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鄂鹤白把卢亭花的话记在心里,常霜知道卢亭花给她妹妹喂毒,卢亭花死定了。
黑暗中的鄂鹤白听得卢亭花的话,没有任何反应,好像木头一般蹲着,他此刻没有任何情绪,一旦有情绪,就很可能暴露。
鄂鹤白把卢亭花的花记在心里。
这时,屋里传来一道抽鞭声音。
“真是条好鞭!”李赏海赞道。
“是好鞭,这是珝王妃的武器,听说那小丫头身手不错。”卢亭花手里正拿着常霜的武器。
“哈哈!这是个好东西,嗯!”卢亭花很中意,把鞭子占为己有了。
屋外的鄂鹤白依然保持静态,屋里人的话他听得明明白白了。
夜深,直到书房没人后,鄂鹤白才动身离开。
经过几夜的蹲点暗访,鄂鹤白知道了大概事情,南珈有大量士兵染上难治愈的病,卢亭花让常霜去治疗。
士兵大量染病可是大事,鄂鹤白看这病不寻常,士兵们定是在军营治疗,这事外面人一定不知道。
这样的话常霜就更危险了,她本身就被卢亭花下毒控制,又被众多病人包围,她定是劳累,她的身体会怎么样?
鄂鹤白回到住处坐立难安,奈何他进不去军营,只有委屈常霜再等些时候。
鄂鹤白再次去官府的师爷家,要查出常晶每日吃的是什么毒,他要把解药取得,给常晶解毒。
观察照顾常晶的人后,鄂鹤白就知道毒了。卢亭花给常晶下的毒是慢性毒,不是剧毒,但天天吃毒会深入人体,与人融为一体,那就难以清除毒份,不早些解毒,恐怕日后会留下病根。
算算常晶被下毒一个月了,毒是慢性,现在还来得及。这种毒不难解,药铺大夫就会解,但解药只有南珈才有,是南珈本地毒。
鄂鹤白请大夫把解药制作一粒一粒小小的药丸,然后在某天夜里他出现在常晶面前。
处理完常晶的事后,就是把常霜救出来了,这事不好办,这事要办,就是大事,还需要时间。
军营隔离区内,常霜研究她的猪脚,猪脚白又硬的皮肤上渗出腐烂的浓水,看着很恶心。
常霜把浓水用刀子刮下来,擦在白布上,然后继续研磨药。
解毒不是容易的事,实验需要时间,耐心,还有面对每一次实验过后的失败感,如果不能承受这些负面情绪和压力,是做不成大夫的。
常霜是个好大夫。
“常大夫,刚才有个士兵吐血了,脸色发红,但还没死……常大夫要不要去看看?”
阿佳里进入药房来,对常霜说的话如常平淡,没有什么担忧惊慌。
开始治疗的时候,大夫也不是这么冷静的,他们如普通百姓遇到人吐血时那般惊慌,“不好了,有人吐血了”,“不好了,有人……”这样的声音此起彼伏,后来,大家就习惯了。
常霜抬头看一眼同僚,又低头,“嗯,我去看看。”
常霜呆的时间还不算久,对患者的各种症状还不十分了解,她需要好好了解。
既然身在这里,那么常霜也会尽力治疗,也是为自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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