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手下的好奇,景宸脸色和煦,但语气却不容置疑:“不该问的别问,照吩咐做事就好。”
军人敬礼:“遵命!”
……
扶国人居住的那层楼里,除了韩厉之外还住着扶国过来的几位官员。
因为来时在飞机上受了刺激,他们直接被送到医院治疗,一直到半夜才被h国军人送回酒店。
扶国武士们还没休息,几名官员被送回来后,在走廊上汇合,甲贺流主看着他们走路都难受的模样,忍不住问:“你们这是怎么了?”
甲贺流主说的扶国话,负责护送的h国军人们听不懂,于是面无表情。
官员们先是一番皱眉,然后才用扶国话回答甲贺流主:“别提了,这趟来h国简直是来遭罪的,他们的护士扎针技术太差,我这半边屁股都快被扎肿了,刚才坐车回来,司机差点撞台阶上,给我吓得……唉哟……”
说话的微胖官员捂着屁股叫了一声。
另一名官员也跟着吐槽:“谁说不是?医院里给我输液的那个护士一看就是新手,你们看我这手背,被扎的没一个好地方!h国人太过分了,根本不把我们扶国放在眼里!”
“没错,这次国师大人一定要为我们做主,我们可是代表扶国来做客的,怎么能这样对待我们?”
他们吐槽完毕,甲贺流主沉着脸蹙眉看了看后面的h国军人们,然后扶国话警告官员:“国师大人有令,让我们不能生事,你们暂且先忍耐,等待国师大人定夺。行了,现在时辰太晚,先休息吧!”
甲贺流主在扶国地位仅次于韩厉,这些官员们不敢不听话。
当即就各自苦逼着脸回到房间。
看他们关了门,甲贺流主活动着四肢回到韩厉房间门口站着,刚放松下来,就听官员们的房间里齐齐传来几声大喊大叫,惨的像是被人蒙头揍了一顿似地!
甲贺流主顿时精神紧绷,连忙对武士们手一招,所有人立刻分散成几波,同时冲进三位官员的房间——
甲贺流主刚进去,就见那位屁股被扎了针的微胖官员下半身全部陷进了客厅的单人沙发里,官员的秘书正在旁边拼命想把他拉出来,可惜由于官员体重过胖,秘书一个人根本拉不动。
见到甲贺流主带人进来,秘书仿佛看见了救星:“流主大人,拜托赶紧救救我们部长!”
甲贺流主上前几步,一个用力就将官员从椅子里拉起来。
“嘶拉……”
一阵布料撕裂的声音,明显是官员的裤子被扯破了。
秘书神色一愣,然后眼疾手快拿了毛巾给自家部长遮掩。
甲贺流主没理会他的失态,气愤的盯着那张破碎的沙发,心知肚明这又是h国人的诡计。
这一切都是为了让他们生气,然后先做出违反国际公约的事来。
别以为他会上当!
其他几个官员也是一些小事,只是被吓到了而已。
甲贺流主带着人挨个将房间检查了一番,确定无事后才出去。
等他回到韩厉门口,房门骤然打开,韩厉裹着棉麻睡袍的高大身躯出现在他面前。
甲贺流主眼瞳一缩,立刻弯腰低头恭敬请罪:“国师大人,都怪属下们打扰您休息了,还请恕罪……”
韩厉的脸色很不好看,阴沉的吓人:“去,让h国负责人立刻来见本国师!”
甲贺流主一听这话,眼底闪过一抹惊喜,暗道自家国师大人终于要出手了,立正应声:“是,国师大人!”
他得意转身,没走两步,走廊天花板的烟火感应器突然红灯一闪。
甲贺流主疑惑抬头,完全没反应过来,然后就是一阵铺天盖地而来的水花将他从头到尾浇了个透心凉——
“该死!”
甲贺流主的吼声差点将天花板掀碎!
夜晚很快过去,清晨第一缕阳光照进来后,沈轻寒就起床了。
昨晚贺兰砜没回天一水阁,她运气吸收灵力修炼了一夜,整个人神清气爽,气色非常好。
随便换了身青春靓丽的浅蓝小洋裙,沈轻寒扎了马尾,喷了点香水就下楼。
这会儿,客厅狗窝里的战雪还懒洋洋的在睡觉,听到动静,它先是用鼻子嗅了嗅,然后又眯着眼睛瞅了一眼沈轻寒的背影,接着就继续睡觉,完全没有要起床的意思。
沈轻寒轻松走到厨房外冰箱前,顺手拿了一瓶酸奶喝着,一转身,就见战皓贼兮兮的下楼,挑眉笑着凑过来。
很好。
不用猜都知道这货肯定是又有什么第一手八卦消息了!
沈轻寒喝了两口酸奶,抽空理他:“说吧。”
战皓甩过来一个得意洋洋的眼神:“主人,您猜,我一大早起床听到了什么好事?”
沈轻寒白了他一眼,耳边听见开门声,顺势转头朝房间那边看过去,微笑跟林若水打了个招呼:“妈妈,早上好。”
林若水还是一如既往的素面朝天,披散着过肩长发,温柔回应她:“嗯,轻寒,刚起床别马上就喝凉的……”
沈轻寒满脸乖巧:“哦,知道了。”
说完,她才回头回应战皓:“这还用猜?司机,你是把本主子当傻子对待吗?”
现在能让战皓激动的还能有什么消息?
战皓也恭敬的向林若水问了好,然后继续一脸贼兮兮:“主人,您不知道,这个八卦其实是很神圣的,也需要有仪式感,‘你猜’这两个字就是它的仪式感,说了你猜,才会有八卦的乐趣,难道您不觉得吗?”
听了他这番歪理,不止沈轻寒很无语,就连林若水也蓦然失笑:“原来说八卦还有这种讲究?那我可真是孤陋寡闻。”
沈轻寒:“妈妈,你别理他,这货就是欠揍,打一顿就好了。”
说着,沈轻寒扬手就假装要揍人。
战皓立刻求饶:“主人,我错了,我马上就说!”
沈轻寒:“我发现你还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型,看来我得跟媛媛好好洗洗脑,不能让她着了你的道,否则以后不知道你要怎么气她呢。”
闻言,战皓脸色苦逼:“主人,您这就不讲道理了……诶诶诶,主人饶命,我的意思是……您不讲道理才怪!整个天一水阁,就属您最善良,最讲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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