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闵郁靠的有点近,霍杳下意识的抬起头,对上对方那双深邃的眸子时,心下一跳,“不认识。”
“你矢口否认得有点快。”闵郁挑了挑眉。
霍杳面不改色,理不直气也壮的再次申明:“真不认识。”
闵郁笑,“小秘密不少。”
霍杳双眼瞪着他,开始怀疑这个男人最近是不是太闲的,开始问这问那,管东管西的。
闵郁见此,只抬手揉了揉霍杳的脑袋,知道她不说,到底也没有再多问。
来日方长。
以后有的是时间。
这边,汪老醒过来时,禾束还在床边守着。
他手中始终拿着之前汪助理拿回来的那瓶药。
“老师您醒了。”禾束看到汪老张开眼,忙又关心的询问:“您身体有没有感觉好受点?”
汪老摇了摇头,倒是慢慢的从床上撑着坐了起来,道:“我睡了多久?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大概就两个小时不到。”禾束拿过枕头塞在汪老的腰间,“对了,霍杳她来过了。”
“小霍?”汪老怔了下,“怎么没叫醒我?人呢?”
“看您在休息,她也没打扰,待了十几分钟就走了,不过她说明天过来给您扎几针试试。”禾束低声说道。
“她怎么会忽然来看我,是你叫她过来的?”汪老诧异着说道。
禾束见老师问起,想了想,还是将汪助理今天把霍杳叫去协会的事,以及秦副会长用正式副会长合同利诱的事都一一说了说。
汪老皱眉,他明明都叮嘱了助理不要去找小霍,秦正忽然找她肯定是有目的。
只是没想到他的目的竟然是小霍手中的古方药方。
这时,禾束又摊开手,将那瓶药给汪老看,叹了叹,说道:“汪助理或许也是为了拿这药,所以才会把霍杳叫去见了秦副会长。”
只是汪助理拿回来的这药,却是要人命的药。
也不知道他是知情,还是状做不知情。
汪老目光落在禾束的手心,微顿,苦笑了声,“倒也是难为他了。”
禾束见此,觉得自己还是应该要说明情况,“但是……这药或许对您身体有害无益,霍杳说您身体里有慢性毒素,就是吃了这药所致。”
汪老再是一怔。
“但最致命的不是这药,而是催发您身体里毒素的其他药物,师父,您生病前,是否真有吃过其他的药?”禾束看着汪老,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