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看不情不愿的邵亦阳,又看了看经纪人梁雨,非常真诚的反问了句:“我为什么要帮你们?换句话说,你们凭什么以为,我愿意帮你们?”
我的话让在场的人都愣住了,包括一直冷着脸的邵亦阳。
果不其然,在他们的认知里,我这么小姑娘,看见像邵亦阳这么当红帅气的偶像,那不得硬生生的往上扑?怎么会有不愿意帮忙的道理!
他们能选中我,让我帮忙,我都应该对他们三叩九拜,然后感谢上苍给了我这么一个接近娱乐圈顶流的机会?
想啥呢!
这么会想,不如想想给我多少报酬我能点头答应来的实在!
“如果这件事你能解决,我们肯定会给苏小姐很丰厚的报酬。”梁雨在重新审视我之后,迅速调整了对我的态度。
随后她对我伸出一根手指来,说:“一百万!怎么样。”
一百万对于我这种普通家庭里的孩子来说的确是个很诱人的数字了,但我也清楚,之前他们找了那么多的大师,都没解决这件事,就说明这件事没有表面看着的简单。
以我现在的能力,未必真的能彻底解决掉。
“你也说了,事情解决了才会给我报酬,这个钱到最后是不是我的还不一定。所以我能现在就要点好处吗?”我浅笑着问。
“你想要多少?”梁雨问。
“我朋友是邵亦阳先生的粉丝,所以能不能请邵亦阳先生给我朋友一张亲笔签名的照片?然后录一段祝福她的话,鼓励她以后要积极向上,好好生活?”
我说完,就目光真诚的看向邵亦阳,对他真诚的微笑。
邵亦阳冷眼盯着我看了会,便点了下头,让助理拿了张照片过来,然后动作熟练的在上面签了名。
“能写上我朋友的名字吗,田小曼。”我趁机又提了个要求。
邵亦阳撩起眼皮看了我一眼,没说话,大笔一挥,写下了田小曼的名字。
“视频,稍后录好了会发给你。”邵亦阳声音依旧冷淡,说着,他便将签名照递给了我。
我接过照片,看了眼上面的前面,满意的装进了包里,心想一会田小曼收到了这个礼物,一定会非常开心的。
“好了,那现在我们来谈谈具体的事情吧。我想知道,你们为什么又突然来找我了?是又发生了什么事吗?”我表情严肃的看向邵亦阳和他经纪人梁雨。
“是这样,上次亦阳见了苏小姐后,他的状态就好了很多,也不似之前那么没精神,全身乏力,身体虚弱了。我们都以为他好了,正在恢复,却没想到,昨天开始,他又开始变得虚弱无力,头疼欲裂,没精神没食欲的状态了。”梁雨一脸担忧的说,“所以我们想,如果苏小姐能让亦阳恢复到从前的状态的话,多少钱我们都愿意付。”
梁雨介绍情况的时候,我一直盯着邵亦阳看,他眉心处的黑气比上一次弄,那像习惯一样的黑气从他眉心处连接出来,无限延长向外,而属于邵亦阳的能量正在源源不断向外输送。
我起身换了个位置,坐到了邵亦阳的身边,伸出食指,点在了邵亦阳的眉心处。
邵亦阳明显有些抗拒我的碰触,他瞬间沉了脸色,看我的眼神一点都不友善。
我无视掉他的视线,将蔷薇戒指幻化出来,直接将青色火焰变成了橘色的火焰。
我记得上次橘色火焰对这个习惯一样的黑气有用。
在我手指刚刚碰触到他眉心的时候,大量的黑气从他的眉心处涌出来,被蔷薇戒指吸收,同时橘色的火焰将那个习惯一样的东西烤断了。
断口处燃烧着橘色火焰,使得它暂时无法接续上。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我收回了手,盯着邵亦阳的眼睛,认真的问。
邵亦阳顿时眼睛一亮,有些不可思议的说:“我现在觉得头脑变得异常清醒,我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你们不是说他最近食欲不佳,都不怎么吃东西吗,趁着现在,去给他买点吃的,让他吃了补充体力。”我对经纪人梁雨说。
梁雨连忙让小助理下去买,随后恍然大悟的说:“原来你上次用指尖点亦阳眉心,是为了帮他!”
“不然呢?”我挑眉看过去,梁雨显然有些不好意思,她对我不自在的笑了笑,没说什么。
“我的眉心处有什么东西吗?”邵亦阳突然开口问我。
“我说了,你会不会害怕?”我多少得照顾下雇主的情绪,万一被吓傻了,我还得赔偿他精神损失费。
“不会。”邵亦阳眼神坚定的看着我,“我眉心处有什么吗?”
“你呀,印堂发黑,眉心处聚集了很多黑色雾气,还有一个像吸管一样的东西从你的眉心处伸出来,一直延续到远方,然后通过这个吸管一样的东西,将你的能量,源源不断的输送出去。”我大致给他形容了一下。
这些话果然让邵亦阳愣住了,他想了想,开口问我:“所以我才会觉得头晕乏力,没有食欲,整个人都精神不佳,身体虚弱?”
“理解到位!就是这个意思。”我点头,“我刚刚用我的办法暂时切断了那个吸管一样的东西与你的连接,但也只是暂时,若想彻底解决,就要找到源头。”
“那我们要怎么做?”经纪人梁雨问。
“暂时我还没想到。”我摸了摸下巴,故作深沉,心里想着,不知道南宫岚能不能看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但南宫岚具体什么时候回来,我也不知道,所以现在就只能维持现状,等南宫岚了。
“在我没想到具体怎么做之前,最好让邵亦阳隔一天就来见我一次,因为我的办法只能让那个东西被阻断一天的时间,过了时间它就会重新连上,然后重新输送能量出去。”我说。
“可是亦阳的工作安排已经排的满满当当了,今天再录制一期电视台的节目,他晚上就要飞其他城市了。”经纪人梁雨说。
“对了,邵亦阳的这种情况,多久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我问。
“大概一个月前,刚刚接下电视台的这档节目开始的。”梁雨说。
我回想起上次在电视台里的时候,的确感觉那里的气场有些让人不舒服,但因为当时被邵亦阳赶出来,所以心情不怎么爽,就没太在意。
难道,这件事和电视台有什么关系吗?
想到这,我便认真的问:“今天晚上录节目,我可以跟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