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
红林村。
独眼与许胖子在离开之前就看望了龙林村的人,让他们安心呆在静海楼,不要出去,然后他们两人坐着静海楼的马车回来,当他们站在谢家大门之时,脸上『露』出疲惫之『色』。
独眼走到大门前拉了一下门铃,片刻就有人从一个小门窗伸出头,“来者何人?”
“方叔,是我!”看门的是方勇义的父亲方昊达,因为他年纪大,很多事不能做,谢冰林就让他在这里看门,因为时常有人来访,所以这里要有一个人看门。
为此,方昊达对谢冰林很感激,没有主家原意养着一个做不了事的老奴的,这下子他可以安心在这里养老了。
方吴天先是疑『惑』的眯了下眼,再仔细看了一会,笑道:“哈,是你这小儿啊,你的事可是忙完了,东家前些天还惦记着你呢!”
“嗯,忙完了!”心想,东家应该是有事要找他做了。
从一旁的小门走进,独眼让许胖子先回小楼,他带着一身疲惫之『色』去见谢冰林。
谢冰林在一号作坊这里,腐『乳』的制作已经搬到这里的,这个作坊分工明细,每个工作间都分开的,但换料处却是相通的。
加工场那边只是处理海产口了,一号工坊是比较大的,不过他还不是最大的,五号比它的面积还要大一倍,现在已经建好了五个作坊间,第六个已在在建了。
谢慎思夫妻都不明白谢冰林要建这么多的作坊有何用。
谢冰林在检查他们作腐『乳』的工作程度。
他正准备着手做第二种口味的腐『乳』了,是加了红曲的南『乳』,这种虽然不及腐『乳』广用,可是用来烧肉味道还是很好的,南『乳』的制作量不用太多,主力还是制作腐『乳』,因为这种口味最大众化。
“东家,独眼回来了,此时正在门口候着。”林七在门口传话。
谢冰林听独眼回来了,有些惊喜的抬起头,“独眼回来啦!那我去看看!”以为他还要一个多月才能回来,没想到这么快就回来了。
作坊里面,就算是林七都不能跟随谢冰林进去,每到一个工作间他只能在门口等着。
谢冰林换下身上的防护服,其实就是一件白『色』的宽大衣外衣,不过是厚棉麻衣制作的,用来当工作服只合适不过了。
在这里面制作的人都是穿这种,第一个发有两套,可以每天替换。
他们的工作服每天都要清洗,若是脏得不能用了就要换了,反正他们躺在的工作服不能出现太脏,困此们都要很勤奋清洗。
真的点懒都不能偷的,若是发现你的制作服没有清洗就来上工了,当天的工钱就别想要了。
他们在上工之前,都要经过罗云芳的检查,现在她是在管理这里。
罗云芳虽然每一个工作间都能进去,可也只看看他们有没有偷懒,对于腐『乳』的制作也不知道是如何制作的。
每一步,谢冰林都是设计好的,怎么可能让他们这么容易偷窥到腐『乳』的秘方呢。
她走出一号工坊,就看到独眼一脸疲惫地站在门口。
“独眼,怎么休息过后再来找我呢!”她看到他的眼皮都像是在打架了。
“想必东家是有事急找我,就先过来了!”
“暂且不急,你先去沐浴休息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虽然是有一些事要问独眼,可他这种状态并不适合谈话。
“多谢东家。”他清楚谢冰林不是那种只说客套的人。
独眼刚回到谢家不久,南宫腾逸在傍晚时分与司光昭一同出现在谢家的大门前。
上次他们是张掌柜带过来的,所以直接就进去了,这么他们在这里,还不知道该如何叫门。
往常南宫腾逸都是直接翻墙进去的,还真的没有这么叫门而进的。
“李顺去叫门!”他们身边的李顺与司真都跟来了。
马车上还放有一头野猪,南宫腾逸特意留下来的,上次看到谢冰林对那头野猪依依不舍的样子,相必她是喜欢这种肉的。
李顺下了马车后,走到大门处,看到到一个牌子写道,‘若是叫门,请拉两下,对看门人报上名号,多谢配合。’他照做了!
一会,小门这窗处打开了,一个老人头伸出来,“来者何人,请报上名来。”
“劳烦老叔通报一下,来者是静海楼东家。”司真说道。
“请稍等。”方昊达把身子给缩了回去,片刻后,大门就打开了。
方吴达站在大门之下,“各位可以直接驾着马车进去。”
“劳烦!”李顺说道。
方吴达开门,还有一个十岁小孩去通报,他们年纪小,还能不出海,只能做一些微小的事,有时空都在读书识字,这是谢冰林默许的,因为此他们对谢冰林很敬重。
在这个时代,能读书识字是一个很了不起的事,没想到他们没做奴人之前都没有能力读书识字,被谢家的人买下后,却能读书识字了。
谢冰林还坐在招待室里,拿着一个本子和一支炭笔在记号着什么。
听到通报,招起头,先是怔了下,再给通报的小孩一块糖,就让他离开了。
这两天她本应该进山去挑木材的,可上次的事,让只能停下来,让风声过了后,她再进山。
竹子已经砍了很多,这些竹子有一半是要用作搭棚的,一半是用来制作蚝篮的,这个时代没有水泥,只能用篮子这个土方法了。
他们砍完竹子后,会编篮子的就在加工场的茅棚下编篮子。
就单是他们这几个人肯定是不能包下这么多篮子的,所以谢冰林在几个村子里都找人订做了。
谢冰林与他们说了,这是一个长期的活,不用偷工减料的,若有发现,就不再收他们家的篮子了。
她这么一说,一些心思不纯的人也就息了那点小心思,毕竟不能因为那点利润而搞丢了赚钱的机会啊!
顷刻,另一个小家奴带着南宫腾逸他们来到招待室。
他们走进招待室,谢冰林站了起来,走到他们面前,对南宫腾逸行了一个礼,“世子金安。”再对司光昭福了下身,“司东家。”
“小冰林,不用必如此客套。”她这么一本正经的行里,南宫腾逸还真的看不太惯,有一种别扭感。
“就是嘛!”不管何时,司当昭都是强此的吊郎当的。
“各位请座。?”谢冰林让他们坐下后,问道:“不知世子此次前来可是有何事?”
南宫腾逸从身上拿出一个黑布包放在桌面上。
谢冰林一脸的疑『惑』,“这是何物?”
“这里有一物想让小冰林看看,可是知道这是何物。”
她没有直接拿过打开,而是疑『惑』的问道:“世子及司东家不知道的事,为何会认为小女会知道?”
“小冰林还是先看看吧!”能说他们也是运气吗?
谢冰林虽然告诫不能管此事,可又想知道黑布包里的是何物,让他们都要带来找她这个外人。
神『色』有些挣扎后,“好吧,我看看!”拿过桌面的黑布包,直接摊开了。
“就是这两样?”
南宫腾逸点了点头,“看看可是懂这纸中之物?”
“等等,我看看!”谢冰柜拿起来双手的撑着,眉头轻拧,扭头向南宫腾逸问道:“这很重要吗?”
“正是!”
其实谢冰林已经看出这是什么了,但也不能肯定就是正确的。
南宫腾逸从她的脸上看出了一点异样,“小冰林可是清楚这是何物?”
她先是点头,接着再是摇头。
司光昭在一旁有些着急了,毕竟那张纸的是他好奇才拿回来的,自然是了解这是何物,“你这点头又是摇头的是何意?”
“我知道这是何物,可不能肯定是正确的。”
“但说无访。”总比他们一点也不清楚的好。
“这是一张地方防布图,也可以说是一张宝藏图吧!”
司光昭一下子瞪大了眼晴,“宝藏?”
“我只是猜的,还不能当真的!”自古以为有多少人为了一张不知是真假的宝藏图而丧命的。
“你是如何猜出来的?”南宫腾逸听到宝藏时,也有一点点的心动,可他还是理智的。
“你们第一眼看到这图有何感觉?”谢冰林问道。
“第一眼看,只当是一张普通的水山林画,再看又感到有些怪异。”南宫腾逸说道。
司光昭点了点头,“本公子也是这种感觉,谢东家,你有话就直接说吧!”
“那好,我便说了!”谢冰林把两张都抚平了,才对他们说道,“你们一定以为这是张纸的是临摹这张皮的是吧,但我告诉你们,这两张都是独立的,并不存在临摹的说法,因为这张纸的并不是一张普通的纸,他是防水的。”
她说完这句话,看着他们问道:“可要试试?”
司光昭作不了主,他看了看南宫腾逸。
“试吧!”他选择相信谢冰林。
谢冰林拿起一水杯的凉开水倒在那张纸上面。
南宫腾逸与司光昭都一脸惊喜的看着那张纸,它并不及水,那些水就像是浮萍上的『露』珠一样圆滚滚的。
谢冰林拿布压水了水,再对他们说道:“你们也是运气好,这两张图虽是独立的,可是也是一个整体,因为他们只有在一起才能发挥他的作用。”
“要怎么用?”司光昭比较关急地问道。
谢冰林拿起一张纸的放在皮的上面,四个角都对正了,再对倔们说道,“你们过来看看,有何不同。”
“咦?”司光昭发出疑『惑』的声音,“这两张图是不一样的,居然不能叠在一起。”
南宫腾逸觉得没这么简单,“小冰林有话还是请说吧!”
“你们没看到这其中的不同吗?”
“有何不同?”
“这两张叠在一起,才能显示出他们真正的路线图,你们回去后可以画下来,要是你们信得过我,我可以帮你们拓下来。”谢冰林对这两张图相当的感兴趣。
因为前世的时候,他弟弟无意中就得到这两张图,还是一模一样的,不能她不会这么清楚,没想到此物居然会在这里出现。
“那有劳小冰林了!”
司光昭也没什么意见,若不是谢冰林他们也不能知道这两张图是这样用的。
谢冰林看着这两张图,有一种亲切感,心里隐隐有一些激动。
“还有一事,想与小冰林商量一下的。”
“何事?”
“此事,独眼出去,把龙林村幸存之人都带出来了,不知这里可否给他们按排一个事做呢?”南宫腾逸这么说,自己都用一点不好意思。
“可以,但前提是他们自己原意的,我这里不养闲人!”谢冰林不会因为他是世子,就做烂好人的。
有一些人,升米恩斗米仇,她最讨厌做这样的事了。
“如此那便好,我与他们商议过再带安排他们过来。”
谢冰林点点头。
南宫腾逸看到外面暗红的天边,站起来,“如此,就先告辞了。”
“时辰也不早了,两位还是留下来吃过晚饭再走吧!”
“恭敬不如从命了!”司光昭回答得相当的爽快。
南宫腾逸一个眼神横过去。
“不知谢东家可否还有上次做的糕点?”司光昭厚着脸皮问道。
“司东家嗜好甜食?”谢冰冰有些好奇地问道。
司光昭脸皮泛着红晕,点了点头,“正是!”因为是谢冰林,他才这么爽快地承认的。
谢冰林没有笑话他,因为喜欢吃甜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没有了,司东家要是喜欢,过几天才会有,到时我让人给司东家卷去吧!”
“如此甚好!”
“那请随我移步主屋那边吧!”已经到了吃饭了时辰了!
外面都敲起了晚食钟响。
这是谢冰林安排的,有一个稳定的时辰就餐,不用四处去叫人,只要听到钟声就去食堂吃饭就成了,不管是主人还是奴人都是这个时辰。
有一些特殊的就会晚一个半个晨,不过厨屋那边会为他们留食,他们不用怕到时候没饭吃了。
司光昭听到这钟声有些疑『惑』地问道:“这钟声是何作用?”
“只是就餐的信号。”
司光昭愕然,还有这等『操』作,他从谢家看到太多的惊喜了。
南宫腾逸心里还有一个疑『惑』,只是他没问出来,为何小冰林会对那两张图那么熟悉,一看就清楚,那两张图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