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必须答应我一件事。”
徐小萱面色凝重地说道。
贺少宸侧目,“说。”
“我爷爷为了徐家跟贺家能联姻,巩固徐家的地位,连我仰慕你的话都能胡诌出来,他估计不会对你轻易死心,必要的时候,我们还是得配合,希望你不要在这个过程中对我产生好感。”
徐小萱说得一本正经。
贺少宸却觉得这丫头是猴子请来的逗逼。
他唇角微微抽搐了一下,有些不忍直视,道:“你放心,我是绝对不会对你产生一丁点好感的!”
“哼,希望如此。”
两人走远后,安朵跟贺母才从车里走出来,视线死死地盯着渐行渐远的身影。
她双手死死握拳,唇瓣几乎咬出血来。
“跟少宸在一起的女人是谁?我怎么一直没见过?”贺母对此也表示出了极大的兴趣,如果儿子真的出轨,她说不定还要拍手欢呼,这说明巧巧的影响力并没有她想象中那么大。
“秋阿姨你也没见过那个女人吗?”安朵轻声问道。
贺母摇头,“没有,一次都没见过面,不过,那个小姐看上去也是名门之后啊。”
反正只要出身名门你就没意见了,对吧?
安朵心中不禁冷笑。
她眸光一暗,看来,计划必须讨提前了,否则,在她出手之前,少宸已经被别的女人拐走了也说不准!
——
贺母见到贺少宸跟别的女人逛街,非但不担心,反倒心情极佳,回到贺家时,脚下还有些飘飘然的。
可当她看到贺父,还有巧巧弗莱娅三人其乐融融在饭厅吃饭的场景时,脸上所有的笑意都褪得干干净净了。
这是什么情况?
为什么这三个人会同桌吃饭?
为什么一向冷淡的丈夫这一次脸上却挂着温柔的笑容?
“你们,在干什么?”贺母强压下心中的怒意走过去,她双眼狠狠地瞪向巧巧跟弗莱娅,像是面对阶级仇人一样。
“你回来了?快坐下一起吃饭吧。”贺父看弗莱娅的时候,脸上还带着笑,回头看贺母时,表情已经变得平静,而这个举动,更是深深地刺痛了贺母的眼。
“你好,秋女士。”弗莱娅站起来,含蓄有礼的打招呼。
“妈,你回来了。”巧巧也跟着打了声招呼。
贺母看到两张酷似的脸,恨得几乎要吐血,一个要抢她的丈夫,一个又抢走了她的儿子,这两个贱人,到底想从她身上夺走多少东西?!
“贺关瑞,你给我说清楚,为什么这个女人会在这里!”
贺母怒道。
还是自己的丈夫,平日里总是见不到人,今天还不容易回家了,竟然还是跟别的女人同桌吃饭,小三跟她的女儿竟然都嚣张到家里来,还有没有天理?!
“你又在发什么疯?弗莱娅是来见巧巧的,我回来刚巧碰上,大家一起吃个饭有什么关系?”
“哈?有什么关系?”贺母心里在滴血,她凄厉道:“贺关瑞,你摸着自己的良心说,你对那个女人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吗?真的没感觉,你会用那种恶心的眼神看着她?!”
那么含情脉脉,以为她是瞎子看不见吗?
“秋逸嫆,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要发疯回屋里去发,不要在这里丢人现眼!”贺父怒喝道。
巧巧都被吓了一跳,贺父向来是温文尔雅的,像这样大怒的情形几乎是没有过的。
她侧头看着弗莱娅,心中迟疑,难道,她跟贺父真的有那方面关系?
“不要乱想,我跟你公公没有那么不堪的关系。”弗莱娅似乎知道巧巧心里在想些什么,她的表情异常平静。
如果真有不正当关系,应该不可能是这个反应吧?
但是贺母显然不这么认为,她目光凶狠,指着弗莱娅恶声恶气道:“你自己死了丈夫,就来勾引别人的丈夫,贱人,你到底要不要脸了……”
弗莱娅听了还没什么反应,巧巧却有些看不过去了,“妈,你先别冲动,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
见巧巧冲出来为弗莱娅说话,贺母冷笑,真不愧是母女,她又想到巧巧今天不喝药的事情,还有不能怀孕的事,各种怨恨夹杂在一起,简直要让她气疯了。
新仇加上旧恨,一齐涌上心头,贺母彻底怒了,她冲上去就要挥巧巧巴掌,“小贱人,跟你妈一样贱,谁知道你是不是真的是罗维诺王子的孩子,说不定是你妈跟别的野男人生的野种!幸亏他死得早,要不然指不定被你们母女两气死……”
“啪!”
空气中响起一道清脆的巴掌声。
所有人都震惊了。
一时间,宽敞的饭厅安静得连一根针掉落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弗莱娅,你……”
巧巧脸色惨白地看着眼前这一幕,弗莱娅,竟然打了贺母?
贺母被打得头偏向一边,脸上迅速印出五个手指印,可见弗莱娅打得有多狠。
弗莱娅打完人以后,又恢复了平时里仪态大方的模样,她目光清冷,平静地说道:“你怎么说我都没关系,但是侮辱我的丈夫跟孩子,我绝不原谅。”
贺母摸着自己肿的老高的脸,理智彻底燃烧殆尽,她就像是个歇斯底里的女疯子,扑上去就要跟弗莱娅扭打,“贱人,你敢打我?我跟你拼了!”
贺母说着,就冲上去要跟弗莱娅干架。
可弗莱娅不是软柿子,这么多年来为了防备那些J国的追踪者,她自然也有一套防身的本事。
她轻而易举地化解贺母的攻击,迅速握住她的双手,将其反铐在身后,这样贺母就动弹不得。
“秋女士,枉你是大家闺秀,名媛典范,现在却歇斯底里像个疯子,秋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弗莱娅淡淡道。
贺母挣扎良久却动弹不得,又见贺父竟然一言不发,心里又委屈又怨恨,怒道:“贺关瑞,你就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妻子被别的女人掌掴吗?你还敢说你跟她没关系!”
“我跟贺关瑞本来就没有那种关系,你没有证据就在一旁臆测,不觉得有失妥当吗?秋女士,希望你能冷静一点。”
弗莱娅说完,就松开了贺母的手。
贺母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在地。
她愤愤地瞪着屋内的人,好像所有人都在嘲笑她一样,贺母捂着脑袋,突然大声哭泣起来。
“我究竟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上天要这么对我?为什么?为什么啊!”
“逸嫆,你冷静一点行不行?”贺父无奈的扶额,他让围观的下人纷纷退下,又说道:“你这个样子,哪有当家主母的威严?分明就是个乡野村妇。”
“贺关瑞,你竟然这么说我!”
贺母恨恨地瞪着贺父,她双手颤抖地指着对方,咬牙切齿,“我为了贺家做了这么多事,你连正眼都不瞧我一下,这些天,你说你都去哪儿了?今天这个女人一来,你就腆着脸赶回来,你敢说你没有半点私心?!”
不得不说,贺母的第六感是很准的。
贺父,的确说得知弗莱娅来贺家了,才专门赶过来了。
他面色微微凝滞,“你想多了。”
“我想多了?哈哈,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鬼话?”贺母凄凉一笑,她又狠狠地瞪着一边茫然无措的巧巧,突然发出恶毒的笑声,道:“乔巧,你也得意不了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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