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付坏人楚向琬可不会心软,而且她也不是什么心软之人。
再者这袁胖子可不是善人,他身上的人命可不止一条两条!
其实娇宠养大的世家纨绔子弟,没有几个手上没沾过血!
既然他非来惹她,那是他嫌命太长了!
“嗯,那我先过去了,一会客人吃完了,还得送客。”
今日他的小丫头很累,萧云庭决定放过她一回:“好,只管去,我休息会就走了。”
——他家小丫头的被子有她的味道,沾不了她的便宜,抱会她的被子总行吧?
楚向琬出门了交代如画:“我屋子里放了香草,要闭门两个时辰,别让人进去。”
如画立即点头:“姑娘放心,柳嬷嬷说了,除了她与两位姐姐,别人都不许进您的屋子呢。奴婢一定会守在这里。”
天气也冷了,守在这没必要。
“不用,守在院子门口吧,带着手炉守在那里,不要让任何人进来。”
主子真好!
如画十分开心的应了:“知道了,姑娘!”
屋外的声音消失了,萧云庭脱去外袍倒在楚向琬的枕头上,闭着眼静静的养着神,闻着这被子上的清香——真香,就如他的小丫在怀疑里一样香!
楚诩的喜宴之后,楚二老爷毁画赔了三万两银子之事,不知怎的就传了出去。
禇绪炎对着自己的母亲:“娘,如今的楚家二房怕是空了,这门亲事非要结的话,让二弟结吧。”
楚家二房出事、楚二老爷一劂不起了!
今日禇夫人也闻听了楚许氏留给四个儿女的嫁妆一人大约也就是四五千两左右,心中有点说不出的感觉。
如果楚家二房不出事,长女出嫁肯定也得描补上了三千两,再加上许家的亲戚多多少少也能凑上个万两之数。
一般的大户人家姑娘也就五六千两到头,可楚家有一门有钱的外亲,自然要比别家姑娘强。
禇夫人虽然也在意儿媳妇的嫁妆,但她也确实曾与许氏是好姐姐,能结这个亲两家相好未尝不是好事,只是如今……
“再说吧,反正琬姐儿也没出孝。”
可禇绪炎不这么想:“母亲,儿子有喜欢的人,您不必再操心我了。”
禇夫人傻眼:“炎儿,她是谁?”
禇绪炎脸色平静、目光深远:“母亲不必多问,等儿子参加了院试之后再与您说。反正您只要知道,那个楚大姑娘儿子就是打光棍也不会娶她。”
楚向琬可不知道她竟然让人如此厌恶,其实就是知道她也不在意:她又不是银子,哪能让人人都喜欢。
现在她唯一的心思就是:打听不到冀郎一点点消息,怎么办?
要是能早点报了冀郎的恩,她也好早作打算。
楚向琬不敢找《百晓阁》去买消息,因为那里是萧云庭的,到时候他肯定会问冀郎是谁……
她不是说不愿意与他说,只是冀郎是谁,她真的不知道!
就是这个‘冀’字,她也是只知音不知字。
因为他是她的希望,所以她叫他冀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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