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家的男主人再次找到了梁凡歆,这次女生没有对梁凡歆感到抗拒,她昨天已经去医院看了,医生对她的病束手无策,为了让父母安心,她愿意配合梁凡歆。
梁凡歆让其他人出去后,就直接说到:“你是不是撕下过一张纸条,上面写着:我家有个夜哭郎。”
女子不屑的挑眉说到:“是啊,我就想知道,我不念的话,晚上会不会哭出来。你不会想说,我现在这个事情,是因为我没有念上面的话吧!”
梁凡歆沉默了一会,说到:“你先告诉我,你是不是以为纸条上面的意思是,如果你不念,你就会被诅咒,然后每天晚上哭泣。”
女子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说到:“当然了,我最讨厌这种类似不转不是z国人的话了。”
梁凡歆很无语的翻了一个白眼,“那个纸条的意思是说:希望你能念念上面的话,用大人身上的阳气,来帮助被邪祟入侵而哭泣的小朋友。
等你身体再消瘦一点,你就可以看见那个小朋友了,我会过了初六再走,这几天你可以随时来找我。”
“因为这次你们那边的鬼气比较重,所以你可以找个搭档”宗教局的人说到。
梁凡歆在宗教局认识的人就只有静白和阿萨姆了,便说到:“静白和阿萨姆,她们现在有任务吗?”
“静白回老家任职了,阿萨姆还没有正式上班”
梁凡歆想了想给阿萨姆打了一个电话,说到:“明天和我一起帮冤屈鬼保驾护航吧,你还钱的时候可以给你打个对折。”
阿萨姆在床上听见了这句话,马上就坐了起来,“我现在就可以过来,你在哪里?”
“蔷薇x见。”
阿萨姆到达蔷薇x的时候,满头大汗,气喘吁吁,梁凡歆很怀疑她是自己跑过来的。
“你没有回家过年吗?”梁凡歆问到。
阿萨姆平静了一下心情说到:“过啥年?我们民族夏天过年的。这几天我都在外面发传单赚点生活费,宗教局也太坑了,都不安排员工宿舍。”
“那是当然了,对宗教局来说社会上没有事情的时候,坐班的就只有看门的老大爷。你们什么时候上班?”梁凡歆问到。
“元宵节之后吧,我现在住在青年旅社里面,你有没有什么来钱快办法,我要租个房子,我以后的巡视范围就在你们这边了。”阿萨姆说到。
梁凡歆想了想自己人生的历程,没有钱的时候是怎么做的,说到:“其实你可以找一个有钱的男朋友。”
阿萨姆看了一下日历说到:“那个来钱太慢了,怎么也得在一起十天半个月之后,才能开口要钱吧。
我现在说我没有地方住,他如果让我直接去他家里住,那我岂不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也对,我们这里有一个王道士,是本地人。她住在胡同里面,家里只有她一个人还挺大方的,你可以问问她想不想租给你。”梁凡歆说到。
第二日就是初七,梁凡歆和阿萨姆两个人白天一直在外面瞎逛,希望能够找到被冤死鬼的地方。
最后在一个特别学校里面,还真的让两人察觉到了血腥气,还有怨恨,不甘,和委屈。
“这个什么学校?死了这么多学生,怨气这么大。”阿萨姆说到。
“哪个学校每年不死一点人,说不定是学生之间的霸凌事件,霸凌者死全家。”梁凡歆说到。
梁凡歆和阿萨姆在学校外面,一直看着里面,还时不时对着学校评头论足的。
从学校里面出来一个西装革履的男子走到两人面前说到:“是来找朋友吗,有什么可以帮助你们的地方。”
梁凡歆将罗盘收起来,然后问道:“你是这个学校的?”
“我是政教处的主任,你可以叫我顾主任。”男子微笑回答到。
顾主任的样子看起来有着很深厚的学问和高尚的品格,非常容易让人放低警戒心。
“你们的学校都还没有放假吗?”梁凡歆问到。
“是的,我们这里是特别教育学校。没有改掉坏习惯之前是不能回家的,哪怕是过年也不行。”
梁凡歆听见是戒网瘾之类的学校,瞬间就没有心情继续说下去了。便对顾主任说到:“既然这样,我们就不打扰他戒网瘾了。”
随后拉着阿萨姆就离开了。
阿萨姆来自苗疆以为特别学校就是聋哑儿的学校,便对梁凡歆说到:“聋哑儿连春节都不能回去过,是父亲觉得他们太丢人了吗?”
“我们给自己弄两件校服,天黑后我们就进去。”梁凡歆说到。
特别教育的校服实在是很好找的,因为那些开学校的,都觉得这些学生有病,所以校服就是病号服。
在天黑微沉之后,梁凡歆和阿萨姆翻进了学校里面。
在学校里面到处都有拿着铁棍到处走的教官,还有在操场上忍受着折磨的学生。
“这些学生都多少岁了?”阿萨姆突然问道。
“14到19之间吧,你问这个做什么?”梁凡歆疑惑的回答到。
阿萨姆叹了一口气说到:“真是太给青少年丢人了,为什么不来个网瘾少年起义,推翻这个傻逼学校。”
梁凡歆指着一个身材高大,20岁左右的教官说到:“那个人我认识,是我们村子里面的。15岁的时候强奸了班上的一个女生,因为年龄小不负刑事责任,所以赔了3万就完事儿了。”
阿萨姆瞪大了眼睛说到:“这样的人还能当教官?希望今天凌晨的时候,那个冤屈鬼是来找他报怨的。”
梁凡歆冷笑一声,拿出了一个小型的摄像头说到:“就算不是找他报怨,我也要将这个学校里面的生活拍下来。”
“如果我是里面的学生,在我出去之后,我一定将我父母送进来。让他们来感受一下‘爱’的教育”阿萨姆说到。
“这个主意不错”
梁凡歆和阿萨姆对视了一眼
“我没有说话。”
“我是说话了,但我是女孩啊!”
刚才的声音又传了过来说到:“是我在说话,你们不就是来找我的吗?”
梁凡歆和阿萨姆同时松了一口气,将头转过去,看见一个穿着寿衣的少年。
“我是梁凡歆她是阿萨姆,你是?”
“我不记得我的名字了,我只记得我恨的人在这里。”少年说到。
梁凡歆温柔的摸摸少年的脑袋说到:“相逢就是缘分,既然不记得自己的名字了,姐姐就给你取一个吧,就叫做老黄怎么样,我看你头发挺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