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芸莩乐从床上醒来,伸了个懒腰,向四周环绕了一眼,不知道这是哪里。
芸莩乐扯扯自己的衣服,没有动过的痕迹,放心的继续躺在床上,心想,管他到哪了,有地方呆着就不错了。
芸莩乐在翻身的过程中,似乎有东西硌着腰间,硌的芸莩乐腰疼。
芸莩乐寻迹摸去,终于在床上找到,原来是是那天九云阳在树林间送给她的羊脂玉,芸莩乐心想,这块玉不是送给于家小姐了吗?怎么?算了,又到我手里算是有缘。
玉是好玉,芸莩乐起了兴致,起身,掏出自己随身携带刻刀之类的工具,开始雕刻这块上好的玉。
玉屑纷纷落下,玉块越来越精致雕刻完毕,切割多余的小玉块,被芸莩乐磨成一颗一颗的小珠子。
大的形状花纹出来了以后,用细细的用砂纸打磨的光滑,用水冲洗过后,一块圆形的的镂空的,雕着花鸟,好似有厚度的精致剪纸一般的玉佩就完成了,再配上用几颗颗小玉珠穿着的流光白的玉穗,这种腰间挂饰价值不菲。
芸莩乐将它收到衣袖里,出门了,才发现,这里是一家客栈,小二见芸莩乐出来了,殷勤的招呼道:“这位客官,哎呦,有一位贵人给您交了三个月房租,这三个月小店一定会把服侍地服服帖帖,保证让客官您满意。”
芸莩乐揉揉脑袋,贵人?难道是认错人了?管他呢,无论是不是歪打误撞,反正一定是好人。
芸莩乐的肚子开始不争气的敲起了小鼓,芸莩乐揉揉肚子,想道,以后就很少能吃到九府的美食,心里还挺不是滋味的。
芸莩乐在客栈外要了几根油条,就着咸菜疙瘩嘎嘣嘎嘣的吃了起来,完了要一碗豆汁,豆汁的馊味在油条的冲击下也没那么浓郁了,后味儿也少了些。
人给摊主几个铜板付饭钱后,芸莩乐又回到了客栈。
但是时间久了,在客栈一直待着没事干也是让芸莩乐很苦恼,碰巧,客栈一群人围成一团,在看什么东西,芸莩乐也凑上去。
人群围着的是一个老乞丐,老乞丐衣衫褴褛,蜷缩的躺在地上,破鞋露出了肮脏的脚指头,缩成一团,抱着一个壶口残破不全的酒壶,沟壑纵横的老脸上通红,但不是因为害臊什么的原因,只是主人的皮肤长年如此罢了,佝偻老头长长的胡子不修边幅,掺杂着银丝,最令人瞩目的是他的一只眼被挑瞎了,留下长长的疤痕。
看样子受过不少苦,芸莩乐心里也很不好受,小时候,自己也有相似的经历,知道老头这样看起来很自在,天不怕地不怕,实际上的苦难是向大人们的白发,隐藏在身后的。
芸莩乐扶起老乞丐,吆喝着人群散开,塞给他几两碎银子,老乞丐掂量着芸莩乐给的碎银子张了张豁牙的嘴,说道:“小姑娘,谢你的银子,这分量,够我喝一段时间酒了。”
老乞丐走路一瘸一拐的,缓慢的行走着。
此时的芸莩乐还是一身男装,芸莩乐在老乞丐背后问道:“老前辈,我是女儿身,您是如何看出来的?”
老乞丐嘬了一口酒,砸吧着嘴道:“我这个老骨头眼睛不好使,就凭姑娘的步履轻盈,扶我时的力道,不就可以断定?”
芸莩乐笑道:“听闻江湖有一杀人狂魔,嗜血狂暴,杀人如麻,杀人于无形之间,曾经与江湖闻名的韶天佑交手,跟他打赌,输了自己的一只眼睛,你说他听着让人闻风丧胆,怎么就做了这般糊涂事,你说好笑不好笑。”
老乞丐攥紧了手中的酒壶,回头瞄了一眼芸莩乐说道:“近些年江湖出了一个小毛贼,就凭那一身出色的轻功和飞镖,夺人所爱,长得也是人模人样,也是风头不少,谁想竟是个女娃。”
“老前辈和江湖上传闻的一样火眼金睛。”芸莩乐说道。
老乞丐又灌了一口酒,临走时说道:“要想活命,就不要声张。”
这时,说书的也在客栈里面口若悬河,那人眉飞色舞的说道:“当年魔头莫又可谓是叱咤风云,令人闻风丧胆,最残暴时,一晚上灭了聂家上上下下几百口,当时聂府整整十年没人敢进,听人家说着聂府刚出世的那段时间,还有女童的哭声传出来......”
芸莩乐有女童哭声听到这一点,汗毛都竖了起来,也没心思再听书了,闷头回去睡大觉。
梦中,是师父刚捡回来有芸莩乐的时候,脏兮兮的芸莩乐牵着师父韶天佑的一根手指头,进了一家小院,看见比自己年长几岁的师姐,怯生生躲在师父身后的样子。
那时候,芸莩乐的母亲去世了有一个多月,她也流浪在街头一个多月,没见过父亲,不过她想,父亲大概就是师父的模样。
师父是隐居的武林高手,每天都要教导师姐聂小盈用鞭,师姐聂小盈当时好似看一切事物都多了一层冷漠,对自己的也是爱答不理,师父说,那是因为师姐看到芸莩乐太开心了,一时不知道怎么表达。
芸莩乐与师姐住同一间屋子,直到有一天半夜,芸莩乐看到师姐在屋里掉眼泪,芸莩乐用稚嫩的手指揩了揩师姐的眼泪,因相中,美食街是一个很坚强的女孩子,芸莩乐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原因,拉住师姐的手,说道:“师姐,以后由我保护你。”
师姐笑了,她说:“你是女孩子,怎么保护的了我。”
芸莩乐挥舞着笨拙的手脚,说道:“女子也能像男子一样保护师姐。”
师姐刮了刮芸莩乐的鼻子,说道:“好,师姐等你保护。”
看至师姐每日都要辛苦的练鞭子,芸莩乐也是抓住师父的衣角用渴望的眼神希望师父教导一些,从那时开始,师父便教她用颤抖的小手练武,基本功练了几年,基础扎的差不多时,师父带她挑选和手的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