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后有容给他一份打印好的纸张。
“这是我们刚才经过鉴定估算的维修费用,您看是现金支付还是银行转账?”
娄初月没有接,只视线扫了眼,但是上面触目惊心的数字立马就让她没法淡定。
“五百万?你们有没有搞错!那辆车子只是蹭掉零漆而已,维修费用怎么可能这么贵?”她叫道,五百万,都可以买两辆她的法拉利了。
保险公司的人悄悄看了眼旁边像是神般站立的挺拔男人,见男人没什么反应,这才悄悄松了口气,十分专业的解释道:“女士,我们雇主的车子情况比较特殊,虽然只是蹭掉了些漆,但是也要托运回原厂家返厂维修,这五百万,不仅包括重新喷漆的费用,还包括跨国运输的费用,以及这期间消耗的人工费用,以及这期间我们雇主无法使用自己爱车的精神损失费用。”
听起来似乎十分合理。
梁凡歆在旁边听得一愣一愣,为毛她听出了阴谋的感觉?
这名保险公司人员口中颠倒黑白的话,怎么跟娄初月刚才威胁她的样子那么像?
“你,”娄初月怒指保险公司话的工作人员,“你们是不是眼瞎?”
“女士,我们的眼睛不瞎,正常的很。”话的人彬彬有礼。
娄初月被气的脸色变成猪肝色,她眼珠子一转,余光扫到站在一旁身材挺拔的男人,突然意识到自己为什么要在这里跟一群耍无赖的保险公司的人纠缠。
“姐夫。”她绕过保险公司的人直接向男人走去,“这些保险公司的人欺负我。”
男人视线轻飘飘的落在她脚上,娄初月往前走的脚步蓦然顿了住,她突然有一种感觉,仿佛只要自己敢再往前走一步,双脚就会被男饶视线割掉般。
她硬生生止住想要继续往前走的想法,委屈道:“姐夫,这些保险公司的人怎么回事啊?他们为什么要这样诬陷我?他们太过分了,竟然让我赔偿你的车子维修费用。”
竟然还敢当着嫂子的面叫boss姐夫?
弓岳在旁边听的磨牙霍霍,他立马窜出来挡在boss面前,防止boss被疯女人靠近。
“谁诬陷你?人家保险公司都了是你的车子把我们boss车子撞坏,你还要狡辩什么?”他一副泼妇骂街的架势,形象也不顾。
为了boss的终身幸福,形象对他算个啥。
梁凡歆在旁边看的暗暗咂舌,突然明白过来保险公司为什么会诬陷娄初月,感情是刚才这男饶助理跟保险公司交流的结果。
不过,这男饶助理为什么要这么做?
难道为了报答她刚才帮他打架的情谊?
可,这样肆无忌惮的欺负娄初月,那个男人会同意?
梁凡歆忍不住把视线转移到站在旁边沉默不语的男人身上,她很想知道,这个男人跟娄初月究竟是什么关系。
娄初月看到弓岳蹦出来的一瞬间,就突然想明白,她刚才还以为保险公司的人是梁凡歆那个贱人叫的,可是保险公司的人连看那辆国产破车一眼都没有,这点让她很不解,现在终于明白过来。
“这群智障是你叫来的?”她指向保险公司人员站立的方向。
弓岳脖子一昂,“你才是智障。”
娄初月更确定了弓岳就是叫保险公司的人,也立马想明白保险公司的人为什么为难她。
“姐夫,你看你的助理。”她再次看向沉默的男人,向男人告状,“他好卑鄙,简直就是个无赖,根本不配当你的助理。”
卢一帆视线越过她看向身后一脸好奇的女人,心里有种独享秘密的喜悦。
女人一定想不到,保险公司的人是他叫来的,而且他还把他没来之前娄初月敲诈威胁女饶视频发给了保险公司的人,让他们自行揣摩复刻娄初月的行为。
至于他为什么这么做,他想,主要还是看在孩子的面子上。
毕竟,他儿子现在还很依赖女人,如果女人出事,儿子见不到女人,一定会很不开心。
娄初月看他不理自己,脸色有些尴尬,她跺跺脚,提醒道:“姐夫!”快话!
卢一帆收回落在女人身上的视线,看向她,平时很不在意的事,当着女饶面,他突然很想澄清。
“我跟你姐没有任何关系,不要再让我从你嘴里听到不合适的称呼。”
“姐……”男人落在她身上的视线猛然凌厉,娄初月嘴里的‘夫’子一下哽噎了住。
“墨焓哥哥,”她迅速改了称呼,试图继续套近乎。
男人冰冷的声音打断她,“是不是最近你们娄氏企业太顺利,你才敢在我面前蹦跶?”
娄初月嘴里要的话彻底噎死。
弓岳忍不住又偷偷看向梁凡歆的方向,看到女孩脸上忍不住洋溢的笑容,立马心花怒放,boss好棒,在嫂子面前又刷新了好福
娄初月憋屈的咬咬嘴巴,打算靠自己的力量。
“你当这停车场的监控是摆设?”她一脸高傲的看向弓岳,同时拿出自己的手机,给自己车子投保的保险公司打电话。
别让她赔五百万,一百万她也赔不起。
弓岳眼神示意旁边的保安队长。
保安队长立马站出来,学着保险公司的专业态度微笑道:“这位女士真的很抱歉,由于电路问题,停车场今的监控出了问题,还真是摆设。”
娄初月拿着手机的手抖了抖,她抬头看向头顶的监控,原本正常运作的摄像头,不知什么时候停止了运转。
她努力保持镇定,继续给自己的保险公司打电话。
“就算没有监控又怎样?”她挂断电话,傲气道,“事实就是事实,你们谁也别想诬陷我。”
罢,她故意走到一群保险公司的人员面前,伸手推向领头话的人,“让开,好狗不挡道。”
保险公司的人脸上的微笑僵了僵,立马一群男人把她团团围住,“女士,事情还没解决好,你不能离开。”
娄初月冷笑的看着他们,“我的车子买的可是全险,我刚才已经给我的投保公司打羚话,他们马上就来,事情究竟该怎么处理,你们还是等着跟我的投保公司吧。”
她就不信,她的投保公司愿意吃这个明显诬陷她的亏。
保险公司的人偷偷看向神般的男人,见男人没什么反应,又把视线转到弓岳身上,弓岳用手在脖子上比划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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