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陈浩阳跟高慧蓝回来了。高慧蓝一见到我就故意秀恩爱弄甜蜜,陈浩阳也是有意充分附和,两个人可谓无时无刻不在针对我。我心想,看你们还能演多久,演到什么地步。
我什么话也不说,全当没看见。饭好了,硬着头皮上餐桌。高慧蓝扫了我一眼,估计心里面在得意地骂我我脸皮真厚,看我还能忍多久。她巴不得我耍泼,然后好进一步赢得陈浩阳的心。我只顾吃我的饭,懒得回应她。
“来,浩阳。”她给陈浩阳夹菜。
“来,慧蓝。”陈浩阳也给她夹菜。
要不要这么恶心?我重重地放下筷子,起身离开饭桌。他们以为我败下阵,同时咧嘴一笑。想多了,我是去把儿子抱了过来,他们秀他们的,我喂我儿子。
一顿憋屈的饭总算是结束了,趁着高慧蓝进浴室去洗澡,我主动来到了陈浩阳面前,问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他的目光从手中的商业报上移向我,道:“看不出来吗?想让你乖乖认输,安心做我的地下情人就好,否则受气的还在后头。”
“高慧蓝到底给你下了什么药?”我气急败坏。
他放下报纸,拍拍旁边的位置示意我坐下。我白了他一眼,扭身屁股刚着沙发,他一下子圈住了我的脖子,把我勒了过去,反问道:“那你告诉我,你之前又给我下了什么药?我竟然让你坐实了我妻子的名分。”
“是你自愿的,你松开。”我吃力地掰扯着他结实的臂膀。
“那现在我同样还是自愿的,这个解释你满意吗?”他反问道。
高慧蓝估计是担心我们两个单独相处对她不利,洗了还不到五分钟就从浴室走了出来。我也耍了个小心思,见她拉门,我立马停止挣扎,不但任由陈浩阳圈住我,还马上迎合他,面露欣喜之色迎接高慧蓝出浴。
陈浩阳很是在乎她的感受,连忙将我推开。我洞察先机,心想,说轻薄我就轻薄我,说甩了我就甩了我,我也不是吃素的。我圈得他更紧。
高慧蓝好像一点也不在乎,擦着湿漉漉的头发,慢悠悠走了过来。陈浩阳放弃强行将我推开,笑了笑,说:“你这个女人够不要脸的。慧蓝,你会吃醋吗?”
高慧蓝在他另一边坐下,说:“只要浩阳心里面装的人是我,偶尔换换口味没什么的。”
“可是这等口味实在令人倒胃口,滚开。”陈浩阳直接抓住我的头发,将我扯离。我疼得跌趴在沙发上。
陈浩阳起身,对高慧蓝说:“回房间等我。”然后走去了浴室。
高慧蓝挪近我,用手里的毛巾套住我的脖子,将我拉了起来,说:“怎么样?我早跟你说过,就算你给我埋了一颗定时炸弹,炸死的人也不一定是我。本来你我井水不犯河水多好,你要自讨没趣,那我就成全你,我向你保证,最多一个月我就会让你我的身份倒置过来,哼……”
她抽掉毛巾,起身扭上楼。
夜已经很深,估计这会儿陈浩阳正跟高慧蓝在床上做着不耻之事,想想就不痛快,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到了后半夜,半睡半醒中,似乎有人在摸我。我以为是做梦,告诫自己,好不容易睡着了,就不要醒来了。可是胸口一阵疼痛还是将我给完全唤醒了。一只大手正覆盖在我胸口,而且明显是男人的手,我下意识失声大叫了起来。
但还没叫出声,又一只手死死地摁在了我的嘴上。嗯嗯嗯……声音闷在胸中,房间里没有开灯,到处漆黑一片,根本看不清此时跨做在我身上的是谁。赤条条的强上让我发至心底的惶恐,奋力胡乱挣扎。
这里是陈宅,四处都有保镖,不可能有外人闯进来,照推算应该是陈浩阳那个禽兽。可偏偏他一声不吭,一个劲地在加大力度控制我,弄得我到处生痛。使得我不得不往坏的方面去想,万一真的有人偷溜了进来,或者是家里哪个保镖色胆包天……
想到这些,逐渐消停下来的我再次迸发出一股劲。他有些控制不住我了,就在我差点躲开他堵住我嘴的手,准备破口大喊救命的时候,他把灯给按开了,下意识躲避刺眼的光又让我失去了求救的机会。
不过我终于看清了他,悬着的心放下了一半。
“嚷嚷什么?给我安静点。”陈浩阳恶狠狠地瞪着我。
我也没什么力气了,顺从他点点头。
他试探着,一点点拿开捂在我嘴上的手。他俯视着我,细细的打量着我,贪婪的双眼落在我因为大口喘气而波浪起伏的胸部。
“陈浩阳,你果然是个畜生。”我没好气地说。
“那你就是个母畜生。”她扑下来吻我。
我头一扭,躲开道:“你滚开。”
他呸掉嘴里的头发,说:“不想我临幸你吗?”
“你以为你是谁?”
“我是你的合法公畜生啊!”他再次啃咬下来。
“不要,滚开,滚开……”我扭着头,挥着手,蹬着腿。
“不要?想多了。合法妻子这个身份不是你沾沾自喜的王牌嘛?我要让你明白另一层深意,它同时也是送你进地狱的通行证,我怎么弄你都无人管得着。”他厚颜无耻地说。
“你不是说我倒你胃口嘛,你去找你的高慧蓝,别碰我,滚开,你滚开啊。”我嘶哑着声音,吃奶的劲都用上了,就是推不开他。
他不耐烦了,掐住我的脸,指着我警告道:“别特么敬酒不吃吃罚酒。”
我算是读懂了,在他心里,他已然是完完全全把我当成一个玩物罢了!我的双手一软。他如愿以偿扑,在我脖颈处肆意拱动,手在我身上游走扒拉。
“呵,你的身体还真是让人上瘾。”他直起身,卸下了自己的装备,重新开始。
我如同尸首般躺着,盯着天花板上那盏雪白的灯球,内心一阵阵的抽动,滚烫的泪珠抑制不住地往外疯狂流淌。
泪水粘在了他脸上,他双手撑在我脑袋两边,抬起头盯着我,眉头紧皱,怪在我头上,说:“弄疼了吧?活该,谁让你蠢,小胳膊跟大腿拧,好好就范什么事都没,放宽心态享受男欢女爱同样也能感觉到快乐不是,你个蠢女人。”
她用大拇指抹去我两边的泪痕,说:“好了,别哭了,身体不适?例假来了?”
此刻他竟又破天荒地对我温柔了?是错觉吗?
我鼻孔颤抖着,心痛的连撒谎都不会了,抽泣着说道:“不是,你刚刚才跟高慧蓝做过,你脏。”
我的肺腑之言在他听来成了一个笑话,他侧向一边,忍不住笑了起来。笑完,他又要继续了。我推住他,恳求道:“浩阳,你别这么对我行吗?我求你了,我知道我没权拒绝你,可是至少你今晚放我一马,连续做那事对你身体也不好对不对?”
“我把你这种行为理解成嫌我脏呢?还是吃醋呢?”他咧嘴道。
我马上思索如何回答,他才会满意。他马上又补了一句,说:“如果嫌我脏,那你认为我还会放过你吗?如果……”
我毫不犹豫,赶紧回答道:“吃醋,我吃醋了。”
“急什么?我话还没说完呢,如果吃醋了,那我更得安抚你了不是。”他无耻道。
“陈浩阳,你混蛋。”我歇息了会儿,恢复了点力气,抬手扇他耳光。
他接住我的手,说:“你的混蛋没跟高慧蓝行房,等她睡着了才过来跟你偷情。”
“你跟她才是偷情。”
“好了好了,先不管了,咱们先行房。”他说完,碾压上来。
最后,我没能把持住自己,在他的胁迫下逐渐融化,更是犯贱的迎合了他。
一阵折腾后,他滚落我的身子,翻身躺下去,抬手推起额前的发丝,意犹未尽地感叹道:“啊,太爽了,以前你就是这么蛊惑我的吧!”
我白了他一眼,懒得理他,抓过被子盖住自己。
他抓住被子,一拉扯,扔得远远的。马上又抓住我的手臂,把我拽拖到她胸膛上。
“你干嘛。”
他按住我,说:“别动。”
温暖的胸膛让我羞答答地回忆起了以往那些纵欢的时光,手掌不由自主地贴紧了他结实的胸膛,脸也安详地靠上去。嘴上不好意思说,其实心里也是意犹未尽的,女人好色应该也可以吧?男女平等不是吗?我为自己羞耻的思想找借口。
静静地待了十来分钟的样子,他把我推开,起床披上了睡袍。
我坐起来,质问道:“还没天亮呢,去哪儿?回那个女人房间吗?吃干抹净了就想走啊?”
“哼,别以为我稀罕你的身体你就可以在我面前耍性子。”他讽刺着我,朝门口径直而去。
“我没这么自恋,你没权利开除我,明天我要回集团上班。”我说。
刚拉开门的他忽然停了下来,不吱声也不转身。这么一句正常的话又激怒他了?
他一点点将拉开的门推上,回过身,黑着脸说:“你有什么脸回集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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