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东西我要它干嘛只要我有钱就行,有了银钱我想做什么就能做什么?”
“有钱固然好可是那不是万能的。”
“你别是吃不着葡萄嫌葡萄酸吧。”胡春玲在黑暗中翻了一个白眼,“我的家事能让你羡慕死吧。”
秦宛如听着胡春玲的话怎么说对方也不明白,于是她打算从病根上治一治这人于是她说道:“如果要论家世我能甩你一百条街你都撵不上,可是家世再好是你挣来的吗?你靠的还不是父母的光环,跟你又有什么关系呢。”
听着这样的话胡春玲仿佛是听到了莫大的笑话,“你家世好你看你出门连个像样的丫鬟都没有,还带了个男子出门虽然长得不错可是有人伺候你吗?”
秦宛如看着人不相信索性直白的说道:“我是大将军府里的三小姐,父亲是镇守边疆的大将军,我的姐姐天生神力被封为上将军,而我的母亲是一品的诰命夫人为和煦,你觉得我的家世你比得了吗?”
“你怎么不说你是皇家的三公主呢?”胡春玲说到这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还大将军大将军府的三小姐,你真以为本小姐没见过世面?现在本小姐懒得跟你说我要睡觉,就看明日我怎么整你吧。”
秦宛如也慢慢的合上了眼睛,有句话怎么说的良言难劝该死鬼,那么接下来这人还要做什么她也无需多问,这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想用吐沫星子杀死人显然胡春玲还没有那个能量。
丽日的学堂之上并没有因为什么事情而当个,女学子们依然到绣房学绣花,而男学子们则在操场之上学习着骑射。
只是来到绣花课堂上的不只是女教习院长也来了。
他进来便问秦宛如,“秦学子你可绣好了你的绣品?”
听着院长一夜之间改了口气,坐在下首的胡春玲突然意识到了不好,难道是院长一夜之间想明白了什么问题吗?
胡春玲终究是不甘心,按理说现在可没有她说话的份,可是她就站了起来说道:“院长昨日着人抱怨了一晚根本就没有绣东西,学子亲眼所见可以为证。”
院长听着这话瞟去一眼岔开话题的说道:“你叫胡春玲其父是谢弼吧。”
胡春玲一听院长还能叫出自己父亲的名字她更加的雀跃了,“院长既然你认识家父,那就应该知道我说的不是假话。”
院长闻言点了点头,“你父亲的品质我是知晓的,可是你的品质我还不知道:不过我想你既然在这里学习我很快就会知道的。”
院长这边说的话有着别样的深意,那边就听有人说道:“这是谁的披纱呀,怎么掉在这儿了。”
说话的正是女教习,她从地上捡起一块叠得方正的披纱,那烟熏一样的烟紫色正是今年的流行款,胡春玲一看正是自己之物怎么就冷在这儿了呢,不等她有所狐疑就听有的女学子说道:“先生怪漂亮的没人认给我吧。”
胡春玲一听连忙拦住,“先生那是我的东西。”
女教习拿在手里晃了晃,“你说是你的可要怎么能证明呢。”
胡春玲高傲的抬起头,“这是我上山之时在爱锦阁花了五十两银子买的,是今年的限量款你们若是不信可以去问那老板,我可是那里的常客。”
这里的女学子一听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要知道五十两银子是她们两个月的生活费,而这个人居然就买了件披纱。
胡春玲环视着众人然后傲慢的在女教习的手中夺过披纱,为了展示这件披纱的美丽她竟然抖冷开,而这时有东西掉了下来。
胡春玲也顺着看了过去,可是这一看她是花容失色,想去制止遮盖但一切都晚了。
院长看着胡春玲,“你的父亲就在山上你现在收拾东西和你的父亲下山吧。”
看着院长冷冰冰的脸,胡春玲明白了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圈套,只为证明秦宛如没有绣那幅图,她不甘地回头看了看秦宛如然后转头便走了出去。
今堂课什么都没做女学子们上上了自由课,秦宛如则走到了室外看着男学子在那里学习骑射,她微笑着走了过去对木樨说,“让我也骑骑马呗都有段时间没骑了。”
木樨微笑着将她扶上马背而这时胡春玲走了过来,很不习惯昂着头对秦宛如说,“这下你如愿了吧?”
秦宛如懒得和这样一个人多说什么驾着马就要走,胡春玲一看猛地在马背上一拍,那马居然站了起来眼看就要把秦宛如摔下来,木樨是赶紧迎上前去将秦宛如救下,可是也不知道马这时是怎么了居然开始乱踢起来,冷下地还没站稳的木樨便被马踢了一下,再缓缓放下秦宛如时这人便昏迷了过去。
这一昏迷就是三天秦宛如是衣不解带的照顾着,望着昏迷的木樨秦宛如不知流下多少泪水,秦宛如一边擦一边说道:“木樨害人的胡春玲已经被他父亲领走了听说是嫁给了一个老鳏夫,你赶快醒了领我去看看好不好,这个心术不正的人终于得到了惩罚?”
“木樨你醒来好不好,你说过晨曦之时我们去看朝霞下折射的露珠,傍晚时我们去看彩云追月如何的回翔幕云……”
秦宛如一遍遍泪水和着话语,“木樨你不要丢下我好不好,你还没有看到我穿上新嫁衣是什么样子,你不是说我当上新娘是最美丽的吗?现在你闭上眼睛是要丢弃我吗?木樨我真的很害怕很害怕你醒来好不好……”
秦宛如在这人耳边不停的说任由别人怎么劝她也不走,也许就是凭着这份意志力使那个迷蒙中的人渐渐的有了意识,木樨终于慢慢的睁开了眼睛,看着眼前人哭红的似桃子一样的眼睛疼惜地说了句,“都是我不好惹你担心了。”
随着木樨这句话秦宛如是喜极而泣,顾不得旁边还有那么多的人拉着木樨说道:“你醒了木樨你醒了木樨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