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榕眉头皱起:“冥顽不灵。”
“瞧瞧这是谁啊,”红发少女冒了出来,上下打量着自己的这位同桌,“我们的白家大少爷今天怎么跑到高二来了?”
“……”
“你果然也是冲着前辈来的?”赤司由乃的脸色变得有点危险,“不过是在征十郎手底下十招都没撑过去的家伙,也敢和我抢人?”
白榕的神色微暗,却是没有辩驳。
“既然认识,那你们慢聊。”朝仓千夏丢下这句话,就是拉着柳生由佳和清水优希离开了。
“千姐慢走。”昨天结算战绩时发现自己竟是比赤司征十郎高的赤司由乃心情颇佳地挥了挥手。
美色使人堕落,朝仓千夏对于赤司征十郎的影响可真大啊。
笑眯眯地注视着朝仓千夏走进教室后,面对白榕时,赤司由乃就是换了副表情。
“白榕,我警告你,”少女冷着脸凑近到了白榕面前,“敢让千姐有任何烦心事的话,这一次的灵术大赛,我一定会把你揍趴。”
“你倒是变卦变得快。”也不知是谁之前为了坑朝仓千夏而无所不用其极的。
“谁让千姐的魅力那么大啊。”赤司由乃露齿一笑,“我可是超级想看到征十郎知道前辈喜欢上我后的模样呢。”
“……”
“说,怎么一回事?”柳生由佳把朝仓千夏逼到无人的教室墙角来了个壁咚,气势汹汹地问道。
“我妈妈是大陆人,年轻的时候被白家赶了出来,就是这样。”
“那他们打算对你妈妈出手这件事,你打算怎么办?”
“我不认为他们能真的对她做点什么。”嘴上说着轻松的少女有点烦躁地皱起眉,抬手画了个符文出来。
“……你什么时候又解锁新技能了?”
“上个月?”朝仓千夏满脸无辜地说着大致时间,在柳生由佳气得想打她时忽然冷了眼。
柳生由佳察觉到不对,沉声问道:“出事了?”
体内灵力用一分少一分的少女嘴角微抿:“由佳,我得去……”
柳生由佳让出一步,拍了朝仓千夏一下:“下节课是塞西娅老师的,绝对能请假。”
“事情结束记得给我回个消息。”
“我……”朝仓千夏的神情带上些许惴惴,却是还没来得及问些什么,就听到了自己友人一如既往的轻快声音。
“不管发生什么,我总是会站在你这边的。”
朝仓千夏笑起来,从口袋里摸出一个纸人,画了个五芒星上去,下一刻,纸人变成了和她的样貌如出一辙的少女模样。
“我很快就回来。”
瞬间消失的朝仓千夏只留下了这样一句话。
柳生由佳一愣,看着那个神情别无二致的朝仓千夏向她看来,嘴里忽然有点泛苦。
你既然能够做出这么像的傀儡来上学的话,那个时候,为什么会是那个戴蒙来替你上学?
千夏,为什么就不能多少依靠我一下?
把所有监视着白玫和白樱的傀儡卸了关节后都塞进了麻袋里,三分钟后,朝仓千夏扛着那个巨大的麻袋出现在了白家的临时据点处。
这栋别墅里只有一个人,餐桌上却似是早就做好了准备般摆放着两套餐具。
“我们今天晚上让他们破产吧?”希瑞尔气愤地提议道,要是不是因为当时沙哈尔说自己不会迁怒白家,她才不会没有搭理他们呢。
“在这方面不能干犯法的事情。”少女义正言辞道。
“……”所以你现在不在这方面,就随便干犯法的事了?
“请坐,我琢磨着白榕那小子也该坐不住了,这就备了点酒水,还望您不要嫌弃。”女子举了举酒杯表示欢迎。
“我午饭吃过了。”朝仓千夏把麻袋丢到了地毯上,眉眼透着一股冷意,“开门见山吧,找我什么事?”
“别这样,多亏了白玫,我们这一支才能重掌大权,可以的话,我并不想对她出手。但眼下那些长老们,多少还是有话语权的。”
“为了指环?”
“不,我想让您上宗谱,参加这一届的灵术大赛。”
“你找错人了,我连灵根都没有。”
“老祖乃是冰灵根,前日晚上的丹劫,不可能是她造成的动静。”女子在朝仓千夏眯起眼之时抿嘴露出一个笑,“忘了自我介绍了,我姓白名梓,学的东西有点杂,虽说无一不通,却也无一能拿得出手,方才只是诈您一诈。”
“丹劫可是只有在炼就七品以上的丹药时才会出现的,您如今小小年纪就有如此……”
朝仓千夏打断了对方的话:“谁说冰灵根不能炼丹了?”
“这……”
“你如果是修真者,就该看得出来,我身上的灵力究竟是不是我自己的。”
白梓沉默了,低声道了一句失礼后就是念了一句咒,双眸泛起荧蓝色光泽。
只是一息的功夫就是看出朝仓千夏身上的灵力根本没有源头,极有可能是由他人赠予的女子神情微暗。
她不可能算错,可为何不过一天不到的功夫,就变成了这番模样?
“那么说回正事。”朝仓千夏拉开椅子坐了下来,“白家的条件是什么?”
“能否请您回答我一个问题?”白梓神情郑重起来,在朝仓千夏无所谓地颌首之时咽了口唾沫,出声问道,“白蔷说您乃是和老祖相识的旧人转世,姓白名桦,是也不是?”
“我不认为她会就这么告诉你们。”朝仓千夏指出了问题,却是在白梓含蓄一笑之时支着下巴和对方对视起来,少女眸中闪过一丝红芒,“还有谁知道这件事?”
“只有我。”
“按你们那里的说法……”朝仓千夏在白梓的眼眸恢复清醒之时拖长了语调说道,“没错,我曾叫白桦。”
她在白梓努力保持面色平静之时歪头问道:“所以呢?现在的我依旧是个无灵根。”
“……”
“但就像你们没法动乾华那样一样,”少女站起了身,居高临下地看着白梓,“你们也没法动我。”
“我说错了,你是不敢动我。”朝仓千夏看着白梓眸光闪动的模样,不由得嗤笑了一声。
“既然你说是那帮长老搞的鬼……”少女凉凉地掀了掀眼皮,“你是哪个部门的?”
白梓站起身,单膝跪了下来。
“暴食catalpa,见过大人。”
“我总觉得你们的代号有毒,但大概也算合你心意,”算是接头了的朝仓千夏摆摆手示意对方起身,在她站起来后就是问道,“你能处理吗?”
“我终究只是个临时代理,那族长之位总归还是要落到白榕身上的。”
“那家伙太实诚了,玩不过你的。”
白梓苦笑了一声:“白家终究是以实力为尊。”
“所以白林才会在我母亲下毒后掉下来啊。”朝仓千夏有点嫌弃道,“风气怎么能变成这样?”
“老祖,您……”
“白家和白桦没关系,”随口爆出这么一个惊天大秘密的少女看着依旧苦笑的白梓再次强调了一遍,“我是说实话。”
“……”
“但无功不受禄,我也不想仗着裙带关系让你劳心,”朝仓千夏敲了敲桌面,在白梓困惑抬头之时道,“你若能在这周处理完这件事,我就给你洗髓丹的丹方。”
白梓瞪大了眼,眸光却又暗淡了下来。
“就算有了丹方,如今也应是找不齐材料的。”更别提能练九阶丹药的人,除了眼前这位外,大概是没有了。
“同样药效的药材有些地方还是有的,只是要钱,或者别的什么东西去交换。”
朝仓千夏挑了挑眉,在白梓恍然大悟之际道:“炼丹师我也能找到,但也得给钱。”
“你应该是不缺的。”
少女笑得意味深长:“我想白家,应当是更不缺的。”
“只是不知道,延寿丹值不值得那个金丹期的老家伙送上半个白家了。”
没有干涉白蔷对朝仓千夏出手,在对方完好无损回归并得知了其真实身份后,哪怕清楚对方如今是个毫无修为的人也不敢再有任何不敬的白梓顺从地低下了头。
“我会在周五前给您满意的答复的。”
哪怕毫无修为,甚至就算她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高中少女,有七宗罪保驾护航,乾华老祖作为靠山之时,光是那份万年前的记忆和算计,就足以让她把白家搅得天翻地覆。
毕竟不管怎么说,白桦终究是那个筑基不过三月,花了不过三日,就将**宗那修为为化神期的掌门重伤,并顺利从**宗数名元婴的围捕中逃脱的白桦。
白家奉为无上至尊的人,偏偏和白家毫无干系,甚至因白家而在转世后遭此危机……
到底是被这繁华迷了眼,熏了心。
那依旧伫立在白家大院前,被换了不知道多少次的碑,碑上的字,大概早就被忘了个干净。
朝仓千夏离开后,在一瞬间和自己的傀儡做了个替换,这时就不免得感谢因为各种变故而搬到了角落里了,除了讲台上的有着超强动态视力的教师,无人察觉到她的小动静。
“……”
少女瘫着脸看向了自己的右侧,转下头本该能直接望到柳生由佳的。可是现在,有张椅子不时地往前蹭,导致她的视线全被银毛占据了。
据傀儡的记录来看,是来实习的英语老师。
名叫果戈里。
朝仓千夏刷刷刷写下一行俄语,抬起展示给对方看。
“我以为费脑的事只会给费奥多尔做。”
“所以我现在不是来试探的,”没了小丑装终于穿得人模人样的青年笑笑,同样在笔记本上又写下一行字,“我是来当护花使者的。”
朝仓千夏转了一下笔,微微颌首示意了解。
并写下了另一行字。
“花园在操场的南侧。”
果戈里:“……”
陀思,你猜错了,和我这么合不来的一定是朝仓千夏本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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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自找苦吃。
没有了心理活动,感觉为了剧情流畅度朝仓千夏话都变多了。
我有罪,我忏悔,马丹文野里面果戈里称呼费奥多尔是陀思啊日他甚至还是个银毛??被lof洗脑过度了,所以费佳又是哪里冒出来的......所以果戈里你喊你挚友姓名??费奥多尔喊你啥??
甚至想吃这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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