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女一时心急,就连房门都忘记敲了。直接闯了进来,看到眼前的一幕,再加上外头的情况,一时语塞,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有美不等对方要开口,直接捂住了她的嘴,作出让婢女冷静的手势。
慢慢地,婢女变得安静了下来,看到在有美手中的孙夫人,女婢下的瑟瑟发抖,可依旧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你不用担心,外头你说的大将军要来了,我奉命来转移到监察使所在的地方。”
原来,在进来前,半道上,有美就发现了边境城营地的大将军。此人其实是监察使封的。
对于监察使来说,孙夫人其实并不那么重要,加上最近一段时间监察使不在,其实大将军早有想取代他的意思。当然,就连美貌的孙夫人自然不在话下。
可后者早已拒绝多次,上一次都已经直接警告过。但是终究大将军反心已定,早就想取代,所以在然也不再顾及监察使的脸面。
要说监察使,都很久不现身,自然很多传言也就传开了。
陈炼此刻已经进入到宅院中。他对外面所发生的情况,可以说是了如指掌。
只不过这么不仗义的侵占地盘,连女人都占实在有些说不过去。当然陈炼也好奇,这孙夫人到底何等姿色,竟然都要到抢他的程度。
鬼王想抢,这大将军也想,至于监察使,在陈炼看来,名义上只是给了孙夫人一个妾的名分。可如果真不在乎,什么都可以没有来往啊!
有了这个认识,陈炼觉得这里面定然要好好地深挖一下,说不定会有什么意想不到的事情。
里头,大将军其实并没有直接闯入后院。他还是比较尊重孙夫人的。这不,命女婢去请,可后者迟迟不见动静。大将军等不及了,他早已决定改个山头,等下就出发了。当然也要带上所有的军队。
于是,不得已,使了个眼色,让两边的卫兵直接到后院去请。
后院屋中,女婢急的跳脚。好在,思前想来还算常来,也见过。于是女婢道,“那你带夫人赶紧离开,这里我有办法。”
其实所谓的办法,不过就是无奈地哭诉。当两名卫兵赶到后,发现屋内只有一位女婢在哭泣,喊着,“夫人,你去何处了,你去何处了?”其他一概没任何踪迹。
说道逃脱,其实到不是有美不熟悉此处的地形。只是逃跑,还带着个人,的确不是他的专长。
也刚巧是这个情况,还没七拐八拐多少,对面刚好碰到一些正在站岗的卫兵。
见到有美扛着孙夫人,便立马打算追了上去。有美见势不妙,急忙疯狂逃走。可带着一个人,怎么说也是麻烦。
走到一处胡同一样的门后,正要说该往哪个方向。此处本来就来过,压根也没什么活路。
就在当下,眼看那些人要追过来抓了,谁曾想,一只手突然伸了出来,一把裹住两人,直接往一旁的竹林里拽。
有美刚想挣扎,说是谁?回头发现原来是陈炼。
“阿东,你怎么才来?话说,你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
陈炼打马虎眼,“我早就在这里了,刚巧你们逃过来。”
很明显,这样的说词不会有人信。但眼下情况紧急,也顾不得那么多。
等那些士兵并没有发现什么后,陈炼看了看有美,歪了歪嘴道,“就是她?”
孙夫人此刻低着头,陈炼半点脸都看不到。
如何?陈炼本想给自己一个说明,但现实情况,恐怕可能性不高。有美还甘愿自己背着孙夫人。
“到底发生了?”陈炼将有美有些仓惶,赶忙问到。
“有人要绑架她。”不是陈炼不知道,只是没想到会这么直接。
“行吧,那我们大不了就当绑架的人,直接带着回去就是了。”
要说这个可行性其实还是存在的。一来,目前看监察使不在,二来,大将军的问题,恐怕监察使会很纠结。
所以两人商议,一不做二不休,直接闪就对了,其他什么的东西,就当没发生一般。
可难就难在,要出这个宅子还真不怎么容易。地方事监察使搞的,即便有美来了好多次,可不知道为什么,总会出问题。
尤其那围墙,有美过往是翻过墙。但一进来,只有正门,否则其他的门要出去绝无可能。
这就是无可奈何。不知道多少的机关,又不知道会有什么轰动的可能。两人还是认真思考后,直到到了墙脚边,陈炼叹了口气。
“只能说,下一次,还是直接点,不用爱过遮遮掩掩。否则后果真不好估计。”
陈炼的想法就是,不要搞这么多花里花哨的事。
比划了下位置后,陈炼与有美决定在东北方向,原来一个在池塘的上方。那边现在是假山石遮挡,可现在疫情根本绝无可能,否则又不会出现什么篓子。
等了许久,直到两个侍卫,直接将门打开。警察立刻对现场进行勘察。
最后没有任何办法,那些人一下就找不到人了。为此,责罚是接踵而来,只不过跟他们毫无关系。
回到陈炼这里,他们通过古代的水管,一点点地爬向东北的方向。
惹出这么多事,实在让陈炼极为不爽。尤其是被人随时随地都侦查了。
最后,没有办法,陈炼进入水管中,他是背着孙夫人的,后者还继续在睡觉。
里头,士兵看到并没有孙夫人的踪迹。立刻回到大厅去禀报,但与此同时,为了自己的脸面,他们也不得不到前面,去将此事一点点地公之于众。
但这些欺骗其实丝毫都白搭。陈炼知晓这里到底有什么,不过如今孙夫人都找到了。还是觉得赶紧回去的好。
可刚要觉得,要不要跟孙夫人说清楚。这不是很快马?
然而,现实却根本不是那个样子。
当孙夫人醒来后,她第一时间想的是回去。可陈炼义无反顾道,“人家都开始打门了。现在离开,一点意义都没有。”
然而当孙夫人再问陈炼的情况后。他压根不再多理睬,直到陈炼再问,给了各种搪塞。东西,意思到,基本上都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