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恋的人千姿百态,有的放纵自己灯红酒绿,每天置身于糜烂的场所,有的郁郁寡欢寻死觅活。
我就比较厉害了,我没有怀疑人生,而是每天都躺在床上,吃了睡睡了吃,有的时候彻夜狂欢打游戏,有的时候沉郁睡到自然醒。
穆晴的没有出现,我成为了学校里的笑柄,我不敢去听那些嘲讽的声音,还有一个月,我只想离开这个该死的地方,然后回去继续做我混吃等死的小混混。
这一个星期幸好有林夏苏白他们照顾我,王猛前两天就出院了,得知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只是叹息一声为什么会这样,然后每天给我端水送饭。
我没去管学校外面的事,期间林佳包括苏嫣然都来劝过我,但我还是这副死样子,谁劝都不好使。
我的第一次,连正式恋爱都算不上就告吹了,我的心理承受能力在强大也受不了这种打击,其实后来我想过了,也许我并没有那么喜欢穆晴,一切都是我的占有欲作祟罢了。
无论怎么样,该过去的都会过去,穆晴也因为这一次最终和我成为了过客。
我以为这些日子是我人生中最惨淡最黑暗的日子,小七离开了我,穆晴甩了我。但和我之后经历的那些相比,这些真的无关痛痒。
最近学校开始和德治大学搞联谊,定在下个星期一,毕竟是姐妹学校,一年总有那么一次。
德治大学美女如云,而且无论是质量还有性格都比我们学校好的多,一听到这个信息,苏白特意出去买了一身骚包的服饰。
林夏却是淡然,他现在已经如愿当上了新安社的社长,我的沉沦让他快速崛起,我的心里没有一丝不高兴,有些事他做的比我好。
“对了王哥,和德治大学搞联谊的晚会你去不去?”王猛问我。
“不去了,你们去玩吧?”我摇了摇头拒绝。
苏白白了我一眼说:“行了,在怎么伤心人家还不是不知道,哥们来的路上也给你准备了一套燕尾服,到时候哥几个艳压全场,你在去把一个德治大学温柔的妹子,分分钟把穆晴忘掉。”
一听到穆晴这两个字,我的心里揪的疼一下,叹息一声蒙住被子惆怅。
“大白,你就别刺激王哥了,从来没看到他这个样子过,都是女人给害的,海哥当年也是因为女人……”
“行了。”王猛话还没说完,林夏瞪了他一眼说:“过去的事不要再提了?”
我记得苏白曾经说过他们也是四人行,后来有一个死了,应该就是现在王猛口中的海哥。
学校联谊那天,这三个混蛋果然不管我,扔了三包泡面做我的早中晚饭,就穿着隆重的服装走了。
一群没义气的家伙,哥们都伤成这个样子了,他们还有心思去其他学校泡妞。
中午的时候我弄了一桶泡面煮着,随后登上了游戏页面,开始了自己的炸鱼塘之旅。
“咚咚咚。”
门外响起了敲门声,我还以为是他们三个谁回来了,开门一看发现南宫月穿着米蓝色的齐肩长裙,落落大方。
“我还以为你这几天死了,还有心情打游戏啊!”南宫月说。
我看了她一眼说:“大姐,你这么闯我们男生宿舍,就不怕别人乱说吗?”
“那你可能没听到最近学校里的传闻?”南宫月浅笑道。
“什么传闻?”这一个星期我虽然都在学校,可是没有踏出这个宿舍一步。
“外面都在传,说你我穆晴的三角恋,你喜欢穆晴我喜欢你,很狗血。”南宫月漫不经心的说。
“这我还真不知道,不过你放心,只要我逮到那个乱传谣言的家伙,我一定让她好看。”我恨恨的说。
“我来其实就是想告诉你。”南宫月突然凑近我,她踮起脚在我的耳边轻轻说了一句:“我喜欢你,这不是谣言。”
我心里怔了怔,有些慌乱的看着她:“别,别开玩笑了,这一点都不好笑。”
“我没有开玩笑。”南宫月很大胆的把手上提着的一个包装盒递在我的手上,去换上这件衣服。
“不应该是脱,不对,换衣服干嘛?”
南宫月脸红了一下,她说:“今天学校和隔壁学校有联谊晚会,刚好我缺一个男伴,所以我想到了你。”
“你别消遣我了,正失恋呢?让我缓缓过几天就好了。没必要说这样的话,万一我真当真了不就尴尬了。”我无奈的摆了摆手。
这个时候南宫月突然踮起脚,双手抱着我的头,娇艳的嘴唇亲了我的脸颊一下。
我有种触电的感觉,南宫月却笑着说:“这样你相信了吗?反正是穆晴拒绝了你,我现在说喜欢你别人也不会说是我插足你们之间。”
我现在脑子却是一片空白,以至于南宫月后面说了什么我都没听清。
我是谁?我在哪?
过了半响我才不敢自信的看着南宫月,南宫月这个时候却向一个小女生一样,用手玩弄着裙摆。
画风不对啊!你不应该是那个高高在上高冷绝艳的大会长吗?现在这明艳动人小女生表情的人是谁?
“那,那什么,你能在亲一下吗?我刚才没感觉到。”我说。
南宫月脸色微红,她掐了我一下说差不多就行了,楼道里刚才还有许多女生看着呢?
我看着南宫月,如果有一个人能把我拽出穆晴的深渊,那个人一定是南宫月。
“你等一下,我马上换衣服,今天让那些人看看我们两个郎才女貌的样子。”我说完一下关上了门,胸膛一阵起伏,到现在我都没回过神来?
手上还拿着南宫月特意给我买的衣服,人家都做到这种程度了,如果我没什么表示就太不是人了。
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南宫月对我有好感我或多或少有些感应到,但是这种情况弄得我措手不及,一时间思绪万千。
穆晴我那天晚上就死心了,我也不否认我心中对南宫月也是有好感的,不知道为什么,无论是穆晴还是南宫月,我都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负罪感。
“你换好了没有?”南宫月在门外催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