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哥真性情,当日在倚罗城我还以为你只是随便说说,没想到却付出行动。”五当家夸赞道。
“那是,咱飞云盗干啥的,归根结底就他酿的是强盗!虽然咱不抢老百姓的东西,但遇到心仪之人,必须也要奉行强人守则...”眼看常春虎还要长篇大论。
红三娘眉头紧皱轻喝一声:“闭嘴!”
“呃...”见众人都看向他,常春虎忽然觉得好像办了坏事。
“咳咳,别装疯卖傻了,赶紧过来。”燕南天更无语。
这混蛋老四竟干出这般没脑子的蠢事,改名叫特么‘常蠢虎’算了!
你就说吧,众人身份完全败露,是杀是留?
杀是肯定不可能杀,因为这小子是他女儿的救命恩人。
留下来干嘛?人家可愿留下?
万一这特么把自己女儿给...还不亏大了!
“伯父,不装...我还能走得了吗?”江流一脸苦涩。
“走不了!”风三娘接话。
唉,就知道会这样,站起身江流朝燕婔儿那一桌酒席走去。
管他的,先吃饱喝足再说事。
宴会继续,江流左手一只鸡右手一只鸭,毫无形象的撕咬,如同饿死鬼转世一般。
诸位可千万别待见我,把我赶出独山吧。
“慢点吃,四叔最近虐待你了?还是没给你东西吃?”燕婔儿在一旁小声问道。
“必须的,饿了三天三夜,完了那两位哼哈二将每天在门外大摆流水席...时不时还揍我一顿...”江流无耻的诉苦。
闻言,燕婔儿一双凤目怒视常春虎。
“老的打不过,明日我要把你家常小虎扒光挂在山门上!”
“别啊婔儿...你这臭小子,当真是不够仁义,老子老吃好喝伺候你...”
“四当家你才不仁义吧,招呼都不打便将我掳来!”
大厅内
“这是谁?为何跟婔儿姐这般亲近!”
“哼...情敌!”
“不怕不怕,既然这小子来到咱大本营指定是走不了,咱慢慢修理他!”一群年轻人小声议论着。
此次生日宴会,乃燕南天促成,受到江流威胁,他叫来了飞云盗不少青年才俊。
燕婔儿年龄也不算小了,二十二岁在普通人家已然开始相夫教子。
他就想在自家地盘为女儿找一位俊才,以后也能时常看到。
一顿饭,在十分诡异的气氛下吃完。之后,江流被礼貌的请到客房休息。
呃,如果把高卢与丁旋赶走就更好了。
是的,他再次被‘软禁’起来,而且这次能够逃跑的几率比之前还要低。
因为独山上住着最起码两名地阶相师!
燕婔儿没有跟着江流进来,说要帮他向父亲求情,试试不能不放之离开。
“你说咱们大小姐怎么就看上这般不知好歹的货色?”高卢的声音在门外传来。
宴会他们也参加了,并且从参与倚罗城行动的那批人嘴中八卦到两人关系。
“呵呵,萝卜青菜各有所爱,谁知这小子是不是正常男人,桀桀...”
“嘿嘿...”
你大爷的,就你们俩高卢、丁旋,小爷我心眼可不大!
对于燕婔儿,要说江流没有一点想法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但最多的还是把她当成兄弟来着。
但不管怎么说,他不想被束缚在某一个地方,也不知道那位四当家怎么会把自己误会成婔儿的心仪之人。
天下果然没有叫错的名字,常蠢虎!!!
“大小姐。”
“大小姐您来了。”
房门被打开,燕婔儿款款而入。
“婔儿,你爹怎么说?”江流迫不及待问道。
虽然燕婔儿心中有些不爽,虽然咱是哥们,但本小姐就那么没有魅力吗?
不过嘴上还是回答道:“暂时还走不了,你先在这住一段时日吧。”
听到答案,江流一屁股坐在椅凳上,我就知道会这样...
“我的永安学堂啊...我的强者之路啊...”
见状,燕婔儿赶忙安慰道:“你放心,这一切都是因我而起,我会帮你离开的。”
虽然知道很难,但她会努力说服父亲与各位当家叔叔。
随后两人又聊了一会,燕婔儿才起身离开。
次日,独山一个隐蔽角落。
“刺击!”
江流手持两把短刃,在锤炼基础动作。一遍又一遍重复刺击,如同永不停歇的机器。
一个时辰过去,就算他体魄异于常人也有些许汗渍出现,这动作也极为耗费精力,总是盯着一个点刺出。
昨晚被燕婔儿告知,除了暂时不能下山和几处禁地以外,独山任何一个地方都可以由他随意走动。
这不天还没亮,江流便出门晨练,惹得高卢二人直呼变态,多睡会多修炼会不行吗?
哼,我看你俩是想屁吃。
等着吧,这只是小爷报复的第一步,往后还有你俩受的呢。
迎着朝阳,江流盘坐一处悬崖边的巨石上修炼相力,云顶商会居住区大部分建造在半山腰,山顶倒是很少有人住。
偷偷瞄上一眼,起码两百丈高度,跳下去绝对死翘翘。
老实修炼吧...
“这边,这边!”
“尘哥,这小子在那边!”
巨石之上,江流睁开双眼,心道该来的终于还是来了。
从倚罗城那次会面一直到昨晚燕婔儿生日宴会,江流可算把这帮子热血青年得罪的一干二净。
为啥,连特么燕南天都想到肥水不流外人田,况且这一群发情男孩?
“江大侠是吗?听说前几日在倚罗城你不曾把我等年轻一辈放在眼里?”
领头一名年龄大约在二十五岁左右男子说道,只见他神情稳重,面容俊朗。
“不错,尘哥你可能不清楚,这小子最厉害的可是那张嘴巴!”很明显,说话之人应当是参加西门氏之战。
来人共有十几名,年龄都不大,以那位叫尘哥的青年为首。
江流没有立刻回话,而是看向一旁。
“是二当家长子,钟尘。”高卢一副幸灾乐祸表情,压根就没有阻拦的意思。
收到!
“各位好汉,不要急不要燥,可否听江某一言?”
江流站在巨石上,双手下压且露出温和笑容。
“谁特么想听你扯淡,是个爷们就打一场!”
奈何观众不给面子啊,你算个老几,为什么要听你逼逼?
呃,江流尬尴,他忽然意识到,这帮青年可都是匪盗之后,就算半从良,那也是匪盗啊!
想给他们讲道理?
那也得把自己的拳头亮出来才行。
“哼,既然诸位不想听听我这老人言,那就战吧!”江流豪迈道。
“这还像那么回事。”
“对,咱爷们之间就应该战斗!”
谁知,江流再次说道:“既然是比斗,那咱可要说清楚怎么比才行。”
“行,你说吧,我们都奉陪。”钟尘满脸自信。
“钟兄仁义,未来必是大才!”
江流先是奉承,毕竟夸夸人而已嘛,自己又不损失啥。
“先说好,我是辅助相师,对治疗这一块非常拿手,有哪位兄弟来比一比?”
(双倍月票,晚上8点到12点四倍,弱弱的问一句,有朋友能支持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