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丞洲内心毫无波澜:“抒发完了吗?抒发完了赶紧滚下来。”
还抑郁、脑出血,特么的连个轻微脑震荡都是勉强的!
上官泽一脸哀戚,干脆缩进被子里,装得还挺像。
“不就是一拳吗?你还是个男人吗?我儿子还在这,你别教坏了小朋友。”
上官泽:“我可以不是男人,我也不会教坏安安。我都抑郁成这样了,你就不能对我好点,给我发个红包,安慰一下我这颗饱受摧残的弱小的受伤的心灵?”
陆丞洲实在忍不了了,“橘橘,蛰死这丫的!把床腾出来,今晚爸爸给你加餐!”
站在一旁的陆安安的看着从自己兜里冒出来的橘橘,嗖嗖嗖地往病床上爬去,爬到上官泽没有被被子遮住的地方,竖起自己尖利的尾巴,狠狠地扎下去。
“我去!”上官泽一下跳起来,捂着自己屁股,疼得龇牙咧嘴。
尼玛的,真会选地方!
上官泽疼得飙泪,“陆丞洲,赔钱!”
陆丞洲:“橘橘,继续蛰,先把他抑郁症治好了再说,治好了才能把床位空出来。”
宽敞的病房,上官泽被橘橘追得满地跑。
“好了好了,我好了!呜呜”上官泽扒在窗台上,吓哭。
“橘橘,回来。”陆安安朝橘橘招手。
蹲下来,把瓶子放在地上。
橘橘钻进去,他又拧好瓶盖还给爸爸。
只是,他好奇,爹地是怎么知道橘橘在他兜里的?
陆丞洲懒得理他,将橘橘装进自己的兜里,手里拿着病人的资料走出去。
上官泽跳下来,看着陆安安,“安安,你爸爸蔫坏,他居然管一只毒蝎叫儿子,这能忍?我若是你,今晚就把它炸了,我吃脑袋,你吃尾巴!”
上官泽摸着自己的屁股,咧着嘴狠狠地道。
陆安安:“上官叔叔,我习惯了。橘橘跟我一个字辈的,它大名叫陆棋橘。如果不是爷爷奶奶拦着,爹地都想给它上个户口。”
陆安安一脸无奈。
他感觉,全家人,就他和爷爷奶奶正常。
爹地妈咪多少有点问题。
妈咪经常无缘无故哭,过生日爹地蛋糕买大了,要哭;买小了,也要哭。
要不就经常跟爹地吵架,扛着针筒满院子追爹地。
唉。
陆安安小小的脑袋大大的疑惑。
上官泽怂恿不成,从陆安安手里骗了两瓶好药才心满意足地离开医院。
……
弦知阁
这里是夜绍弦和宋安知的新房。
夜绍弦将它命名为弦知阁。
卧室里
两位新人还没有起床。
没有人管,也累极了,醒了眼睛也撑不开,又一觉睡过去。
于是,两人就这样睡到中午才起床。
从昨天下午睡到今天中午,也是够厉害了。
夜绍弦睡得腰酸背疼。
昨天发生的一切仿佛是一个梦境。
美得让夜绍弦不敢相信。
如果不是浑身滚烫和地上的狼藉,他真的怀疑是自己做了一个美梦。
他倏地转身抱着宋安知,用头抵着她的额头,“饿吗?我去做饭。”
宋安知点头。
夜绍弦吻着她鼻尖,“谢谢你安知,我真的好爱好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