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呕!”萧紫冉忍不住干呕了起来。
“哈,恶心吗?当你体会到它的奇妙的时候,你就不觉得它恶心了!”他已经准备将那又粗又黑的东西抵到了她的入口处了。
她已经激烈的挣扎起来,只是她的挣扎是那么的苍白无力,甚至连那水床也剧烈的摇晃了起来。
“你这个死疯子!”她狠狠的咒骂着,恐惧的睁大了眼睛,眼看着那肮脏恶心的东西快要进进到她的里面去了。
突然,敲门声响起,急促的仿佛不知疲觉,当当当的,将白若风给惊醒了,他迅速的将那又粗又黑的东西扔到了一边,戒备的冲到了门边,小心翼翼的问道“谁?”
“是我!”一道软软带着威严的女声。
是贵乐坊的女主人方若琼来了。
“什么事?”他皱眉,只是眼中的血红在慢慢的消退。
“想看看我的客人怎么样了!开门!”外面既是在试探,又是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
他站在了门后,胸口一起一伏,手按在了门把上,死死的抓住,想要去拉开,却似乎又有些不甘心。
“开门!”又是命令的语气,还夹杂着一种不耐烦。
“你想干什么?”他冷冷的开了门,眼睛里则是一种很生气的情绪。
“你哥来找你了!”她平淡的说道,眼睛却瞄向了躺在床上正苦苦挣扎着的萧紫冉。
“他怎么来了?”他诧异的皱紧了眉头。
“我怎么知道啊?你在这里做按摩师他怎么知道的,这应该好像问你自己吧?”她有些不耐烦。
“方若琼你疯了?你敢这样跟我说话?”白若风怒气冲冲的看着她。
感觉到他浑身散发出的冰冷气息,她有些示弱,只是抿紧了嘴巴,不再回答他的问题。
“好了,你进去看看她吧,我累了!你没告诉我哥说她在这里吧?”他本来已经走出去了,突然之间又折回头来警觉的看着她。
“怎么会啊!我怎么会告诉他,你不觉得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吗?”方若琼皱眉看着他,巴不得赶紧的送这瘟神离开。
萧紫冉的脸上已经满是了泪水,红潮还没有退去,所以当方若琼的手攀上她的身体的时候,她本能的哆嗦了一些,低低的呻吟了一声,下面又是湿漉漉的一片。
她紧紧的闭住了眼睛,一种翻天覆地的羞耻感,几乎将她的整个人生毁灭了。
一双柔弱无骨的手,将她的双乳罩在了其中,那软软的抚摸中,一种被怜惜的感觉,让她羞耻的要死的情绪慢慢的给平复了下来。
良久,小草莓已经不再挺立,那种异样的情绪已经过去,她霍然睁开了眼睛“你是谁啊?”带着浓浓的敌意。
“嗯,你说呢?”她像一个高高在上的贵妇。
“我不认识你!你走开!”她把自己在白若风身上受到的委屈,全部都撒在了眼前这个贵妇的身上。
“呵呵,是我救了你哦?”她笑了笑,眼中满是萧紫冉的稚气。
“能在这个房间里面出现的人都是混蛋,真不知道这里的老板是怎么做生意的!可以让色狼恶魔随意的出入客人的房间,我要投诉这家店!”虽然全身还是无力,但是她依然努力的坐了起来。
“嗯,我是这家店的老板哦!”她冷静的回答。
“你!混蛋”良久才从萧紫冉的嘴里蹦出了这恨恨的三个字,随手,将自己的小洋装已经套在了身上,将那些春光全部都隐藏了进去。
“你身上的精油都还没有洗掉呢,不用去洗个热水澡吗?”方若琼好笑的看着她。
“去死,我巴不得早早的离开这鬼地方!”萧紫冉仇视着她。
“嗯,知道你想要离开,但是你还是把精油去洗掉吧,我在这里给你看着,保证不会有人再进来了!”方若琼保证说。
身上黏黏的,依然还有灼热感袭来,她也想狠狠的用热水去冲刷自己的身体,但是,实在是对这个房间不放心了。
似乎看出了她的踌躇,方若琼说道“我发誓,不再让人进来了,要不,你就直接将电话打到警察局里面报警好吗?”她温柔的看着她。
“报警?你当我现在就不会报警了吗?我一定会投诉你们的!”她狠狠的咬了咬牙,转身朝着浴室走去。
很快,里面传来了水流的哗哗声。
方若琼闭了闭眼睛,安静的在等待着萧紫冉在里面出来。
“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似乎身上还有那种恶心的气味,萧紫冉用力的将水龙头开到了最大,任由水流冲刷着自己的身体,她在为自己刚才竟然会有那么强烈的反应而感到羞耻和害怕。
“别冲太长时间啦!”放佛在提醒她,外面还有一个女人存在着。
用白色的浴巾将自己包裹起来,她有些生气的打开了浴室的门,恶狠狠的瞪着方若琼。
“你这是黑店!”她怨恨的说道。
“瞧你!”扑哧一声,方若琼捂着嘴巴轻轻笑了起来。
“几个意思?看你笑的花枝乱颤的,你以为我会被你所勾引吗?”萧紫冉不屑的看着她。
“小丫头,你这是咋了?好像如果我说的没错的话,是我救了你好吧?有你这样对待恩人的么?”方若琼笑的眯起了眼睛。
“救了我?你还好意思说?我是来按摩的,可不是被混蛋给非礼的!什么狗屁按摩师?你难道事先不知道他有多无耻吗?”萧紫冉的声音几乎是在吼了。
“嗯,小丫头,先消消气,将你的衣服穿上再说吧,要不然我请你吃顿饭给你压压惊啊?”方若琼转移话题。
“无论你有多强大的背景,我一定会投诉你!”萧紫冉气呼呼的将自己的小洋装套在了自己的身上。
微微还带着湿意的头发柔顺的搭在她的肩上,翘起的发梢上还滴着水滴。
方若琼拿着大毛巾就朝她的头发擦去,丝毫没有看到她惊讶的表情“你也太不会照顾自己了,有吸干毛巾,为什么不用啊,这样湿漉漉的出去了,感冒了怎么办?”
“要你管?”她一把夺过了大毛巾,自己擦着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