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势极速蔓延,我们几乎同时拿起自己的东西,慌慌张张的逃离了餐桌。
餐馆老板叫来店里的伙计,匆匆将桌椅搬至安全的地方,收了棚子和灯笼,以防火势顺着不料烧到了店里。
不少人去接了水来,往火势上泼去,可几个轮回过去了,火势非但没有减小,反而还有越来越凶猛的趋势。
我心有余悸的蹲在了地上,或许是离地面较近,一股淡淡的煤油味在鼻子前萦绕,我心里一顿,这火看似是一场意外,难道是有人故意设下的局?
几分钟之前,火势就在我的背后熊熊燃起,差点烧到了我们旁边的大棚,有位朴实的村民一个箭步冲了过来,将铁栏横在了大棚外面,火势才往另一头烧去。
要不是他,我可能已经被火烧到了衣服,随后陷入被火包围的险境里,就算得救了,这全身上下,也不会再有完好的皮肤。
等我们躲到一旁的时候,那位村民却消失了,我只看见了一个决绝的背影,却没有看清他的长相,人群流动,甚至连衣着也没看清楚。
唯一切的,是他堆积了两层的后颈肉,如果块头不大,也难在数秒的时间里翻动那铁板。
回过神来,我往火势的地方走了进步,食指在地面上沾了沾,放在鼻子前用力吸了几口。
的确是煤油,放眼看去,这地面上湿哒哒的一片,掺杂着村民泼来灭火的水,那个人心思很缜密,知道发生火灾肯定会有人往火里泼水,借此将煤油的事情掩盖。
这镇上的餐馆有许多,各种菜香混杂在一起,很难闻到这地上的煤油味道,要不是我被吓得腿软,蹲在了地上,也不会注意到这淡淡的味道。
到底是谁利用煤油诱发了火灾?目的又是什么?
火势就在我的身后,难道是为了将我们灭口?
诸多的疑问在我的心中不断浮起,我紧锁着眉头,看着火势一言不发,这一举动让王欣甚是担忧。
“大柱,你赶紧回来,别让火爬到你身上去了!”她不敢靠火太近,只能冲我大声喊道。
“你小子什么时候跑那去了?快回来,不省心的孩子!”王教授闻言,这才注意到了我,立即呵斥了几句。
我站起身,缓缓朝他们走去,刘坤正在和餐馆老板结算一桌菜的价钱,老板心里愧疚,认为没有招待好我们,打了大大的折扣,只不过刘坤没有依他的意思。
“这顿饭吃的真闹心,好端端的怎么会着火呢?镇上游客那么多,万一烧死了人,还找不到凶手!”
回去的路上,刘坤喋喋不休,看起来很是恼火。
走过了狭窄的巷子,大院里正亮着两盏灯笼,挂在正中间,来时还没注意到,应该是还没亮起,现在看着这两盏灯笼,我全身都不自在,甚至感到有些突兀和心悸。
因为灯笼的颜色并非是喜庆的大红色,而是只有在办丧事才会出现的白色灯笼。
走近了一些后,才发现灯笼上空空如也,没有任何文字和符号,我松了口气,怕看见一个奠字,那真要被吓破胆了。
还没等我缓过气来,王欣突然一脸紧张的抓住了我的胳膊,神情不安极了。
“那间屋子好可怕,为什么会在大晚上摆祭品?还把死人的遗像摆在门口?”她哆哆嗦嗦的对我问道,脸色唰的一下变得惨白。
我顺着她的视线看去,老太和大福的屋子此时正大敞着门,一个破了口的洗脸盆放在门前,里面正烧着东西,飞起一片片细碎的黑色粉末,而屋内的餐桌上摆满了水果,两盏红蜡烛立在两边,中间放着一张黑白的遗照,上面是为秃头的老爷爷。
这状况我一看就了然了,洗脸盆里烧着的是纸钱,而之所以摆出这么隆重的阵仗,还挂起两盏白色的灯笼,是因为今天是老爷爷的忌日。
王欣接触的少,自然会被吓得不轻,紧紧挨着我生怕自己走掉了队。
“有点意思,大晚上拜祭老伴,这特殊的日子还想着拉客呢!”刘坤冷哼了一声,他阅历丰富,自然也能看明白,只是有些心气不顺罢了。
“都已经住下了,今晚就将就着过吧,咱们明早还得早起赶路,都回去歇着!”王教授表现的十分淡定,迅速交代了几句话。
我和阿克住在一间房,就是那间不论白天还是黑夜都能闻到屎臭味的房间,阿克和我一样,刚走到门口就捂住了鼻子,一副十分嫌弃的模样。
在目测了王栓进屋歇灯之后,我才慢腾腾的进了屋子,关门之前,默默看了眼对面的房子,那老太已经上床睡着了,大福正蹲在地上捣鼓着什么。
关上门之后,阿克冲我坏坏一笑,指着墙上的**海报,眼里有些雾气。
“你碰过女人吗?破过她们的处吗?”他坐在床边,一脸期待的看着我,怕别人听见,故意压低了声音。
我摇了摇头,只有成亲才能把女人扑倒,没有成亲之前,做什么都是耍流氓,要被村长脱光了衣服掉在村门口三天三夜,受尽村民的侮辱,才能得到女方的谅解。
这么严重的事情,我可不敢做,从小到大的娱乐项目都是捉鱼打鸟,即便是在路上看见了女人,也都跟没看见似的。
偶有几次碰到自己的那玩意,的确是有些微妙的感觉,甚至会渴望更多,但每次都在兴致起来之前及时停止了动作,毕竟这不是光彩的事情。
“怎么没说话?那我可以理解为,你到现在还是个处男吗?大柱啊,兄弟我不是嘲笑你,以我们这个年纪,没有上过几个女人,都不算是个男人。”阿克观察了我一阵,突然嗤笑了一声,猜到了我的心思。
“没上过又怎么了,是不是男人,你想亲自尝试尝试?”我脸上憋得通红,一时心急,胡乱说了几句话,说出口的瞬间就反悔了,但为时已晚。
“你小子有病啊,赶紧离我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