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芬抹得了,她把香皂放回到架子上,问道:“什么时候好上的,我们怎么一点都没有觉察啊?”海娇和啊建好上了,林芬也为她高兴,毕竟是自己的亲人,能有个好的归宿她能不高兴吗?
“也说不清楚,啊建他说他早就喜欢我了,我看他这个人挺实在的,也不嫌弃我和宝宝,心想就从了他。”海娇悠悠的说着,她之所以说给林芬听,那是想通过林芬的口传达给家里面,试试家里人的反应。
林芬也在揉搓着自己的身体,不过她和海娇不同,她不喜欢蹲着来,她揉搓的时候喜欢站着,她觉得这样更舒适,更自如。林芬高兴的说:“不嫌弃就好,你和啊建的年龄也相当,以后再给他生几个娃仔,他保准乐得合不拢嘴。”
海娇看着眼前林芬肚子下面那一小撮黑草,还有那黑草下紧紧的谷缝,暗自赞叹,没有生过娃的就是好看。要是自己也没生过娃,那么啊建家人也许就不会反对了。海娇叹了口气说:“啊建是不嫌弃了,可他家里人嫌弃啊。”
“唉!你管她呢,只要啊建喜欢你就行。”这话虽然是安慰海娇,可是却显得那么的苍白无力。
海娇不在说话,心里思绪万千。林芬也没有再说话,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平时她就是个不爱管闲事的人。虽然在心里,她是站在海娇这一边的,可是站在啊建妈的位置想一想,她也觉得这件事挺棘手的。有谁愿意自己优秀的儿子娶一个离过婚,还带有拖累的女人啊。两人洗起澡来,一时间水花飞溅,哗哗啦啦。两条白嫩细滑的身体扭动着,要是被那个男人看见了,他不流鼻血才怪呢。
雨一直下,时大时小,它就是不停。大约五六点钟,啊建和海仑才来着那辆手扶拖拉机,湿漉漉的回到木洼村。眼见天就要黑了,再加上淋了几个小时的雨,他们也懒得把补好胎,充饱气的车轮子装上去了,各自匆匆忙忙的跑回家,打算明天再来安装。
啊建回到家,李支书夫妇已经是围在桌子旁边吃晚饭了。今天下雨,就吃得早一点。夫妇俩看到啊建回来了,也不正眼看一看,也不说话,只是各顾各的扒着饭,喝着酒。
啊建觉得有些奇怪,以前这种时候,母亲总是会边数落:也不知道回来早一点,边起身帮他从碗柜里拿下碗筷的。现在这个样子让啊建有些不自在,他从口袋里摸出香烟,想抽一口,可是香烟都被淋湿完了,正在往外冒黄水呢。啊建在心里骂了一句妈的,把湿了的香烟摔出门口。看着父亲摆在饭桌上的烟袋,便过去拿起来,卷了一根卷烟。李支书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又抽起了卷烟来。
在啊建卷好烟后,他母亲不阴不阳的说:“你现在了不起了,还抽你爸的烂烟干什么?”
啊建知道母亲还在为昨晚的事生气,也就不去理她,抽完了烟,就去找衣服洗澡去了。
啊建洗完澡出来,母亲已经吃饭了,父亲还在慢慢的喝着小酒,每当吞一口酒下肚的时候,都会发出啊的一声。
在啊建盛饭来坐好之际,李支书开口了,他慢慢的说:“啊建啊,你年纪也不小了,又见过世面,应该知道家门荣耀这四个字吧?”
(李支书怎么会问出这么古怪的问题呢?往下面看去,木洼村小人物会告诉你为什么。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