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弋眼珠转了转,发现这个有用,便继续说:“还有一个叫做赖得快的吧,也是胡八仙他老人家手下做事的,不过最近失踪了。”
赖得快的事情是胡八仙才报到清水寨的,听他们这么说,两名山贼几乎就肯定他们也是自己人,而且那口气,似乎是胡八仙面前的红人。
“哈哈,大家都是自己人,有机会我会向胡大人去推荐你们,我想你们肯定也会前途大大的。”
雨弋笑道。
两名山贼小鸡啄米似的点了点头,接着便向山上喊道,放云梯下来。
上面传来声音,“清水一方。”
两名山贼答道:“霸占一方。”
暗号对上了,上面便扔下来一个小木房子,雨弋二人随着两个山贼一起被升了上去,雨弋大致估算了一下高度,少说也有十米左右。
“称霸一方?”
雨弋想起了赖得快说的暗号,握紧了拳头,想着如果不是偶然遇到这两个山贼,估计就要交代在这里了,好在他已经死了,否则难消心头之恨。
哨兵见到山贼额外带了两个陌生人进来,便进行阻拦,询问:“我似乎没有见过你们!”
哨兵的突然袭击让雨弋有些不知所措,他想到哨兵应该是对整个山贼人员情况最清楚的,因为每个人出去都要经过他这里。
“你知道他们是什么人吗?胡八仙我觉得你也惹不起吧。”
山贼望了哨兵一眼。
另一名山贼则对着哨兵轻轻的摇了摇头,眼神似乎也在与哨兵进行交流。
在山贼的确认下,哨兵终于放开了拦在雨弋二人面前的武器,让几个人一起进入了清水寨。
雨弋初步观察了一下情况,进入清水寨后,不远处是一个大厅,是山贼的议事机构,然后周边都有一些房屋,应该是他们一般山贼居住的地方,基本上和赖得快描述得是一致的。
“我们要回去休息了,两位见到胡八仙以后一定要替我们美言几句啊。”
山贼显得十分客气。
“那是必须的,兄弟你慢走。”
雨弋向山贼告了别,便招呼李庆生往大厅侧面的方向走去。
清水寨的规模不大,雨弋和李庆生两人走得比较慢,在雨弋的提醒下,两人走得不叫从容,偶有几个山贼经过也只是互相眼神打了一个照面,并没有什么实质上的交流。
忽然雨弋二人听到一个房间传来女人呼喊声,以为是遇到了什么问题,就赶了过去,到门口点了一个洞便偷偷查看情况,两人几乎同时将眼睛从洞口拿开,并拍了拍心脏,等到两人相互对视的时候,都发现对方满脸通红,想笑都自己捂住了嘴巴。
原来里面哪有什么女人呼喊声,那是一个长着八字胡的山贼正在和一个丰满的女人在做闺房的那些事,女的忍不住叫喊了而已,那画面实在太香艳,雨弋根本吃不消,不过李庆生的表情也出卖了他,原来他也一直为了她守身如玉,这么多年一直没有女人。
“你说那人会不会就是胡八仙,他长着八字胡。”
雨弋问道。
“可能吧,真没想到山贼都是这么的......”
李庆生还没有从刚才的情况中走出来。
“你这家伙,是不是没有看够啊,要不你继续,我给你放哨。”
雨弋半开玩笑的指了指屋子的方向。
“说正经的,你说我们现在乘他那个,进去干掉他?”
李庆生建议道。
雨弋想了想,这个胡八仙应该地位不低,如果能提前清除,也是给稻香村少了一个对手啊。
当两人准备摸进去的时候,女人的声音停止了,应该是结束了,里面传来声音:“你最近怎么回事啊,感觉有些心不在焉的。”
“赖得快这次没有回来,应该是稻香村遇到事情了,这不得不防啊。”
八字胡男人说道。
“这不是他清河该操心的,我听文露说,他清河回来以后也是心情差得狠啊。”
女人继续说。
“哎,我还是去找找他吧,这样下去可不行!”
八字胡叹了口气,便穿了衣服出去了。
雨弋二人见他准备出来,连忙让了道,接着便潜伏进了屋子。
“你们这是要做什么!”
女人见到两个陌生人进来,准备大声喊叫,但被雨弋用匕首抵住了脖子。
本来女人是用被子挡着的,被这么一吓,被子脱落了,露出了前面白花花一片,令面前的李庆生一脸尴尬,捂住了眼睛。
“你们如果是要对我......都可以..的,但是不要杀我...”
女人似乎意识到什么,颤颤巍巍说了几句话。
“谁要对你怎么样,你赶紧给我把衣服穿上!”
雨弋以命令的口吻说道。
女人按照雨弋的要求穿了几件衣服,但还是很单薄。
“你可以睁开眼睛了。”
雨弋对着旁边的李庆生说道。
李庆生睁开眼睛后,发现女人果然穿了衣服,红红的脸色褪去了一些,不过仍然是感到十分拘束。
“我问你,刚才那个八字胡是谁?要是说假话,我现在就杀了你。”
雨弋将匕首离脖子的距离又调整了一下。
“他是胡八仙。”
女人说话间没有丝毫犹豫。
“那你说的那个文露是谁?”
雨弋继续追问。
“文露是清河的老婆吧,据说她也是你们稻香村的人,是某一年被清河强行抓到山上来的,你知道清河是谁吧。”
女人继续回答。
“我自然知道,那你又是谁,为什么会和这个胡八仙搞到一起。”
“我本来是县城的一个妓女,有一次服侍胡八仙的时候被他看上,然后他花钱为我赎了身,然后带我到这里来了,我可以对天发誓,我并没有做过任何伤天害理的事情。”
女人说着越来越激动,竟然举起了右手。
“那你是不是想过这样的日子呢?”
雨弋走到女人正面,发现还算长得标致。
“我不想,我恨透了胡八仙,他根本就没有把我当人看,只把我当作他泄欲的工具。”
女人显得十分愤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