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人要是吵架了,该不会把房子都给掀了吧?
想想那个场面都恐怖!
房子估计都得炸!
江茗柔对于知书的话不可置否,但她有自己的理解。
忽然,两个脾气暴躁的人不适合在一起,但傅慎年于她是不一样的,他是不一样的。
这个男人懂的把握进退的尺度,偏执强硬,可又别扭的可爱。
江茗柔二十多年来,从来没有从那个男人身上体验到爱的感觉。
那种……深深的,被偏爱的有恃无恐的独爱。
而江茗柔对傅慎年是不一样的,跟面对任何男人的感觉都不同的。
即使是陆北宁,江茗柔都从未有过这种感觉。
她对傅慎年,有种患得患失的感觉。
享受了,便想占有他一辈子。
占有他的所有物,谁也不能碰。
江茗柔清楚的知道,她的心被那个男人给捕获了,她整颗鲜明的心脏都在为傅慎年跳动着。
她会为了这个男人流泪,也会伤心。
被他哄着,她下意识的想依赖靠过去。
她会感觉到那种莫名的情愫。
江茗柔喜欢傅慎年。
她爱上他了。
江茗柔的手指搅拌着桌子上的咖啡,勾了勾唇,垂眸笑道:“治得了你脾气的人,是你爱的人,受得了你脾气的人,是爱你的人。”
“又能治,又受得了你的,是互相爱着的人。”
他们愿意为彼此谦让,这是肆无忌惮的偏宠。
谢知书看着面前这个脸上带着笑的江茗柔,由衷的想祝福她:“茗柔,看来,他真的对你很好。”
谢知书突然对傅慎年有了新的认知,或许,是世人对傅慎年太偏见了,亦或者,是这个男人,独独把一身宠爱全给了江茗柔。
他的柔情和温柔,只留了茗柔。
谢知书觉的,抠门就抠门一点吧,至少对茗柔好。
总比杨子恒那个出轨男好。
江茗柔勾唇,眉眼之间都是沾染着笑意的:“嗯。”
傅慎年走进包厢,将江茗柔放在桌子的包提了起来:“走吧,我送你们回去。”
谢知书眨了眨眼睛:“你刚才不会是去偷偷的付钱了吧?”
傅慎年挑眉:“不用付。”
他伸手递给谢知书一张白色镶银的卡片:“以后你要是想来吃这里的饭菜,直接刷这张卡就行了。”
“免费的,不用你付钱。”
谢知书惊愕的下巴颏都掉在地上了:“卧槽?”
“真的假的啊?你有这么大方吗?”
当初跟他吃顿饭,才多少钱他都要aa?
“你还可以让他们给你送到家里去。”
“房间提前预订,任何房型任你挑选。”
谢知书小心翼翼的接过那张卡,手微微的颤抖着,她看着傅慎年:“你骗我的吧?”
伯爵招待的都是一些国家重要领导人,要么就是一些超级富商世界首富,他从来没有先例是可以送外卖的。
伯爵从来不外送!
想吃你就得自己开车过来。
狂妄到了极点,身价摆的高的离谱。
就是她哥,京城市长,都得亲自来伯爵,才能吃上这里的美味。
伯爵如此高傲,听说是它背后有个国外的大佬,很多人都惹不起他的背景。
具体是谁,却从来没有爆出来过。
连陈老都敢使唤的人,那可真的不是普通人。
傅慎年挑眉:“你要是不想要的话,可以扔了。”
谢知书赶紧护住了这个小宝贝:“要!怎么不要了!”
“卧槽,没想到你居然会这么大方!”
谢知书纳闷:“你怎么会有这张卡?为什么我没有听说过?”
如果要是出了这种vip的卡,还是免费的那种,那得充不少的钱吧?
京城这些豪门子弟估计都得争着抢着要去办一张。
她没道理不知道呀。
京圈中,谁不眼红伯爵。
富二代们在这里办过生日宴会都会觉得自己特别的有面子,这是身份的象征。
要是有的话早传开了。
为什么就傅慎年一个人?
不公平?
傅慎年淡淡的说:“只此一张,陈老给的。”
谢知书两眼震惊:“为什么!”
没道理啊。
傅慎年要是有。
她家茗柔怎么能没有?
更何况现在傅家都被她闺蜜给收了,茗柔身价应该比面前这个抠门铁公鸡要高很多倍的!
茗柔有!
就代表谢知书也可以有!
她可馋这里的美食了。
可都贵的特别的离谱。
她虽然有钱,但是也不敢经常来这里吃。
傅慎年把手撑在下巴颏,很认真的思考了一下:“大概是我人缘好吧?”
谢知书:“……”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你怕是不知道自己在京城中的地位吧?
傅慎年那可是出了名的不爱搭理人,人缘差到无边,简直没几个朋友。
主要是他不搭理别人,别人也不敢上来搭话。
“江茗柔!!傅慎年!”
耳边突然传来一道男人极度愤怒的声音。
“堂哥?”
“你们怎么会在一起!”
杨子恒和傅雪两人一前一后的走了过来,傅雪看见傅慎年和江茗柔在一块,又是震惊又是不敢置信。
傅慎年眸子都沉了下来。
提起曹操曹操就到。
谢知书看着面前这两个人,简直要把刚才吃的东西都吐出来了。
怎么什么地方都有这两苍蝇?
谢知书抱着手臂冷笑道:“我说我耳边怎么嗡嗡嗡的叫呢,原来是有两只苍蝇过来了。”
傅雪愤怒的看了她一眼:“你!谢小姐,我劝你最好不要跟那个女人走的太近了。”
“不然你也会跟着倒霉。”
谢知书冷笑一声。
艹!
她这暴脾气!
谢知书拿起桌子上茗柔未喝完的咖啡,直接朝着傅雪的脸上泼了上去。
“啊啊啊!我的衣服!我的脸!”
傅雪整张脸都惨白了起来,她尖叫着,脸上画着的精致的妆容完全毁了。
杨子恒怒视着谢知书:“谢小姐未免也做的太过分了!”
“我们可没招惹你!”
谢知书一脸歉意摊了摊手:“哎呀,对不起啊,手滑了。”
她虽然再说对不起,可脸上的诚意半分都没有,那是赤裸裸的挑衅。
本小姐就是故意的,咋地?
你有种泼回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