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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9:新婚之夜(1 / 1)

原以为姚瑶不会再跟自己说话,没想到居然让他等一下?

有那么一刻,刘瑁以为姚瑶回心转意了。但在听完“等一下”三个字之后,全身跟着一僵,这个声音不是姚瑶的!

既然声音不是姚瑶的,那么这个人也不是姚瑶?那他刚刚说了那么多,都被她听见了,姚瑶却一句也没听到?

刘瑁难以置信地转过身子,惊圆了眼睛看着身后的新娘。

转身时,新娘已经掀起红盖头,露出她那张倾世容颜。

刘瑁紧张得有些眼花,抹了抹双眼才仔细一看,果然如他所想,他走错房间了,这是冷伯谕和夏玉罗的新房!

“夏........夏皇帝.......”刘瑁开始吞吞吐吐,一瞬没了方才的深情。

想着自己刚刚跟着新娘和侍女们一路,虽说两个新娘的喜服差不多,但他还是看得出哪个是姚瑶、哪个是夏玉罗。毕竟两个人的身材摆在那里,一腴一瘦,任谁看了都能分辨出来。

怪只怪刘瑁刚刚只顾喝酒,拜堂时并没有注意两人的身材。以他对姚瑶多年的了解,他自信不会跟错。

可惜夜里太暗,灯笼又照不到新娘子的身材,刘瑁只好跟着感觉走。一路过来,他都自信这就是姚瑶,没想到居然跟错了!

看来他与姚瑶真的没有缘分,方才一番深情告白,也全都白费了。如今即便找去姚瑶的房间,他有机会再说一次,恐怕也说不出口了!

瞧着刘瑁青涩的样子,夏玉罗不由掩嘴一笑,“你就是弟媳的旧情人吧?”

刘瑁不自在地点点头,在夏玉罗的威仪之下,根本一动也不敢动。

见他点头,夏玉罗又是笑问,“方才那番话,也是对弟媳说的?”

刘瑁想点头,可出于本心的不想承认,又无意识地摇了摇头,只是摇得十分没有底气。

夏玉罗无奈一笑,“不是对弟媳说的,那就是对我说的了?”

一听这话,刘瑁心头一震,连摇头带喘气,几乎全身都在否定。前后一对比,就知道哪个是真否定,哪个是假否定了。

这样的人,看起来很软弱,其实也有可爱的一面,只是姚瑶不懂欣赏罢了!

这是夏玉罗的想法,不过她只是看到了刘瑁可爱的一面,并不是自己欣赏的意思。索性无趣,夏玉罗便聊了起来,“弟媳已经嫁人了,所谓一女不侍二夫,你与她的感情再深,也应该断了念想!”

“是.......”刘瑁颔首站着,回答也是毕恭毕敬的,“夏皇帝说的是。”

一听皇帝二字,夏玉罗便是开怀一笑,“皇帝的位置,人人都想坐,可我一介女流,实在无意于此。我早就不是苗川女帝了,而是冷府的世子妃!”

虽然不是皇帝了,可毕竟当过皇帝,自身的威仪还是一分不减。刘瑁虽然站得远,但还是被夏玉罗的气场震住,几乎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见他冷汗直冒,很快就要心悸的样子,夏玉罗才摆了摆手,“行了,咱们话不投机,你还是回宫去吧!”

“是!”刘瑁紧接着应了一声,无心行退拜礼,便急着冲出新房,一下子撞在冷伯谕的身上。

只听得房外一声喊叫,夏玉罗才出来看看情况,只见刘瑁被撞倒在地,冷伯谕还站得好好的。

刘瑁果然是个小男人,轻轻一撞便差点摔出好歹。夏玉罗瞧着无奈,命侍女将他扶了起来,眸子则转向冷伯谕,“你终于回来了,我快无趣得疯了!”

冷伯谕先应声一笑,继而疑惑地指了指刘瑁,“他怎么在这?”

想着还是给刘瑁留一点面子,夏玉罗便摇了摇头,“我也不知他为何在这,反正一来就跑了,没想到被你撞倒了!”

读懂了夏玉罗的眼神,冷伯谕也没有多问,而是吩咐扶着刘瑁的侍女,“皇子醉了,你且扶他离开!”

“是!”侍女应声,扶着刘瑁急急离开。

目送刘瑁走了,夏玉罗才小声解释,“这个孩子,一时还忘不掉弟媳,原想找弟媳说话的,谁知闯错了房间,被我一番为难!”

大概原因,冷伯谕也猜到了,瞧着刘瑁的背影亦是一笑,“确实还是个孩子,言行举止具是稚气!”

评述完,冷伯谕才注意到被掀起的红盖头,一阵醋味随即飘来,“这是怎么回事?不会是他将你当成了弟媳,私自掀了你的盖头吧?”

夏玉罗无奈一笑,“哪能啊?他没有搅局的意思,只是想跟弟媳说一些心里话。结果被我听了去,瞧着他可怜,便自己掀了盖头,开解他几句!”

冷伯谕亦是无奈一笑,“大喜日子,怎么能自己掀盖头呢?赶快盖上,应该等我帮你掀才对!”

两人有说有笑地进了新房,守夜的侍女随即关上房门,退行了几步,以免听到了不该听到的声音。

另一边,冷非冥也回了新房。

刘瑁已经甩开侍女,找到了冷非冥的房间。

透过窗子的缝隙,刘瑁能看见里头的姚瑶。原以为冷非冥会有所察觉,没想到他一点反应也无,根本不知道刘瑁在偷看。

刘瑁并没有生疑,只以为冷非冥过于投入,所以没有注意周边。

姚瑶的红盖头被冷非冥掀开,红妆的她比任何时候都美丽。刘瑁的眼神不由呆愣,若是他能勇敢一些,姚瑶的新郎就不会是冷非冥了吧?

此时此刻,刘瑁不怪姚瑶变心,只怪自己太没用。为什么姚瑶为了他逃出姚府,他却以为姚瑶去了禩吴?为什么易容后的姚瑶故意接近他,他会毫无察觉,只当她是个做衣裳卖衣裳的有夫之妇?

难道这就是天注定?天注定他们不能在一起?

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这句话,想来说的就是他们的感情吧!

冷非冥远在凌晟,却可以与姚瑶相会;而刘瑁,跟易容的姚瑶相处了这么久,却一点察觉也无!

新婚的姚瑶,脸颊上伴着一点点羞涩。

他们并没有马上熄灭蜡烛,而是挨着坐在床上,回想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情景。

想起那时候的事,姚瑶便是低眸一笑,“那时候,禩吴告发了我,皇上便下令全国搜捕。我迫于无奈,只好逃去凌晟。我在凌晟无亲无故,只听真儿说过你,我便斗胆去了你的太子府,没想到你肯收留我!”

原来他们是这样相识的,刘瑁心下一痛。若非他唯唯诺诺,任由刘振将姚瑶赐给韩魅,姚瑶也不至于逃离姚府,又一路逃去凌晟。

正是他的软弱,才给了冷非冥认识姚瑶的机会!呵,一切都是他的错!

刘瑁自嘲一笑,房中的姚瑶却笑得甜蜜,“当时,我心里只有一个念想,那便是嫁给九皇子。我躲在你的太子府中,只是想要避身,并没有什么非分之想!”

她说的是实话,拒绝韩魅的婚事、逃出姚府、定居江南、逃离洛商、躲在太子府,这些事情都是为了等刘瑁娶她。

提及往事,刘瑁除了感动,便是心痛。姚瑶是对他最好的女子,甚至好过皇后。

皇后是他的养母,他的亲生母亲早就死了,即便皇后用心尽力对他好,也代替不了亲生母亲。

刘振又是个不称职的父亲,所以刘瑁的亲情是残缺的。姚瑶于他而言,是爱人也是亲人,他从没想过会失去她,也不想失去她。因为他知道,若是错过了姚瑶,这辈子就再也没人对他这么好了!

感情再深,也耐不过懦弱,最终他还是放手了!

透过窗缝,看到里面是一片喜红,刘瑁却只感到一片空白。

冷非冥的嘴边挂着笑,有着新郎官的激动和欣悦,伸手将姚瑶搂在怀中,“当时你对我无意,我看得出来。但是我不同,打从留你住下的时候,我便动心了。你是我见过的,最优秀的女子,当时说不上哪里优秀,就是有一种感觉,认定了你!

不过什么事都分先来后到,你与九皇子是青梅竹马的感情,沐真自然帮着撮合你们。还记得那时候,他们算计我,故意画了一幅假画像给我,我才误将你赶出来。不过好在老天有眼,最后还是我保护了你,你也终于嫁给我了!”

说起保护的事,姚瑶依旧感动,小鸟依人般依在他的怀里,“虽说初次见面,我对你无意,但多番相处,其实我也略略动心。只是当时还放不下九皇子,所以不敢说出口,只是默默放在心里。

你是我见过的,最英勇的男子。英勇不失睿智,睿智不失正直,正直不失文采,小时候想象未来的夫君,便是你这样的男子,骁勇善战、文武双全、英雄气概!”

虽然已经很熟悉,但新婚时,总有一种生疏害羞的感觉。

春宵一刻值千金,冷非冥本该马上熄灭蜡烛,却在这么重要的时刻紧张了。

姚瑶亦是十分紧张。

正是因为紧张,所以两人都拼命地说话,连缓解紧张的方式都这般默契。

听着她说他英勇,冷非冥不由自嘲一笑,他哪里算什么英勇?新婚之夜,竟连蜡烛都不敢熄灭!

就这么互夸了许久,冷非冥终于鼓足勇气,在姚瑶额上落了一吻,“时候不早了,咱们就寝吧?”

成亲之前,姚瑶便多次想过这样的情景。原以为自己不会紧张,没想到从脸红到耳赤,全身都害羞得不行。

趁着勇气还没完全消退,冷非冥便想熄了蜡烛,却被姚瑶拦住,“等一下!”

说罢,姚瑶伸手到枕头下,羞笑地取出一本不厚不薄的书。

那是一本新书,看起来是刚刚做成的。

冷非冥转眸一眼,瞥了瞥书名,便知书里的内容,不由疑惑,“这是哪里来的?”

见他看懂了,姚瑶更是不好意思,“这是........府里的嬷嬷说,如若太过紧张,便拿出来与你一同看一看,看完便不紧张了.......”

原来是姚府上的嬷嬷给的。

冷非冥是一个正常的男子,这种书自然看过许多。一个人看时,也不觉得害羞难为情。

可如今要跟姚瑶一起看,难免有些不好意思。

两人扭捏了许久,才翻开书的第一页。

这种书的排布并不严格,第一页便是直入主题。烛光映在第一页的图片上,两人具是面红耳赤,默契对望了一下,又默契地一起合上了书。

新婚,彼此还放不开,冷非冥实在做不到与她一起看这种书。

尴尬了许久,冷非冥并没有说话,突然熄灭了蜡烛。

新房忽而一暗,姚瑶吓了一跳,下意识扑进冷非冥的怀中。

不再烛光通明,冷非冥的胆量果然大了许多,加之姚瑶主动投怀送抱,他便回应得更加热情了........

刘瑁愣愣看着,突然烛光没了,他也是吓了一跳。

听到姚瑶的惊吓声,刘瑁下意识想冲进去,还以为姚瑶出事了,衣服便被身后人紧紧拉住了。

刘瑁下意识转头一看,还以为衣裳被树枝勾住了,没想到是冷沐真,“三小姐?”

“嗯。”冷沐真一脸无奈地应了一声,小小一使劲,将他拉离了冷非冥的新房。

两人到了一条宽敞僻静的大路上,冷沐真这才开口,“人家夫妻做羞羞的事,你就不必旁观了吧?”

刘瑁眨眨眼,这才明白蜡烛熄灭的意思,冷非冥这毫无征兆的动作,不怪他以为姚瑶出事了。

既然是他多想了,刘瑁也就不多问了。细细想了刚才的事,刘瑁这才惊觉,“你不会一直在我背后吧?”

冷沐真理所当然地点头,“那自然了,不然你以为你的功力,能瞒过我哥哥?贴着窗缝,这么近的距离,除非哥哥的功力全失了,不然怎么可能毫无察觉?我说你也真是的,没保护嫂子的胆量,怎么有偷看的胆量?要不是我及时用宁族心经护住你,你就被哥哥发现了!你可知晓被发现的后果?二哥可不像大哥那么好说话!”

原来她一直在背后保护他!到头来亲情、爱情都不可靠,还是朋友最可靠!

刘瑁感动一笑,笑中更有一分自嘲,“我并不想偷看的,只是本性如此,喝了点酒,便没有忌讳了!还好你及时阻止,不然我就该闯祸了!”

冷沐真慷慨一笑,“偷看二哥没事,我成亲时,你别偷看我就成了!”

听出了她的玩笑之意,刘瑁难为情地低头,“胡说什么呢?我怎么会偷看你?大不了你成亲的时候,我不喝酒,便不会乱来了!”

连酒都不喝了?

要知道打从姚瑶变心,他可没离开过酒。虽然中间有过几次戒酒,但酒瘾上去得很快,每一次都没有戒掉。

不喝酒对他来说,已经是最大的牺牲了,冷沐真只觉意外,“哟?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居然说不喝酒了?”

刘瑁低头一笑,“不只你成亲那日不喝,以后都不喝了,喝再多酒,姚瑶也不会回心转意!”

冷沐真不抱希望地一笑,“希望你这次戒酒,能多坚持一段时间!”

将刘瑁送去了他自己的马车,冷沐真便回了婚礼现场。

婚宴已经结束,只剩下匆忙收拾的侍女们。冷轩与千仪琳说着话,两人都坐在大堂中。

他们也有二十多年不见了,冷沐真并不想打扰他们,便想转身离开,却被冷轩喊住,“丫头,过来!”

冷沐真止步,转身一笑,走了过去,“你们俩说话,有我什么事?”

先让孙女坐下,冷轩才温声问道,“听说你见过燕王妃一面?她还健在吧?”

冷沐真并不回答,只眨了眨眼,“突然说起燕王妃做什么?”

千仪琳一笑解释,“我与父王商量了你和蝾儿的婚事,我们想着,既然燕王妃还健在,就请她来参加婚礼吧?”

想着怀中的腰牌,可以通过翰江见到燕王妃,冷沐真却没有宣之于口,而是试探一问,“燕王在,不就够了么?”

千仪琳不屑一笑,“那又不是真的燕王,你别说你不知道啊!”

原来他们都知道了.......冷沐真故作不知,随即一惊,“不是真的燕王?那真的燕王呢?我什么都不知道呀!”

千仪琳无奈一笑,“好吧,那你就什么都不知道吧!你们的婚事,有宁国公出席也是妥当。我们两家共同商量了喜日,下个月初十,是最好的日子!”

真的要成亲了么?冷沐真难以置信地一惊,“下个月初十?这么快?今天已经是十六了,婚事来得及么?”

冷轩摆了摆手,“成亲的事宜,我们长辈自然会妥善好,你只好做好准备就行了!我一直不同意你们的婚事,方才儿媳与我说了很多,亲家、梨儿也与我说了很多。既然你们真心相爱,那我就应允了吧!”

冷沐真鄙夷,“你肯应允?不会有什么过分的要求吧?”

冷轩并没有回答,只一心投入婚事的准备。

另一边刘笙回了东宫,便听说了一个消息,不由大发雷霆,“什么?!你说三小姐与本太子合作是假,实则要联合北界势力,易洛商江山?”

刘笙座下,站着一位黑衣男子,正是他通风报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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