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的味,那味道像是在召唤海山。来吧,来吻我吧,来和我一起结合吧。海山手哆哆嗦嗦的解开了林芬的裤口,把她的裤子连同裤衩一起向下拉。由于林芬的大腿夹得太紧,裤子和裤衩没能拉下来,只能把裤衩翻了个个。不过这样子已经露出了屁股和前面的裂缝,夜虽然黑看不见,但是那特殊的味道让海山确定裂缝已经露出来了,海山迟疑了一下,凑嘴过去,亲在了那鼓起的裂馒头上。
林芬啊了一声,双手按住了海山的头顶,使劲把他推开,小声又急切的说:“不要,你干什么,脏。”林芬哪里有海山那么大力啊,虽然使劲的推了,但是还是被海山吻了上来。林芬一阵颤栗,海山那满脸的胡渣扎得她酥酥麻麻,这种感觉从来没有过,就好像是第一次被海山抚摸山峰一样。
海山没有应林芬,他今晚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或许是为了向林芬赔罪,又或许是自己情不自禁。这个自古以来都被认为是晦气的地方,他竟然不顾一切的吻了上去。也许是林芬的毛稀少又柔软,吻上去和吻山峰的感觉差不多,并不让人觉得恶心。海山开始还只是用嘴唇吻吻,吻了几下就伸出了舌头……。
林芬心里即使是在抗拒,却也抵挡不住这猛烈的攻击了。她感觉下面已经潮湿。潮湿归潮湿,林芬是极为不愿意让海山吻这里的。她只能拼命的夹紧双腿,把屁股向后撅。日子本来就不顺利了,在沾染上晦气以后还怎么生活啊?林芬恼羞的说:“放开我,你不放开我我永远也不会跟你回去了。”
海山听了立刻放了林芬,只要林芬同意回去,就是让他半年不碰林芬,他也愿意啊。海山站了起来,双手挂住林芬的肩膀,激动的说:“真的吗?真的愿意跟我回去了吗?”
林芬没有正面回答海山,也没顾得上扣好自己的裤子,而是按亮手电筒照射着海山的脸,并抬手去擦他的嘴,羞急的说道:“快去河边洗一下嘴,傻不傻啊,这里也要吃。”
海山把林芬的手拨开搂住了她,说道:“不傻,你是我老婆,我知道你的不脏,我也不相信什么晦气,都生活在一起了还有什么晦气啊,我爱你,所以我要吻。”
林芬很感动,但还是推开了海山,娇羞的说:“不要说这种,快点,我和你去洗。”林芬说着把自己的裤衩和裤子翻了上来,扣好。然后推着海山朝河边走去,她心里暗自庆幸制止早了一点,要不然就被海山吻到裂缝了。林芬刚才紧夹着腿,海山剥她的裤子都没有剥得下去,吻到的地方只是裂缝上面那柔软的鼓起。林芬是这样想的,这里还不是窝尿的地方,应该说还不算晦气。
落后的山里人就是这样,他们相信迷信远比相信科学要相信得多。虽然这算不上迷信,只能说是一种忌讳,而且也和科学扯不上关系,但是山里人的思想封建落后,那是不争的事实。
穿过了晒谷坪,晒谷坪上的歌舞表演如火如荼的还在表演。林芬和海山来到小桥边,林芬按着海山蹲在哗哗而流的小河边,带着责怪的说:“伸长脖子,我帮你洗。”
海山老实的伸长了脖子,“享受”着老婆给他洗脸。如果是不知情的人看见了他们现在的情景,还以为他们是热恋中的一对呢。
脸已经洗干净了,细心的林芬还扯起衣服的下摆帮海山擦了一下。海山顺势抓住了林芬的手,说道:“我们回家吧,不看歌舞表演了,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