。
“师姐的电光毒龙钻竟然,竟然被破掉了!”
这是第一次在武馆之内,弟子们看见了巴拉被破招了。
昨天还能说是巴拉自己失误,但是这次可是当着所有人的面啊。
武馆内,除了巴德之外的两个‘大头’都被陈长生一根皮带制裁了。
大家都不知道该不该嘲讽陈长生,毕竟如果皮带在他们的手上的话,他们也不是白柏还有巴拉的对手,但是在陈长生的手上却可以。
哪怕现在弟子们觉得陈长生的胜利都是假的,作弊的,也不敢多加评论。
巴德过人的眼光,也才慢慢的发现,眼前的这个人,可能真的不一般。
白柏从地上爬了起来之后,巴德将巴拉扶了起来。
“巴拉,如果你再这么无礼,我就生气了。”
巴拉不解的看着陈长生,当然,脸上还带着明显的恨意。
“武功这种东西本来就是让人出其不意的,不然练习那些跆拳道,合气道,哪一种不比我们传武强,我们传武强就强在出其不意!”
陈长生一副傲然的样子,将自己的手背在了身后,走在了众人的面前。
陈长生的做法虽然令他们感觉到有些可耻,可陈长生的话,却是一点都不加。
哪怕是巴家拳,这么正统的拳头,阴招都不在少数。
巴德也像是一个学生一般,认真的听了陈长生的话,听到了陈长生的话之后,巴德如同茅塞顿开一般。
“如此一说,张先生,是觉得我们太过追求正面,而少了练习我们巴家拳的阴招?”
陈长生笑着,点了点头。
既然巴德都接受了陈长生的话,所有的弟子在也不敢多说一句了,只有一个人,眼神中还是充满着锋芒,锐利的感觉。
“按照你这么说,人人都是邪教了?都用暗器阴招?”
白柏从巴德的后面站了出来,巴德想要伸手将白柏拉回去,但是白柏竟然直接甩开了巴德的手。
陈长生也没有不承认,而是直接很得意的承认了。
“无耻小人,如果你敢跟我正面硬刚的话,老子一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说着,白柏便直接一甩手离开了。
陈长生有些不解,自己明明是为了这群人好,可是这白柏却不是好歹,说两句直接就想要走了。
陈长生气愤的看着巴德。
“这就是你的大徒弟?习武先修心,这种人,就是离开了更好,巴德,这可是为了你的武馆好。”
陈长生知道这般戾气的人,到了至高的境界也只是成为刘世虎那样子的人。
巴德有些尴尬的看着陈长生,随后走了上来,手一边轻轻抚着手臂。
巴拉这次没有反驳陈长生,而是带着揣测的眼光看着陈长生。
陈长生总算是在武馆之内奠定了自己的位置,但是还是有很多人面服,心不服,再练习的时候不断地挑衅着陈长生,好在是陈长生压根不理会他们,而是专注的教巴拉。
巴拉从来没有学习过什么损招,但是在陈长生这里学到了很多损招,什么猴子偷桃,海底捞月等等等,全部学到了。
虽然巴拉很不想承认,但是这些招式却是在实战中起到很强的作用,巴拉也只能够接受。
“谢谢,我对我的冒失跟你道歉,你还是有点实力的。”
巴拉现在也觉得陈长生有点实力,但是绝对不至于很强,对付刘虎,刘龙还有刘世虎的时候,一定是掺杂了水分的。
陈长生看得出来,也不点破。
经过了一天的训练,陈长生拿着微薄的工资,怀揣着欢欣回去了公司。
到了公司的时候,陈长生以为张静早就走了,但是没想到张静竟然还在公司里面搞工作。
陈长生慢慢的走了过去,随后。
“啊!”
一声过后,张静整个人颤抖了一下。
张静看见陈长生过来了,脸上突然多了些许的亏欠,陈长生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