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92:家传之宝?
“先生,这东西真是你的家传之宝?”神眼乌龟似笑非笑的看着阿良多。
“是…是的,哎呀,你管我是不是传家之宝,我刚才在来的路上捡的行不行,你想买就买,不想要,就说不要不就完了么。”阿良多懒得再演下去,他实在不精此道。
“呵呵,说的也是。袋子里好像还有东西?一并拿出来让我们开开眼界嘛。”神眼乌龟说。
阿良多不说话,直接拿出袋子里的青铜油灯。
神眼乌龟一见,眼又眯上了,又是一件好东西,汉青铜,现在已极少见了,古玩城里卖的,基本上都是仿品。神眼乌龟拿放大镜看了看,身子又拌了片刻才定下心神来,每次,看到好东西,神眼乌龟的身子都会抖,这已是数十年的毛病了。
“好东西,真的是好东西,可惜,可惜啊,凤脚缺了一趾,品相差了,不然又是一宝。”神眼乌龟说。
“老板,缺一趾它也是汉青铜,缺一趾它也晋青铜值钱吧。”阿良多不得不照着陈乐山教的说。
“倒也是,先生同油灯不是传家的吧。”神眼乌龟说。
“不过,其实都不是,它是怎样来的,大家都心知肚明,东西就是那么个东西,喜欢,直接开价就好,其它的,不必多说。。”阿良多不想和这些市场油子废话。
“哈哈,爽脆,先生可否借一步说话?既然是心知肚明的东西,大庭广众不好说。”神眼乌龟说。
神眼乌龟早就知道这是刚出土的明器,阿良多也很快发现了这驼背老头看出了这两玩儿的来历,所以也懒得再编什么家传之宝了。
“好,这东西,我要先收起来吗?”阿良多说。
“当然,收起,您先收起,价钱我们到楼上谈,如果谈妥了,东西你放下,谈不妥你直接拿走就是了,当然是要先收起的。”神眼乌龟道。
阿良多一边收拿东西,一边心里骂,尼玛死老乌龟你就不能爽脆点给老子一千几百万完事,偏要弄来弄去干嘛。
两人到了楼上办公室,神眼乌龟殷殷切切的请阿良多坐下,亲自给他泡茶。
“先生,这两件东西我都看上了,你说个价。”神眼乌龟说。
“我真的不知道价,你说好了。”陈乐山都不知道价,阿良多就更不知道了。
“好吧,那我就说个价吧,两件八十万。”神眼乌龟岔开食指和拇指说。
“老板,你太狠了吧,一只汝窑大碗,一盏汉青铜油灯,你才给八十万?你是不是期我不知价啊。”阿良多真的不知道多少钱,不过,他懂推测人心,他认为,这老头肯定没给好价钱。
所以,他在诈神眼乌龟。
“那你说说,你多少钱才卖,买卖是要谈的话,生意之道就是,一个开价一个还钱。你说我给得低,你倒是说个价给我。”神眼乌龟说。
阿良多哪懂开价,他根本不知这两破烂值多少钱。不过,不知道值多少钱没头第,他不相信这老家伙能坑他太多,直接加几倍总不会亏太多。
“这个数吧。”阿良多竖起两手指说,“两百万,最低了。”
“呵呵,先生你太厉害了,居然敢要两百万。不过,如果这两件是有身份的宝儿,肯定不止两百万。我告诉你吧,这只汝窑盆子,正常价大概两百万左右,而这只破了相的青铜灯,正常价应该在一百万左右。但是,大家心知肚明这是什么货,这种刚出土的新明器,也就值正常价的两三成。我看老弟你爽脆,不想跟你一万两万的磨价钱,已一步给到位了,八十万不低啦。”神眼乌龟说的十分诚恳,推心置腹的样子。
天下什么人最狡猾?什么人最坏?第一是政客,第二就是生意人。神眼乌龟虽然言辞恳切,但是,他早已看出这家伙不懂行情,所以说的所谓正常价,都是砍了一段的。仅一只汝窑彩虹挂碧盆子,如果有身份的话,现在四五百万随时有人给,眼都不眨一下。而那盏油灯,正常价应该也在一百五六十万左右。
神眼乌龟他是故意这样开价的,有钱不赚天理不容,土夫子不坑,良心难过,这是神眼乌龟的宗旨,所以,凡是土夫子,他都会不遗余力的坑。。
“呵呵,老板,他真是蒙人?”阿良多咧嘴笑道。
“我没蒙你,我说的是真话,不相信,你可以拿着到别的店子里试,我敢保证,他们出的价没我的高。”神眼乌龟笑说。
他说这话倒是真的,凡是进过千艺韵的东西,别人出的价都不可能高过千艺古韵。
“添点,只要你的价钱好,我还有更好的宝儿。”阿良多诱域。
不过,神眼乌龟是**湖,哪信他这鬼话,这种哄小孩的手段,他能上当吗?
“算了,你要的价太高了,我们放弃。不过,生意不成仁义在,来喝茶。”神眼乌龟以退为进,殷殷切切的请阿良多喝茶。
他心里却哼了一声说,哼,想在我老驼子面前玩这种小把戏,我不坑你都对不住自己。
“一百五十万。”阿良多看到对方无可奈何,满脸可惜的样子,以为对方真的嫌价高不要了,于是主动减了五十万。
“老弟,价钱真的太高,我不也收啊。”神眼乌龟还是在摇头。
“老板,你吃了肉,总的留下汤水我们喝一口吧,不要压得太低,不要赚的太狠好吗?”阿良多说得十分恳切。
“你真的不家好东西?”神眼乌龟说。
“当然,骗你干什么?你不会认为,我们下一次坑,倒一个斗,就只有这两件玩儿吧。跟你说吧,这次我们倒了一个大斗,东西多着呢。”跟陈乐山混了一段时间,阿良多虽然还不懂盗墓,但是一堆暗语禁忌什么,他早已已问得清清楚楚。
“都有些啥啊。”神眼乌龟问道。
“我记不得那么多,但一本书我却记得,叫什么无极经,……。”阿良多确实不知那些玩儿叫啥,但那本破经书却是记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