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一根通体流光四溢的长棍拦于刘邦身前,孙悟空被震飞三丈才止住身形。
“哈哈哈哈……”石床上发出一阵长笑。
众人跪地,静待宗主发声。
“小小凶兽,就让你们几位掌管魔宗大权的重将,如此内乱!混账!”
“你们真是让本座,失望。”
“猴,看你平时火气滔天,你这一棍救人,是大义,本座还挺欣赏。”
“刚才这一剑,只是本座心中凝化的一道剑意,让你这么吃痛,你的修为,这些年没有长进啊。”
孙悟空低头不语,宗主的实力让他深深敬畏,不敢妄自揣测宗主的境界。
“振宗大将刘邦,你入我魔宗三十年,唯一做错的一件事,就是放生了你那儿子,这笔账,还没到算的时候,以后谁也别提。”
“遵命,宗主。”众人异口同声。
“达摩那和尚,满怀三界大志,唯恐天下不乱,本座曾答应释迦牟尼,终生不对他起杀念,随他吧,他那点本事,在座各位都知道。”
“西凉与仲华停战二十三年,各自养精蓄锐,本座已感觉到这停战也快结束了。”
“总有一人,会为我们大战开篇,哈哈哈……”
宗主说完闭目养神,三人面面相觑,为刚才的争吵都感觉挺尴尬。
最终各自散去。
魔将神殿,刘邦一人喝着闷酒。
“我最近差人去西凉学了切糕手艺,自己摸索着蒸了一笼,正是西凉味道,将军尝尝合不合胃口。”魔宗宗主之女芈月,刘邦的妻子,端着一笼热气腾腾的切糕送到刘邦身前。
“哎,夫人贤惠难得,此生有幸。”刘邦叹了口气,看着妻子满眼温柔,接过蒸笼,将芈月揽入怀中,坐在自己腿上,摩挲着她的手。
“是不是我父亲骂你了。”
“倒是没有,只是些往事重提,扰乱分心罢了。”
芈月起身,为刘邦倒满杯酒,又夹起一块切糕喂到刘邦口中。
“又说到那个孩子了?”
刘邦不说话,芈月看到脸色猜出大概,脸上浅浅一笑。
“月还有阴晴圆缺,世间之事哪能尽如人意,只要他如你所愿的活着,而且活的很好,这样也是你的幸福。”
“夫人心慈,最会安慰人。”刘邦伸手揽在她的腰间。
“可我说的就是这个道理,很多事情远远的看着,细细的回想着,已经是一种美好,走得近了,或许只会扰乱身心,坏了心情。夫君不认可吗?”
“夫人说的对,来,你也吃一块,趁热着。”
刘邦夹起一小口切糕,喂给芈月,你侬我侬,相敬如宾,感情如胶似漆。
……
廊田镇,仲华国的一方小城。
一辆马车逶迤而来,车上欢声笑语不断。他们自南面一路到这里,风餐露宿,以车为房,将仲华国大好河山美景,一路从南看到北。
车夫一直很少说话,大概是口齿不伶俐,又或者是认真驾车没时间搭话。
车内三个女声一路欢声笑语。
“玛玛哈哈……”一到高兴处,娜可露露就会不停的说着这一句,偶尔大家聊的正开心,她站起来抢着举手要说话,等大家安静下来听她要讲什么故事,到头来一开口,又是“玛玛哈哈”。
火舞曾经是个东瀛舞姬,大火烧了舞楼,她被倒塌的横梁压在大火之中,宫本冒死相救,从此一救定情。
这是她讲给安琪拉的往事。
“那你的扇子呢?”安琪拉心直口快。
火舞有些惊讶,面色微微严肃。
“你怎么知道那把扇子?”
这踏马的口无遮拦,不小心问到人家,实在是太尴尬了。
安琪拉大囧,吞吞吐吐说道:“我猜的。”
“也对,舞姬大多都有一把花扇。”
火舞解围道。
大家都不再谈论这个话题。
柚柚京坐在车厢角落,一路捧着个沙田柚,气定神闲,不被外物所干扰。
要不是娜可露露偶尔爬到他身上胡搅蛮缠,逼得他放下柚子应付一下,不然就像一尊雕像立在角落。
“再过八十里路滴干火,就到了泰然山思密达。”
宫本坐在车前说道。
打南方来了一辆圆顶马车,和仲华国马车造型大不一样,引来路人围观。
有三个恶汉拦在车前,一个提着狼牙棒槌,两个扛着开山大刀。
“有好戏看了。”路人纷纷指手画脚。
棒槌大汉一脚踏在车头横梁上,嘴里叼着一根狗尾巴草,在嘴上一翘一翘。
“知道老子这条疤怎么来的吗?”
棒槌男将脸朝前一伸,手指着自己的脸上吼道。
“当年有个不长眼的,过路不给钱,还在老子脸上划了一刀,知道后来怎么着了?”
“大彪,你这台词说了四五年了,哈哈哈……”
周围有路人起哄,似乎已经见惯了此人欺蛮霸市。
叫大彪的棒槌男白了路人一眼,故作潇洒的甩回头来,继续着他的表演。
他举起自己的狼牙棒槌。
“我这棒槌上,整整48个牙尖,为这一刀,爷爷我在他脸上砸了48个窟窿。”
他啐了一口吐沫星子,似笑非笑的看着宫本,用着不容讨价还价的语气说道:“此路是我开,此街是我买,要想过此路,十两白银一个子儿都不能少,就看这位远道而来的兄台,长不长眼。”
宫本平静的看着他,并没有答话。
“砰!”大汉一脚踢在马车上,老马受惊,长嘶一声极不安分。
“嘛呢?说话啊,过路,给钱。”
车上极为安静,没有一个人接话。
“铛!”横刀出鞘一寸,寒光闪过,照的众人微眯双眼。
“别!……给他钱吧。”
见宫本的刀出鞘一寸,火舞急忙制止道,然后从腰间钱袋掏出十两白银,交给安琪拉:“你去给他,不会有事的。”
大汉接过钱,似乎并没有离开的意思。
他们走近身来,围在宫本身前。
棒槌男拿着刚接的十两白银,手一伸。
“兄台,你是个斯文人,玩这刀不合适,十两白银卖给我吧。”
三位大汉脸上挂着无耻的微笑,盯着宫本手里刚收进刀鞘的刀。
这存心是找茬!而且不是个善茬!
“十两,只够一看。”
宫本沙哑的声音响起,这些人看在他眼里,就是几条性命而已。
“再加十两,让爷拿回家好好看,哈哈哈……”
宫本嘴角微微上扬。
“你滴,确定要看吗?”
“必须滴,要看滴。”大汉学着宫本的口气,伸手就要夺刀。
“好,看好了。”
“铛!”寒光再现,阳光照在刀身,一道细长的反光映在大汉双眼,像蒙上了一根金色布条。大汉两眼被闪的一阵发白,微微后退,下意识举手伸开五指挡住上眼。
刀风外露,和着光线扫射而出,一闪而逝,下一刻宫本刀已再次收入刀鞘。
有风自南面来,就像没出过刀一样。
五截手指像洒豆子一般,一截一截掉在地上,弹起一寸高。
“啊!啊!——”大汉鬼哭狼嚎。
当他的手吃痛拿开时,双眼似被横割了一刀,入肉三分,两眼鲜血直流,眼已瞎,他哭喊的满地打滚,众人一哄而散。
“杀人啦,杀人啦!”
此地不宜久留,马车洋洋洒洒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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