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语彤的语气听上去有些焦急:“抱歉,雨萌这个时候找你,我们这里稍微出了点问题,我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陈语彤说着,就好像快要哭出来了,让魏雨萌心中也一沉,难道真的出了什么大事吗?
“你别急,先告诉我发生了什么,我们再一次解决。”
陈语彤这才说到:“原本今天应该是炀一和我一起来预演的,结果他突然有事所以来不了了,可是我和现场的人员商量,他们也没有其他办法改变预演的时间,现在这里只有我一个人。”
魏雨萌听到这话,也感觉到陈语彤的心情该有多难过,毕竟越是距离结婚那天越近,女人的心情就更加紧张。
她当初也是那样过来的,这个时候湛炀一不在,很难让陈语彤不往不好的地方去想。
“雨萌,你说我该怎么办?我总不能随便找个人过来代替炀一。”陈语彤说着就哭了起来:“这种时候都来不了,那么以后我又该怎么办呢?”
魏雨萌想了想,其实只是预演,也不是什么特别严重的情况,只是陈语彤的情绪现在看起来特别不好,如果不处理,她可真的有些担心会影响到两人的婚礼。
“这个我有办法。”魏雨萌犹豫了一下说到:“大哥和莫寒的体型,和身高都差不多,应该可以暂时代替一下,你别担心,我现在就和莫寒说一声。”
陈语彤听到这话,却犹豫了:“这样不太好吧,毕竟你们才是夫妻,我这样做算什么?”
“这不过是婚礼预演,我没关系,只是这个情况现在只能这么处理了。”
魏雨萌说着,已经开始用电脑联系湛莫寒,希望他现在正好有空。
魏雨萌一边安慰着陈语彤,终于和湛莫寒通过电脑视频联系上了。
“莫寒,你现在有时间吗?”
魏雨萌有些着急,然让湛莫寒也不禁皱了皱眉:“出事了?”
魏雨萌想了想:“也不算特别大的事情,就是需要你帮帮忙。”
“好,我马上回去。”湛莫寒也没有多问,直接答应了魏雨萌。
魏雨萌这才松一口气,将结果告诉了陈语彤。
“语彤,你把地址发给我们,我们一会就会到。”
陈语彤的语气充满了感激:“谢谢你雨萌,如果不是你,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魏雨萌只是有些郁闷,她没想到这么关键的时候,湛炀一竟然会缺席。
当魏雨萌和湛莫寒到达的时候,陈语彤正一个人坐在那里,看上去十分没落。
明明她穿着婚纱,应该是今天最美的人,却偏偏只是一个人的婚礼预演。
“雨萌,你们终于来了。”陈语彤看到他们就好像看到救星一般冲了过去。
魏雨萌只好安慰到:“好了,没事,我们现在就来帮你,一定会顺利进行。”
一旁的湛莫寒看到眼前的场景,这才反应过来要让他做什么,当时他看到魏雨萌着急,就急急忙忙赶来,甚至都没顾上问是怎么回事。
他皱了皱眉,如果知道是因为这种事,他恐怕不会答应。
魏雨萌安慰好陈语彤之后,转身看向湛莫寒,这才想起来还没有给湛莫寒解释到底发生了什么。
“莫寒,其实是这样的……”魏雨萌将事情告诉了湛莫寒。
湛莫寒看着魏雨萌,眼神认真:“雨萌,你真的想要我这么做吗?”
果然,听到这个问题,魏雨萌有些不甘的咬了一下下唇,她怎么可能愿意,她怎么可能会看着自己的老公和别人走进婚礼殿堂的情景,这对于她而言,实在是太残酷了。
可是现在她又有什么办法,而且这又不是真的,陈语彤又是她未来的嫂子,她倒也不至于连这种事情都计较。
湛莫寒看到魏雨萌的表情,就知道她的想法:“如果你不愿意,我可以找其他适合的人来代替。”
魏雨萌却坚决的摇了摇头:“没事,莫寒,这只是演练,我可以的,真的。”
但是湛莫寒却觉得她的脸色可是不能在难看了。
“预演马上要开始了,请新人赶快准备一下。”
听到工作人员的声音,魏雨萌只好推了湛莫寒一把:“你快去吧,别耽误大家的时间。”
湛莫寒轻叹一口气,然后跟着工作人员去准备了。
陈语彤已经回到了化妆室,这次的演练可是完全模拟了婚礼当天的情景,在她看来,今天这种情况简直就像是她将要和湛莫寒举行婚礼一样。
实际上湛炀一今天来不了,也是她故意安排的。
前几天通过湛炀一的属下,她知道湛炀一最近手上有一个非常麻烦的项目,并且通过对项目的了解,大致估算了一下项目所需要的时间。
而她却故意将婚礼演练预约在湛炀一可能会抽不开身的那一天,对湛炀一说,自然是以婚介公司作为借口。
再加上她稍微动一点手脚,就可以保证湛炀一今天肯定无法到场。
这样她就有足够的理由让魏雨萌和湛莫寒帮她这个忙。
目前为止一切都按照她的计划进行着,甚至她现在都有一种错觉,今天根本不是什么演练,而是真的和湛莫寒举行婚礼。
一想到一会湛莫寒会穿上新郎的装扮站在自己身边,她就忍不住脸颊微红,仅仅是想象,她就足以能想到湛莫寒的帅气。
她觉得,今天这一刻,也许会成为她一辈子都无法忘记的事情。
魏雨萌已经来到了陈语彤化妆间门口,她既然来了自然不能等在一边光看,应该给陈语彤帮帮忙。
但是她一想到,今天陈语彤的演练对象是湛莫寒,心里就闷的不得了,可是她又知道自己不该这样,可就是怎么都控制不了。
她在门口等了半天,硬是没有进去,最终还是选择静静的在一边观看完整个流程就行了。
不然这样的事情对于她来说,实在是太过于惨痛,太过于令人心痛了。
魏雨萌握紧拳头,脸色更是好不到哪里去,果然,她从来都没有那么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