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董,此言虽不错,可是身为董事长,在外面形象那毋庸置疑是至关重要的,养女人怎么样也得注意分寸,毕竟咱们还是不能逆社会的正统主流啊!你看多少钱权贵族,不都是败在了女人身上嘛!”中间有位董事谆谆教导道。
赵泉山逮着机会,又开始介入话题,呵呵笑道:“是啊,王董事说的非常有道理,跟我们同一个档次的人自是非常理解与认同,可是在我们档次之下那些人,要么是嫉富者,要么是我们的死对头,皆是些巴不得看我们笑话,盼我们出事或者热衷于落井下石的人。”
呵呵,陈浩阳的谬论到这些人身上全是真理啊!在外面养女人在他们口中竟成了无上荣耀之事,而批判他们的便全是低他们一等的小人。呵呵,他们自己才是一群自以为档次高人一等的低级群体。
陈浩阳淡淡笑了笑,没有接话。我也觉得赵泉山还没有说完。
赵泉山见陈浩阳没有反驳,底气更足了起来,继续说道:“正如浩阳你说的一样,我想在坐的各位定然都是需要在外面陶冶情操的,但是为什么我们都相安无事,唯独浩阳你,呵呵,还不止一次被这本来是抒发情感的好事给连累的焦头烂额呢?赵叔没别的意思,就是特意想提醒你,可能你的方式不对,至少不应该那么张扬,今天这份报纸就当是最后一次教训吧,我和张董事已经替你摆平了,老哥哥你也无需担忧气愤。”
“那真是有劳赵叔和张董事了。”陈浩阳瞟了我一下,这是在提醒我,赌注他赢了,跟着他又莫名其妙地鼓起了掌来,接着说,“说的好,刚才两位说的非常到位,嗯,有道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多人的私生活偏偏只有我总是被人盯着呢?”
“浩阳,你是我们集团的董事长,一言一行都代表着我们集团的形象,别人不盯着你盯着谁?”赵泉山反问道。
“嗯,赵叔的话永远是那么有道理,那么赵叔,我想请问您,我们银川集团的商业帝国至今到底有多大?嗯,各位,都说说看。”陈浩阳扫向众人,狂妄一笑,“哼,即便是前不久集团遭到一笔非同寻常的损失,那又怎么样?我们依然敢说自己是全国第二大集团,有人敢称第一吗?”
赵泉山笑了笑,说:“我们都知道,集团能做到今天这个地步全靠浩阳你非同一般的经商头脑,但……”
老董事长打断接话道:“此言差矣,集团能走到今天,靠的是在座的每一位股东,以及集团上上下下每一位员工。”
老董事长瞪向陈浩阳,警告他不得狂妄。
陈浩阳抬起食指,摇晃着,道:“no,我没这个意思,我只是想说,在当今商场中只存在巴结我陈浩阳谋得合作之人,而绝不存在自寻死路找我麻烦之人,商场之外就更不必说了,那些新闻媒体你们中的任何人都可以收拾的妥妥帖帖,而我一句话就足以让他们关门大吉,他们就算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在我头上动土。”
陈浩阳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怒目一扫:“还有,你们真的认为我陈浩阳特招摇吗?跟刘董在商场被老婆抓个正着与小三三个人厮打起来,跟张董在酒店被查房带进拘留所,跟何董时间计算错误在把二奶带回家与老婆撞个正着随后告上法庭等等比起来,我那点鸡毛蒜皮的小事能算招摇嘛?可偏偏你们实际上可以大红大紫的场面一个都没有火起来,而我这鸡毛蒜皮的小事吧总能被提上日程,好像我特么是那当今娱乐圈小鲜肉似的。”
陈浩阳越说越来火了,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直接吼道:“都给我把嘴闭上,听我说。”
议论声戛然而止,连老董事长也洗耳恭听。
陈浩阳咬定了说道:“所以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有人在背后针对我,有人指使他们那么干。”
陈浩阳把视线落向赵泉山,分明是直指他而去。
不过很快又移开了,显然不打算跟他彻底闹僵,继续说道:“我刚刚说过了,外面不存在任何刚针对我的人,所以这个人,应该说这些人全特娘是我们内部人,而且此刻就在现场坐着,别否认,更无需辩驳,我敢当着你们的面说自然是有十足的把握,你们以为算计了我就能夺走集团的掌控权了是吗?事实证明大多数股东非常清楚,没有我陈浩阳,集团后期的每一年只能等着业绩不断同比下滑。”
陈浩阳打了个响指,江峰开始挨个给他们面前发放材料:“大家不妨都仔细看看,这是我从国际交流会上带回来的欧洲商业联盟合同。现在什么时期?面向国外,抢占国际市场,懂吗?我陈浩阳狂,是因为我有资格狂,我狂并非我无知,你们以为银川集团有多了不起,放在国际市场上银川集团连前一百都进不了,都满意了?知足了?开始玩起窝里斗来了?”
一群人竟通通被陈浩阳训斥的鸦雀无声。
他环顾一周:“哼,明跟你们说,今天这份报纸是我命人操作的,既然你们当中某些人想玩,那我就陪你们玩个够,看看是你们亏得起还是我亏得起。显然有些人已经知道亏不赢我了嘛,不然怎么会主动替我摆平这件事呢?也好,你们总算明白过来了,那以后就给我老实点,别逼我不念旧情。”
这话不等于公然说白了替他摆平这件事的赵泉山和那个张董事便是窝里反中的一员嘛。
张董事马上不乐意了,慌忙辩解道:“董事长,你这话说的,我可从来没想过背地里害你,再者我自己本身好女人这一口,更心服口服于董事长。”
赵泉山跟着也准备反驳,陈浩阳却抢先他一步,道:“张董事,赵叔,别误会,出面的人往往不会是真凶,敢背地里跟我陈浩阳玩阴招的怎么可能那么蠢暴露自己呢?赵叔,您说对吧?”
陈浩阳是只指赵泉山啊。
赵泉山心理素质极好,笑道:“对,张董事,这恰巧证明了我们并非集团那些个老鼠屎,据我对董事长的了解,董事长选择在股东大会当着大家会的面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说出来,就是再给这些人一次机会,董事长也并没有具体去查到底是谁,所以你们好自为之,进军国际市场已经提上了日程,谁要是还不收敛,我赵泉山第一个不会放过他。”
赵泉山站了起来,怒目看向下面每一个人。
“有赵叔这句话就足够了,该说的我已经说了,看看老头还有何指示,或者大家还有什么意见。”陈浩阳对赵泉山笑着,坐了下来。
安静了一会儿,老董事长说:“没什么事的话会议到此结束,你们两个跟我来办公室。”
老董事长在何文茹的搀扶下走了出去,而我在陈浩阳的揽拽下紧跟其后,到了陈浩阳那层独立办公楼,老董事长把何文茹支了出去。
陈浩阳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玩世不恭地说道:“老头,怎么着,又想教训我?”
老董事长叹了口气,道:“唉,我真的老了,想不到你这副德性竟还有那么多人支持你,是我小看你了!不过即便如此,你还是要收敛些,太张扬跋扈总是不好的。我问你,你不是在云南养伤嘛,国际商会上的欧洲联盟合同你是怎么拿到的,不会是你造假的吧?”
“你以为国际商会有多神圣,多公平啊?还不是一样早就内定好的,早在一年前我就跟欧洲几个巨头有接触了,相互沟通了解长达一年有于了,交流会不过一个起到壮大声势的噱头而已。”陈浩阳蔑视说道,“你以为那些人还跟你讲兄弟情打拼义啊?谁能替他们赚到钱谁才是他们的爷,行了,这些天辛苦你这老头替我坐镇集团了,回去好好过你的闲云野鹤的日子吧,集团的事用不着你操心。对了,赶紧把你那藏得死死的户口本给我,话说出去了总得尽快兑现。”
老董事长盯着陈浩阳,放心地点点头,道:“看来你早就计划好进军国际市场了,这接二连三的事端都是你计划好的,为的就是在正式进军国际市场前彻底镇压住集团那些心不一致的人,好,我以后可以放心了。”
老董事长立马从口袋里拿出了朱红色的户口本。
陈浩阳附身一把夺过:“呵,难怪我怎么找也找不到,原来老头你一直随身携带着。”
“你说心里话,是真愿意跟然然领结婚证还是冲着我那百分之二的股权,实话告诉你,我原本的计划也是拿这百分之二的股权来迫使你跟然然把证给领了,所以不仅我们家的户口本我随身携带着,连亲家的户口本我也拿来了。”老董事长又从另一边口袋里取出一本,“要是你不肯那这百分之二的股权永远别想拿到手,现在你肯自然最好,但你休想逢场作戏,我会另加一条,至少你们两的婚姻要满十年你才可以将这百分之二的股权合并到你的股权中。”
陈浩阳不以为然:“得了吧,我在乎你那百分之二的股权,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去。”
陈浩阳夺过另一本,起身拉着我往外走,命令江峰备车。
老董事长撑着拐杖跟了上来,道:“以防你中途耍花样,我跟你一起去民政局。”
就这样,傻乎乎的我被带到了民政局,办了结婚证。
随后老董事长回去了,陈浩阳把我带到了商场,他说:“今天由我亲自替你挑几身sexy衣服。”
从老董事长在董事会上把银川集团百分之二的股权转给我,到此刻只剩我跟陈浩阳两个人走进大商场,我几乎一直都是蒙圈的,听到他这句带着邪气的话,我才醒悟过来,发现手里抓着两个本子,正是结婚证,翻开一看,天哪这照片是怎么拍的?我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努力一回忆,拍证件照、宣誓婚姻誓言,全是陈浩阳在一旁耐心地指挥着我,而我如同木偶一样,竟也充分配合的很好。
此时此刻,我真的成为了他们陈家的媳妇了,可仍旧还是觉得有些不真实,我止住步子,看向陈浩阳。
“嘘,有什么话回去再说,当前最重要的是兑现你输了的赌注,结婚证我先替你收着,走,进去。”他将我揽进了一家有些奇特的专卖店,对服务毫不避讳直接说道,“马上给我爱人量身定做一身护士装,一身空姐装,还有一身教师装。”
什么?我心一惊,就看见了收银台后边那堵墙上写着:“夫妻深爱情趣盛装连锁店”
“好的,老板您稍等,半个小时搞定,快过来给这位美女量尺寸。”
我已经被女服务员笑盈盈拉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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