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杰和杨老板、黄大师走在出去的路上,心里面很是纳闷。
按理说,牡丹亭雅间里面折腾出了那么大的动静,又是尸山血海、又是打斗什么的,到后来还有人破窗跳楼……可奇怪的是,这栋茶楼里面的人,却是一点儿反应没有,都在自顾自的忙碌着。
这份淡定,也太反常了啊!
杨老板和麦杰窃窃私语,好奇的猜测这原因。
“大惊小怪。”黄大师白了他们两人一眼,语气中充满了鄙夷:“你难道忘记了,不之客在闯进牡丹亭雅间的时候,曾经说过,他在牡丹亭内外布下了一个禁制结界的吗?所以那里生的事情,其它地方的人,根本就现不了。你们若是不信,等下走出这栋茶楼的时候,可以回头看看牡丹亭雅间的窗户。那窗户从外面看,绝对是完好无损的!”
麦杰和杨老板在走出了茶楼后,真的是回头瞧了一眼。果然如黄大师所说,牡丹亭雅间的窗户,从外面看去完好无损,根本就没有被人撞破的迹象。
两人对视了一眼后,啧啧称奇:“还真是神了啊……”
“这有什么神不神的?不过是障眼法罢了。”说到这里,黄大师突然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麦杰和杨老板困惑的问道,还以为黄大师是受刺激过度疯了。要不然,怎么会明明是倒霉了要赔钱了,居然还笑的这么开心?
“我在笑那个不之客。”黄大师回答道:“他之前布下禁制结界,是为了要对付我们。可是到头来呢?这个禁制结界,却是让他遭了秧。这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又是什么?”
听他这么一说,麦杰和杨老板也跟着一块儿笑了起来。三个人,还真有点儿苦中作乐的意思。
不过在笑了几声过后,杨老板又开始埋怨了起来:“黄大师,你刚才可真不够意思啊,居然是毫不犹豫的把我们两个人给卖了!”
黄大师不乐意了,反驳道:“这怎么能够怪我呢?明明就是你们两个人想要图谋人家的地,被人家给抓了个现行。真要怪,也应该是我怪你们!要不是你们,我又怎么会遭这个罪?你们可知道,得罪了一个天级风水师,是多么可怕的事情吗?人家都不需要摆阵布局,随便弹一弹手指头,就能够把我们的运势、命格给改变了,让我们霉运缠身、病噩不断,悲催过一生!”
杨老板一听这话,也被吓到了,急忙是将矛头指向了麦杰:“都怪你,要不是你找我商议谋夺凌云镇的那块地,又怎么会得罪这样一个可怕的人?”
麦杰怎么肯背这锅?慌忙撇清责任:“明明是你找到我,说最近有笔闲钱想要投资。要不然,我也不会打凌云镇那块地的主意啊……”
三个人就这么一边走,一边相互指责。很快便走过了人工湖,来到了紫源湖茶苑的大门口。
这时,三个人不约而同的停止了指责争吵。相互看着对方,异口同声的说道:“我们到底该赔多少钱啊?”
他们开始为赔钱的数量,伤起了脑筋。
与此同时,在牡丹亭雅间中,李思辰也完成了风水局的最后一步,将牡丹亭内外的联系,彻底隔绝。
“我就不信,现在还能出现活人化僵的情况!”
在冷哼了一声后,李思辰走到了不之客的面前,示意压在他身上的煞傀娃娃们起来。
这一刻,不之客已经是被煞傀娃娃们,给压的只有出气没有进气了。要不是李思辰让煞傀娃娃们起身,再这么压下去,恐怕要不了多久,这个不之客就会被活活压死。
不之客大口大口的喘息着粗气,偶尔抬头望李思辰一眼,目光中尽是怒火与杀意。
“怎么,不服气?”李思辰蹲下身,看着不之客,问道。
“哼。”不之客将头扭向一旁,不看李思辰。
“哟,脾气还挺冲的嘛。”李思辰也不生气,反而是笑了起来。
不之客的心中,突然是涌起了一股寒意来。
明明李思辰的笑容很阳光很可爱,但他不知道为何,就是觉得害怕。
李思辰没有理会他的想法,自顾自的说道:“我这里有几个问题,你最好是老实回答……”
“别想从我的口中,问出任何的东西来!”虽然心存害怕,可不之客还是强撑着嘴硬。
李思辰脸上的笑容更浓了:“怎么着,想要在我的面前展露一下骨气?好啊,那就让我看看,你的骨气究竟是有多少吧!”
不之客原本以为,自己嘴硬的话,李思辰就会许下一些条件来说服自己。可他万万没有想到,李思辰根本就不按剧本来,而是直接拿出了一盒子的银针,将针一枚枚的,扎到了他身上的穴位中。
“这小子是在做什么?难不成,他是看我受了伤,在给我扎针治疗?可是,他会这样好心吗?我们之间,不是敌对关系的吗?”
不之客很困惑,在心里面好奇的猜测着。
大约是一分多钟过后,他就明白了李思辰扎针的原因。
并不是在给他治病,而是在对他用刑!
没错,就是用刑!
随着李思辰手指捻动针尾行针,不之客感觉到了一股酸痛和****,从那一个个的穴位中传出。
刚开始,这酸痛还不算强烈,并且局限在穴位之中。但是很快的,酸痛、****的感觉便越来越强、越来越广,席卷了全身,让不之客异常痛苦,惨叫连连。
酸痛倒也罢了,那****才是最让人难受的,简直是要把人给憋疯!
世间最为恐怖的酷刑,也不过是如此了吧?
李思辰一边行针,一边说道:“怎么样,我这一招‘万蚁噬身’,是不是感觉很爽?你不说话,是觉得不够爽吗?好,那我就再加把力,让你更爽一点儿!”
“啊……我招,我招,你问什么问题我都招……不要再折磨我了,我受不了,我要疯了……”
不之客鼓起了全身的力气,尖声叫道,彻底认怂。
这一刻的他,哪里还有什么骨气可言?哪里还敢嘴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