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审视我几秒，退后坐在床上，双手向后，撑在床上，脚交叉翘起。
“脱。”他下令道。
如果说，我还剩唯一的一份尊严，那就是我从来没有自愿把身体展现给他。
我的双手抬起，在他的欣赏之下，亲手解开了胸前第一颗纽扣。双手颤抖，继续往下，雪白的衬衫顺着手臂，淌着后背，滑落堆积在脚后跟。
“接着脱。”他歪着头。
我的眼泪再一次如决堤之坝，滚滚而下。扳开皮带扣，裤子自动下降。
外表光洁的身子，终于在我亲手卸掉衣物之后，彻底变得肮脏。
我就那样赤条条展露在他面前。
他还嫌不够，道：“过来，帮我脱。”
我抬手，抱住自己，抬脚离开裤圈子，一步步朝他移近。
“趁我还没有改变主意之前，最好快点。”
我艰难地伸出手，解他的纽扣。
“既然心甘情愿把自己卖了，就要卖的彻底。”他两只眼睛直勾勾落在我胸前。
接到他第二个纽扣的时候，他伸手将我翻倒在床上。
……
我哦躺在他旁边，泪水早已流干。
他碾灭烟头，掀开我这边的被子，道：“好了，你可以滚回你房间去了。”
我默默起身，走到门口，捡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件穿好。
“浩阳，让王姨回来行吗？”
“指挥我？”
“不敢。”
“你就滚。”他呵斥道。
我不敢再多说，怕他不仅仅把王姨赶走那么简单。
王姨不在了，我连唯一的倾诉者都失去了。不敢外出，更不敢跟身边任何人联系，如今记住了陪陪的电话也等于枉然。
每天两点一线，下楼吃饭，上楼进房间发呆，担心陈浩阳有没有再去找他们秋后算账。
第三天，苏楠姐来了，说是陈浩阳让她来陪我的，怕我在家闷坏了，所以准许在她的陪同下出去散心。
我哪里有心情。在苏楠姐的坚持下，我还是同意了，因为我顾忌到是陈浩阳的命令，我怕陈浩阳怪罪她。于是同意她带我去逛商场。
“夫人，这件衣服挺漂亮的。”
“唉，这件也不错。”
苏楠姐热情招待。
“嗯，包起来吧！”我每次都微笑准许。
“差不多了，苏娜姐，我们找个地方吃点东西，早点回去。”我见她大包小包已经提了不少了，够回去向陈浩阳汇报交差了。
“好的，夫人。”
我们在商场内的一家餐厅坐了下来。我让苏楠姐看着点就行了。
“夫人，您就没什么想问我的吗？”苏楠姐道。
“王姨已经因为我被辞退了，苏楠姐，我谢谢你的好意。”我道。
“夫人，您放心吧，董事长没再去找过任何麻烦。”苏楠姐当然知道我困扰什么。
她一句话，像似替我卸下了全身的包袱。
她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张纸条：“这是王姨的家庭住址和联系电话。”
我没明白她的意思，自然不敢轻易去接。
“拿着吧。”她塞进我手里。
“苏楠姐，你能个人先借我一万块钱吗？”我撰紧手中的纸条，进一步解释道，“我在家，不敢取他给我那张卡里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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