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四子东天哲
“你有病呀,为什么踢我!”
白君昊从地上爬起来,气愤地向东蔓菁问道。
这时,东蔓菁才起昨晚上的事情,尴尬地说道:“我忘记你昨晚住这了!”
“你忘记了就有理了?不行,你得道歉!”白君昊说道。
道歉?
东蔓菁白了白君昊一眼,作势抬起脚丫,冷哼道:“你真的让我道歉吗?”
“你还真以为我怕你呀。那好,不道歉也行,那就换个方式吧?”
白君昊眼睛一转,微笑地说道。
“什么方式!”东蔓菁不解地问道。
“你过来,我告诉你!放心,我不会对手的!”
白君昊再**证,东蔓菁这才从卧榻里面,慢慢地移到边上。
“这个方式就是…”
说着,白君昊快速在东蔓菁的脸上吻了一口,拿起外衣,急忙向外跑去。
可他只注意看东蔓菁有没有追他,却没有注意到摆在房间中间的八仙桌,一下子撞在了上面,顿时捂着腰,龇牙咧嘴地离开了房间。
东蔓菁被他的糗样子,逗得哈哈大笑,可一想起白君昊刚亲她那一口,羞涩地脸红了起来。
“呸,呸,臭流氓!”
小手不停地用力擦着脸,嘴里骂着,可脸上却洋溢着一种情豆初开的笑容。
吃过早饭后,太子东天横和三皇子东天顺便来了。
三人详细地写了一份计划书,便由太子东天横拿着去了宫里。
而东天顺和白君昊两人去了城外的村庄。
按照白君昊的图纸,再加人太子与三皇子派来的人,只有一天时间,便已经将厂房盖了起来。
白君昊看了看非常满意,豆腐厂到没有什么,可是炸油厂却没有设备。
这个问题又将他难住了。
最后没办法,把府内那个厨师叫了过来。按照厨师所说的炸油办法,令人找来了大石磨,可是靠人推那得需要多少人呀,而且太慢。
当看到厂房不远处的河水时,白君昊便有了办法。
画了一个水车后,找来工匠,制作起水车来。
接下来十几天,白君昊都没有回过安庆公主府,一直在改善着水车,利用水车带动石磨。
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让他研究成功。
看着河面上那超大的水车时,太子和三皇子深深地惊讶不已,没想到竟然还有如此操作。
有了这个水车办法后,工匠们举一反三,凡
是能用水车代替人力的,都进行了改装。
当东轩龙听到这个消息后,亲自赶来观看了一翻。
一个月后,三个厂子正式投入了生产。
而白君昊也一个多月没有回公主府了,说心里话,他还真有些想念东蔓菁了。
这里根本不需要他操心,有太子和三皇子在,还有谁敢在他们的头上动土,更何况还有皇上的股份呢,确切地说这里应该算是国有厂子了,皇上可是把自己的股份全给了国库。
白君昊还没回府,便被二皇子东天纵给拦住了。
这一个多月来,东天纵根本找不到白君昊的人,虽然知道他在城外的村庄,可他却不敢过去。
一是他不想见到太子和三皇子,免得被他们笑话,另一方面自从被父皇东轩龙警告后,他便老实了许多。
“我的好妹夫呀,我可见到你了。求你救救
二哥吧!”
东天纵看上去憔悴了许多。
“二哥,你这是怎么了?”白君昊问道。
“还不是手里那些酒厂的事吗?你快帮我想想办法吧!”东天纵现在哪里还有往日的威风,就是让他现在跪下求白君昊,恐怕他都能做得出来。
“原来是酒厂的事呀,这个好解决。我正好有个好生意,不知道二哥愿不愿意跟妹夫我合作!”白君昊笑问道。
东天纵两眼一亮,急忙说道:“愿意,当然愿意。我的好妹夫,你还是快点说说是什么生意吧?”
“这个吗?如果真要做成的话,恐怕你我都没有那么多股份了!”白君昊说道。
现在白酒有了,他又想到了地球上的啤酒,相对白酒来说啤酒可就简单的多了。
不过,要想生产啤酒,必须经过他那皇上岳父,可这样一来,他又占不了多少股份了。
“没关系,只要能让我向太子和老三那样挣钱就行。”东天纵急忙说道。
“行,那你先回去,等我去宫里跟父皇商谈完再去寻你,如何?”
“好,就这么定!我回府里等你消息!”
说着,东天纵转身离开。
当白君昊回到安庆公主府时,却发现整个府内死气沉沉的,所有下人都阴沉着脸。
“你就是九驸马吧?”
来到大厅,一个年轻男子,身穿蟒袍端坐在主位上,他的身旁站着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脸上有着一道深深的疤痕。
而东蔓菁却小脸苍白地站在不远处。
白君昊顿时脸色冰冷起来。
虽然没见面前这个年轻男子,却从他的穿着上已经看出,应该是其他皇子。
“我是,你是谁?”
白君昊问道。
“放肆!见了四皇子天哲王竟然不下跪!”
那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冷声喝道。
原来他就是天哲王呀,他怎么回来了?
白君昊冷哼一声,走到东蔓菁身边,将她搂在怀里安慰道:“没事,我回来了。我到要看看什么猫狗的竟然敢在安庆公主府撒野!”
“哈哈,没想到白国太子就是猖狂呀,见了本王不但不下跪,而且还大言不惭,本王看你真的是活够了!”
东天哲冷笑道。
“你是天哲王又如何,我还是九驸马呢!”
白君昊虽然不知道东天哲为什么针对自己,而且跑来安庆公主府找事,但有一点敢肯定,这个四皇子一定跟自己上次被刺有关。
“真是笑话,一个小小的驸马竟然如此对我说话,是谁给你勇气?难道就凭你那当着白国皇帝的亲爹白雄吗?搞清楚,这里是东龙王朝,并不是你那小小的白国。马上给本王跪下,否则,我打断你的双
腿。”
东天哲轻声说道,目光中闪烁着杀机。
一个半月前,他的谋事利用白君昊与太子和三皇子间的矛盾进行了行刺,可不但没有没成功,反而皇上一道旨令将他从封地调了回来。
而且这几年他在封地内秘密发展的势力竟然在一夜间消失,连点蛛丝马迹都没有查出来。
能做到如此干净利索的,除了他那当皇上的爹外还能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