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1章莱斯：赫奇帕奇很适合拿来做实验
见赫尔加坚持，莱斯也不再阻拦，只是告诉她如果真的没机会，就先溜城堡然后找个地方“黑”下来。
赫尔加：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吐槽，几个月前她还是霍格沃茨的创始人之一，现在她连去学校打工都要看别人脸色了。
莱斯光是看赫尔加的脸色，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于是用打趣的口吻说道：“只要你亮出你的真实身份，邓布利多肯定会退位让贤的，毕竟是传说中的巫师赫尔加·赫奇帕奇嘛！”
赫尔加看了他一眼。
“如果有那么一天，我先把你和罗伊纳的马甲戳穿，直接一步到位实现四院共治。”她冷冷的说道。既然老毒蛇和老渡鸦都没有公开身份的意思，那她也不公开，免得闹到最后太尴尬。
这就是从众心理。
当莱斯将霍格沃茨黑魔法防御术教职被施加了“诅咒”一事告诉赫奇帕奇后，赫奇帕奇整个人都无语了：萨拉查，你多大的人了，还信这个？你这個层次的巫师居然会信这种东西？是身体变年轻后，心态也变得年轻了吗？
在咖啡的香气中，话题逐渐转向日常闲聊。
赫尔加沉默了：魔咒如此的方便，魔力流动学失传不是没道理的。可魔力流动都不懂，想悟出领域实在是有些天方夜谭了。而没有领域的巫师，终究只能算做二流巫师——所以现在魔法界巫师的上限也就是二流了？
总之在得知学生们连魔力流动都不懂后，她的想法产生了动摇，她感觉自己还真的需要好好备课，搞清楚现在的学校都在教什么。
看看是老朋友的命硬，还是伏地魔的诅咒硬！
莱斯也不急，反正过几年赫尔加就会相信“诅咒”的存在的——他最开始也不相信，但调查了一下之前十来年的历任黑魔法防御术教授的遭遇后，他觉得那个伏地魔或许还真发明了一种神奇的诅咒。
那两个孩子还是托了她们姓氏的福吧？
她被震撼的无以复加：一千年后的小巫师怎么连魔力流动都不学了？
“这门学问被淘汰了嘛，现代巫师真的找到了非常棒的下位替代。”莱斯为赫尔加简单介绍了一下魔咒学的发展。
诅咒是魔咒的分类之一，小到令人起一身荨麻疹，大到令人触碰媒介后当场暴毙，都可以被视为诅咒，但这些诅咒大多是针对某个具体的人，或者附着在某件真实存在的物体上。
这就非常反直觉，非常不魔法。
“现在的魔法界，已经没人懂魔力流动了——没人教，也没人学，就这样失传了。”
他本来是想让赫奇帕奇在成为黑魔防教授后，去找邓布利多将这门课的名字改掉的，但现在他改主意了，他决定让赫奇帕奇试着打破这个持续了十多年的规律。
赫奇帕奇选择性的无视了他后半截的话，只听取了重点：莱斯会让那些天赋足够好的学生学习魔力流动。
“来一杯吗？”莱斯没有继续在正事上延伸他们的话题，而是为赫尔加倒了一杯咖啡。
赫奇帕奇：“啊？！”
莱斯有时在想，如果将另一门课定义为“黑魔法防御术”，或者将原本的黑魔防改个名字，诅咒会不会随之转移？比如霍格沃茨的校长将“黑魔法防御术”更名为“自卫学”，那“自卫学”的教授还会受到诅咒吗？
想到这里，他灵光一闪，决定怂恿赫奇帕奇做个实验。
她仔细端详着莱斯，感觉自己的猜测颇有道理，肉体的状态确实会影响人的精神状态。
“赫尔加——”莱斯的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他产生了一个更奇妙的念头：赫尔加·赫奇帕奇的实力足够强大，她能不能抵挡得住这份“诅咒”呢？
“你那两个小徒弟，肯定都懂魔力流动的吧？”赫奇帕奇试探性的问道。
“当然。”莱斯又忍不住当着老友的面炫耀了一波自己的学生。
赫尔加看了莱斯一眼，他怎么判断一个孩子的天赋是不是“足够好”呢？魔法界又没有那种小孩子把手往上一贴就能显示天赋高低的水晶球。
“你需要多花点时间做准备，在这一千年的时间里，魔法教学内容发生了很大的变化。”莱斯改变了自己的说辞。
听见这话，赫尔加笑了：她是什么人，什么情况没见过？四位创始人里，属她往教学上投入的精力多，她觉得自己是真不需要做什么准备，现在直接拉去教室授课都行。
“有什么事吗？”赫奇帕奇见萨拉查叫了一句自己的名字后就不再发话，不禁有些奇怪。
伏地魔的那个诅咒两个都不沾边，他既没有诅咒具体的人，也没有令自己的诅咒附着在具体的事物上——他诅咒的是“成为霍格沃茨黑魔法防御教授的人”这一抽象概念，媒介是“黑魔法防御术教授”这个教职。
————
赫奇帕奇没有逆势而为，全面开展魔力学教学的想法。在她心中，一门学问混到失传的地步，肯定有它自己的原因。
不过，那样的水晶球，未必做不出来，赫尔加只感觉自己内心的灵感如泉水一样迸发。她决定回到学校就着手研究如何制作她所需要的水晶球。
可莱斯也是出于无奈：这种实验的最佳实验人选是戈德里克，但现在不是联系不上他嘛！
想通这点后，赫尔加敷衍的点了点头，摆出了一副“啊对对对”的态度。
赫奇帕奇觉得自己还是得找到属于自己的办法——她可没法像萨拉查那样。
而且她相信，老毒蛇和老渡鸦肯定找到了自己的解决方式——她可不信这两个人在苏醒两年后仍对这种简单的小事束手无策。
“安心，明年大概率就有空位了，你可以试着去教学生们黑魔法防御术。”莱斯信誓旦旦的说道。
“感谢。”
赫尔加要是知道莱斯脑袋里在想这种东西，一定会把他从窗户里丢出去，然后再把他塞进沙子里埋到地下去。
赫奇帕奇：嗯？
这确实是个不错的法子，魔力流动的缺点在于难度过高，优点是上限极高。让少数几个天才去研究这门学问，确实是很棒的解决思路，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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