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摸枪
子吟被白镇军持久不休的**了一上午,饭点的时候脚步虚软,这下午怕是不能兵训的。他心里虽感无奈,却也不能责怪大哥,因为自己也有撩拨的一份责任。
只是本来打定主意要训练自己,体力却先跟不上了,这让他感到挫败,大哥可是游刃有余,仿佛这大早的体力活不过是热身而已。
武子吟与白镇军坐一桌吃饭,士兵们便怯怯的不敢搭讪,只在旁边对子吟打眼色微笑、挥示好。
白镇军本来垂着头吃饭,看了这景象一阵,便抿着唇道,“你也太招男人了。”
武子吟一愣,脸随即红了,“我没有……”
“没有什么?”白镇军显然不相信。
“大哥……”武子吟想起大哥从前对他的误解,便不由的担忧了,压下声音解释道,“我只有招你而己……”
白镇军这才勾起嘴角,露出一丁点蔫坏的笑容。
“吃饱了,下午大哥教你摸枪。”
“摸枪?”武子吟怔了好半晌,才难以置信的道,“是真的枪吗?”
“不然呢?”
武子吟一窒,总觉得大哥是在逗他……“谢谢大哥……”他想要学枪已经很久了,本以为训练做不好,这一年都不能碰枪的。
“若是你学得好,大哥便送你配枪。”经过这事,白镇军也是认为武子吟便须学会更多自保的段,“但是你的体能还是差,之前的训练不能落了。”许多人以为有枪就不用在近身训练下功夫,这是大大的错误,所以他才希望武子吟能从体能基础做起。
“好的,谢谢大哥。”武子吟颔首应道,他很珍惜大哥给他的每一个会,都是当年在武家不能有的妄想。
二人用过饭后便移步到枪靶区,知道少帅要亲自来教小姐妹夫,士兵们早就把不同种类的枪支铺展开来,又隔了个独立区只供他们使用。
白镇军便对子吟一一介绍枪的功用、来历及威力,并让他尝试提在里的感觉。
“妹与你身量相若,于她来说,白朗宁是最称的。你可以拿拿看。”白镇军把最轻型的枪交给了武子吟,“此枪之好处便是轻便,还有更迷你的本称作掌心雷,方便藏在后腰带处。”
“这一把则是毛瑟c96,我国人称之为盒子炮、又名驳壳枪,火力大,却是略重,你掂在里量量。”白镇军把另一把带了个方型盒子在枪身的交给了武子吟,“打仗、出任务,大哥都爱用它。”
武子吟单试着举起,沈甸甸的,比勃朗宁重了一倍有余。
“我也带了两把步枪让你体验,这是我国的汉阳造,及日本的八式马步枪。”白镇军指着那两把长枪,“今天应该不会用上,但你可以掂掂空枪的重量,军校考试要把满弹的长枪扛在肩上跑十公里的路,一个时辰完成,你可以此作为体能提升的目标。”
武子吟试试探探的提起那把八式,光是要举高到胸口是没问题,可要长久的扛着它跑,恐怕暂时还没法。
这还是空枪,要是满弹得要更重了。
武子吟顿时有些沮丧,原来他跟当兵的人差距是那么的远。
“别逞强。”白镇军看他拚命要把那长枪举高的模样,便觉得可爱,“我能摸到你身上长了肌肉,之前都是软的。”
这话却又让武子吟尴尬了,幸好卫兵都站了一段距离,听不到大哥的胡言乱语﹗
“那么,要试哪一把?”
武子吟看着那盒子炮,把它拿了起来,“可以试这个吗?”
“后座力比勃朗宁强,你确定?”白镇军其
实是觉得武子吟较适合用勃朗宁的,毕竟他的较少,体格也较单薄。
“嗯……我想学这个。”武子吟垂头,很是怀念的看着盒子炮,“我爹也是用这配枪的,我从少便看他带着。”
白镇军顿时便会意了,他从武子吟上拿过那盒子炮,教导他如何充填子弹,对着枪靶做演示。
武子吟很高兴,大概凡是男人,对于这枪械天生的都带着浓厚兴,在大哥给他讲解过理论后,他很快便适应上操作,练了有一个下午,竟还打出贴近十环的成绩。
他倒是联想起那唯一一次,瞧着白娘在家里跟大哥练枪,用的是勃朗宁,白娘必须一瞄准、一扣板,旁边的兵哥便说是后座力问题,以小姐的体格必须双才能抵住。可白娘力气大得能轻松横抱起子吟,区区后座力,肯定算不了什么。
随即武子吟便想到,白娘是装的。
因为他是女儿家,不该有同男子一般的力气,所以他便装作必须双才能把枪拿稳。
武子吟不由便为白娘感到难过、遗憾。
傍晚,白娘及子吟一同乘汽车回到白府,听差便来报告,武家日间来了电话,说是子吟的母亲生病,对儿子思念得紧,看能不能有空回来一趟。
武子吟听了心里大惊,母亲一向身体健朗,鲜少有一场大病,如今竟是特意打来电话要见自己……不由得让他往坏处想去。
“明儿个我与你回一趟武家。”白娘看到武子吟脸色都变了,便马上去与司安排。
“可是…你不是要考核新兵么?”
“可以让下属代劳。”白娘握着子吟的,“夫君的事当然是最重要的。”
“娘儿,我也可以自己回去……”武子吟并不想因此怠误军务。
“新婚当天盖了红帕,我还没亲眼见过婆婆呢。”白娘是打定了主意,不容他推辞,“便让我这媳妇来尽一下孝吧。”
“好的……”武子吟便不坚持了,“我要跟大哥请假……”
“明儿我们提早起来再跟他说吧。”白娘捧起子吟的脸,看他一副六神无主的模样,柔声安慰道,“你先不要慌,今晚好好睡,明儿我们便去看你母亲。”
“嗯……”武子吟垂首答应,他也晓得自己心慌,躺下床来,就想着无数母亲生病的可能,因为他实在太了解武府了,总觉着是大太太又做了什么。
囫囵渡过了一晚上,武子吟便早早去了外头找大哥告假。
遁着佣人所说,大哥大清早骑了一回马,现在在马厩给马儿洗着澡。
“大哥。”武子吟喊道。
“子吟。”白镇军朝他瞥了一眼,他正在给一头高大黑黢的马儿擦身,那皮毛油滑雪亮,就是不懂马的武子吟,也能看出这并非凡物。
“大哥,抱歉我今天得跟你告一天假。”武子吟便道。
“怎么回事?”
“昨天武家来电话,说我娘病了。”武子吟把目光投在马儿身上,“我得回去探望她……”
“要不要大哥陪你去?”听到是这样的原因,白镇军停下了擦马的动作,关心的看向了子吟。
“不、不用……”武子吟忙摇头,复又说道,“娘儿会陪我去……”
“哦。”白镇军便转回头去,转心给马儿擦身,“那你走吧。”
武子吟看着大哥,明明一直都是扳着脸颊,他却能感觉到大哥是不高兴了,可到底是为了什么而不高兴,他不晓得。
“大哥……对不起……我今晚便会回来,明天一定会去办公的。”武子吟只能这样道歉。
白镇军蹙
着浓眉,道,“你过来,我教你擦马。”
“呃……嗯?好……”武子吟感到莫名奇妙,却还是听话的走到白镇军身边。
可他一走进去,白镇军便把他拉到角落,借着马儿高壮的身体打掩护,重重的抱住子吟亲了。
一阵带着掠夺和占有意味的吻,武子吟闭上眼,本能的回应,二人的唇分开时,白镇军握着他的,低沉的嗓音道,“大哥没有生气,你路上小心,一定得平安回来。”
“嗯……”武子吟便低顺的颔首。
二人又说了一会儿话,待白镇军把马儿的毛都擦顺了,才一同到饭厅去,与白娘、经国一同吃早饭。接着白娘与武子吟先行上了汽车,回老家邳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