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敢不干啊,他们说说知道我人的小孩在哪上学。反正,他们只说打你一顿,警告一下你,又不是要杀人。”白朗垂头丧气道,“我现在明白了,其实他们也话并不在意打你一顿或警不警告你,也只是让我来试探一下你的虚实而已。”
正所谓戏如人生,现实中的套路和电影中的桥段,本来就是相互学习的,白朗演过这么多戏,想一想马上就明白那些人的目的。
而林浩然现在想的是,他们为什么要试探自己呢针对自己有大动作吗
“他们给你的照片呢”林浩然认为,他们找白朗来试探自己,最少证明了一样,就是他们肯定不熟悉甚至不认自己,不然无需花这冤枉钱。
白朗换出一张照片递给林浩然,林浩然看到照片就笑了。
照片的背景竟然是精神病院的停车场,而拍照的角度,竟然是精神病院。这个人就在精神病院里啊,这张照片,暴露了太多的线索,所以他笑了。。
他们就是下毒施工员的人,果然啊,他们在精神病院有人,他们不想这些施工员现在清醒过来,也许,他们只是拖延大桥的工期,并没其它意思。
唉,现在做生意都跟混黑道了一样了,林浩然心里暗叹。
他沉思了一下对白朗说:“都起来吧,告诉我,办完事后怎样跟他们碰头。”
“他们没说,只说会来找我。但是,我认为,他们是不会再来找我的,我想,他一定有人暗中跟着我。结果都知道了,他还怎么可能会再找我”白朗很明白,所许诺的另外五万,他是不可能拿到的。
“嗯,你倒是个明白人。这样吧,我不为难你,帮我们找出那辆车吧,我需要找到他们。”林浩然说。
“你你不会把我们交给警方吧”白朗说。
“会,不交给警方怎么找车不过,只要你配合,我让他们不抓你就是了。”林浩然拿出电打给康道行。
现在到处都是摄像头,有了具体的点和时间,要找一辆车的行踪并不难。
他打给康道行,自然是让他找警方将那些幕后策划的人找出来,找到了下毒的人,解蛊毒和找出更深层次的人,都不关自己的事了。
电话打过没一会儿,警方的人就来了,令林浩然没想到的是,带队的竟然是那位自己感到熟悉的李副局长。更让他感到意外的是,这个李副局长,竟然认识梁洁,但梁洁却没让他相认,这更让人奇怪万分。
李副局长和梁洁认识是林浩然猜的,因为这李副局长刚到的时候,对着沙发方向露出十分惊愕的神色,他的刚想说什么,一直好好的梁洁,恰好在这个时候咳了两声。
显然这女人和这李副局长挺熟的,而且这李副局长挺尊重她。不然,他不会听到她的咳声后,脸色变了一下然后微不可察的点了一下头。
这两个女人是什么人呢在这之前,林浩然根本不想知道她们是什么人。但是,梁洁居然认识李照,但却又不相认,这勾起了他极大的兴趣。
他决定找机会了解一下这对姐妹花。
简单的询问了三人一下,李副局长他们带着白朗几人走了,经过这么一阵折腾,张婉丽的表白已再不能进行下去。
但林浩然却一反原先的冷淡,竟然十分热烈的和她们交谈起来。没什么,他只是想了解这两个女人是什么人而已。
折腾了一天,收获也算颇丰,收到一套别墅,康道行又答应在保洁化工交易时,在价格上“监督”街道不要漫天要价。
但没和丁香商量就决定把李灿华送的别墅给王姗姗,林浩然担心丁香会不高兴。所以,吃完饭后他便急急的往家里赶。
不过,他的想法并不如愿,刚出停车场,马良才竟然找来了。
“马总,这是什么意思啊。”林洁然皱眉说。
“哈哈,难道林医生还怕我拦路打劫不成”马良才笑着上了林浩然的车说,“想请林兄弟喝酒,不知赏不赏面。”
“喝啥酒啊,我是一个正经男人,下班了,天黑了就回家。”林浩然说。
“正经男人有正经男人的酒啊,难道你还想喝不正经的酒”马良才笑说。
“什么事,你直说吧,真的不喜欢喝酒。”林浩然不太喜欢去应酬。
“兄弟,谁没事喜欢跑外面喝酒,花钱还伤身。但是这个社会,你要做点事没应酬是不行的。是我姐夫叫我请你的,他知道你有意盘下保洁化工,所以帮你约了钱主任。”马良才压着声音说。
“钱主任是谁啊。”林浩然很奇怪,为什么孔大同会知道他要买保洁的事。
“所以啊,你要多出来应酬了吧。钱主任就是保洁化工所属那街道的街道主任呀,他和我姐夫是老朋友了,一起坐坐没坏。很多事都是需要交流沟通才能成事的,哪可能天天在家抱女人、孵小孩就能办得了事的”马良才说得很认真。
“明白了,谢谢马总,那我们现在去哪”林浩然并非不懂交际应酬的重要,但是他是一个“技术型”的人,所以对应酬真的不热衷。
“去一个朋友开的会所,都是圈内人,并不是那些乱七八糟的地方,跟着我的车走吧。”马良才回到自己的车上。
种瓜得瓜种豆得豆,林浩然明白,马良才和孔大同对自己的事这么上心,应该有两方面的因素,一来自己今天帮了他们的忙,毕竟白朗这条线对他找到对手是非常有用的,二来,应该是康道行暗示了。
康道行是官场老手了,有些必须做但却又绝不能自己做的事,他肯定会暗示某一些人去做的。如果林浩然和钱主任有交情了,钱主任肯定会知道他和康道行的关系,然后他再有意无意的暗示一下。只要钱主任不是猪,就一定会明白领导的意图。明白了领导的意图,他自然就懂得怎样做。除非他不想进步,不想在这条道上走了。
事情办出问题来了,却跟自己任何关系,这就是最高的为官艺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