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瑟收到百里勿忘的来信,说是有极重要的事要与她商议。姜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俩人原本打算同力寻找祖父的印章。
姜瑟安插在常苏府里的探子都一无所获,姜瑟其实想到了一个人,就是孙虎口中的表小姐。
可是姜瑟对此人知之甚少,再如此下去,他们就要另想办法了。
姜瑟正在想对策,百里勿忘便推门进来了,脸上带着难以掩藏的喜悦:“阿樱!”
“兄长?你找我来有何事?”
百里勿忘把门关好,立刻从怀里拿出一个东西来。
姜瑟睁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拿过来:“这是!”
“是,是如假包换的祖父的印章。”百里勿忘语气中难掩喜悦。
姜瑟不可置信的仔细翻看:“这是从哪里来的?”
百里勿忘沉思一会道:“被喜悦冲昏头脑,还没想过是谁送来的。”
姜瑟偏头看着他:“你是说,是有人匿名将这东西送来的。”
百里勿忘点头:“正是,昨日小厮收到一个盒子,说是交给百里军师。那小厮见我不在,耽搁了一日才送来,我打开一看,还以为自己看花了眼。真是没想到,我们寻了这么久的东西,居然自己送上门来了。”
“兄长,你有何想法?”自己送上门的东西,姜瑟不相信。
“毫无头绪。”百里勿忘摇摇头,但是忽然想到什么似的猛的抬头,“对了,会不会是救我的那个人。”
“把你从陛下手上救下,把你丢进乱葬岗引人耳目的人?”
百里勿忘眉眼中带着几分担忧:“那人我至今不清楚是谁,但是除了他,我想不出京城还有谁会帮我。”
“既然救了你,还把这么重要的东西送来,不说他有何图谋,总之至今为止还没做出什么对不利我们的事情来。”
“只怕他另有图谋,或者他在密谋什么。”
姜瑟点头附和他的话:“既然如此我们先按兵不动,若我们没有动作,那人也会忍不住现身的。”
百里勿忘点点头。
其实还有一件事姜瑟没有和他说,那就是宫中多了一个变数。北燕王妃在宫中不知道做什么,不知道会不会与这件事有关。
“还有一事,太子殿下今日与我说,晋王殿下要娶侧妃了。”
姜瑟的身躯微微一顿,道:“是方娅茹?”
“你知道?”
姜瑟好好收起祖父的印章,道:“我猜的,我派去监视方尚书的人说,近日方尚书老实了不少,我猜他定然和苏相达成了某种协议。晋王要是娶侧妃,第一人选一定是方家女儿。”
“方家有没有参与云府灭门一事?”百里勿忘冷声道。
“云府那些兵械就是方家从北燕王抗击南楚那场战役中扣下的。”
百里勿忘面色严肃,倒没有在接话了。
姜瑟将印章递给他,道:“这还是交于兄长保管。”
百里勿忘看着她的眼睛:“你对晋王……”
姜瑟淡淡一笑:“没什么了,与我而言,比一个陌生人还要不如。我此生只希望和他毫无关系,甚至在想他过的越悲惨,我越痛快。”
姜瑟从酒楼出来,以葵迎了上去:“小姐,世子殿下在前面的马车里等您。”
姜瑟瞳孔微微放大,君珩?
不知道为何,姜瑟莫名有些紧张:“知道了。”
姜瑟对着走出来的百里勿忘摇了摇头,那人瞬间明白她的意思,又退了回去。
姜瑟上了君珩的马车,难得今日他没有骑马。偌大的车厢里,君珩坐在角落里,不知道在想什么,脸上的表情看不出他此刻的喜怒。
姜瑟小心翼翼的离他远远的坐下:“你今日怎么有空出来了?”
“你离我那么远做什么,莫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
好了,现在不用猜了,他此刻绝对心情不悦。
姜瑟讨笑道:“哪有,我能做什么。你知道燕泽卿和阿姐的事情么?”
燕泽卿最近可殷勤了,不仅常常来姜府嘘寒问暖,送补品礼物。只不过都被姜锦丢出去,姜家其他人不知道,姜瑟却把那些东西原封不动的送回国公府。
可怜燕泽卿每天在姜瑟这里徘徊,却连姜锦的面都没见着。
“你都不知,阿姐今日都与徐三公子出去踏青了,也不知道燕泽卿追去了没。”
姜瑟岔开话题,君珩时不时看她一眼,没有说话。这些事他自然知道,燕泽卿除了烦姜瑟以外还在烦君珩。
君珩也是头一次知道,他这个师兄看起来风流,对喜欢的姑娘却如此木讷。
“嗯。”
君珩不瘟不火,姜瑟索性也不与他周旋了:“你今日找我到底何事。”
“母妃回来了,她说上次多亏你通风报信,想邀请你来府中用饭。”
姜瑟愣住了,居然是因为这件事。
“王妃娘娘回来了?那边的事都处理完了么,她进宫到底是为何。”
君珩摇摇头:“我也不清楚,父王母妃都瞒着我,应该是什么很危险的事情。”
这么巧?姜瑟眼睛不自觉眯了眯,这头她刚拿到祖父的印章,而木蓉也紧跟着回府了。这两者之间会不会有什么关联。
“那你替我谢谢王妃娘娘盛情,那我选个好时日登门拜访。”
君珩一听就知道是她的推脱之词,但是也由得她去。现在确实不是好时机,外头多少双眼睛盯着世子府。
姜瑟狡黠的看了他一眼:“世子殿下还有事么?”
君珩一伸手,将姜瑟拉到自己身边:“都与你说了,做的那么远做什么。”
姜瑟由于惯性,差点摔在他身上,急忙稳住重心,往后一倒。
堪堪用手撑住身子,那恶人却用手撑着脑袋,好笑的看着她。
“早知如此,我也从小学功夫,看你还能用武力压制别人不。”
君珩伸手拍拍她的脑袋:“你这小身板,比我早练一百年都没有用。”
“那可说不定,要是我早生你十年……”姜瑟一说出口,就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虽然没有十年那么多,但的的确确是比他早生那么几年的。
“早生十年如何?”
“没什么。”姜瑟做正了身子,脸色沉静,“你与云宛央有何关系。”
重活一世,她前世根本不知道他在背后做了那么多事。今生她作为旁观者,才发现前世她在青楼过的那么顺遂,好像不是晋王在背后帮她。
“云宛央……”君珩眼神有些躲闪,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她母亲是我父王的挚爱,而林氏九月嫁入云府,四月云宛央便出生了。”
姜瑟一时间晕了脑袋,连连摇头:“不可能。”
君珩抬眼望她。
姜瑟只得冷静道:“云姑娘与我说过,林夫人出门踏青摔跤不幸早产生的她,她绝不可能是北燕王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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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件很尴尬的事情,我构思了一本现言。然后呢是改编自己的故事,然后呢构思的前提是我还没有放下前任。然后经历种种,人已经放下了,文还要接着写吗?
最尴尬的事,已经偷偷背着你们写了一万字了,丢了舍不得,写下去没脸看。写现言和流水账一样的我……古言应该没那么严重吧?吧?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