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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传统社会习俗,富贵人家之中所絭养的歌姬舞伎,其身份地位极低,就和犬马之类牲畜无异。主人看得合意了,可以随时拉过去侍寝狎/弄。假若玩得腻了,则随手送给别人或者处死。南朝刘义庆作《世说新语》,记载当年西晋南中郎将、荆州刺史石崇的事迹。其中说道:石崇请丞相王导和大将军王敦饮宴,要家中美婢倒酒,客人如果不饮尽,石崇立刻派人把倒酒的美人拉出去杀了。王导一向不会喝酒,因为石崇有此家规,只好勉强干杯,每次都喝得大醉;但是轮到王敦喝时,王敦坚持不喝。石崇连杀三名婢女,王敦还是不动声色、始终不肯举杯。王导责怪王敦太过份了,王敦却说:“他杀自己家里人,干/你我何事?由此可见,对于这类侍婢的性命,在门阀世族出身的达官贵人们心目中而言,根本不值一提。
不过凡事也有例外。比如同是石崇,他就有名宠爱的婢女,名唤绿珠。西晋末年,八王之乱。八王中有一位是淮南王司马允,因为政变失败而被赵王司马伦所杀。石崇与司马伦的心腹孙秀有仇,孙秀就乘机向石崇索取绿珠。石崇当时已经被罢官,却因为心爱绿珠,坚持不肯献给孙秀。于是孙秀就向司马伦诬告石崇是司马允的同党。石崇因此获罪,被诛灭了三族。绿珠则主动堕楼自杀,始终不向孙秀低头。可见石崇与绿珠之间,也是有真感情存在的。
杨素之宠爱红拂女,肯定不如石崇之宠爱绿珠。然而他又不似石崇,已经无官无职,可以任由司马伦要杀就杀。越国公身为当朝尚书右仆射,权力之大,可谓一人以下,万人以上。甚至即使天子杨坚,也要对他礼让三分。坐拥如此权柄,试问普天之下,又有谁能够强迫他将红拂女献出?
杨素是西魏大统九年(公元五四四年)出生。今年是大隋仁寿元年(公元六零一年),已经足岁五十七了。虽则因为修为高深,保养又好,所以身体依然壮健,外貌看起来也还是四十来岁模样。可是按照这个时代之平均寿命而言,他也实实在在,是名不折不扣的老人了。而红拂女却是十**佳丽人,青春少艾,正值花儿般的年纪。
只要想起这位绝色美女,将要被迫赤/裸裸地躺在那老人身下,深蹙娥眉,紧咬朱唇,春葱般十指用力抓住床单,修长笔直的双腿向左右分开,无奈地承受着一次又一次凶猛/撞击,被迫吐出声声荡人心魄的哀宛呻吟。最终在无可抑制的抽搐与痉挛当中,被推上不能回头的高峰,将本身元阴/精华尽情泄出,随后软软瘫痪在塌上,浑身娇慵无力,香汗淋漓,双目茫然无神,却有晶莹泪珠沿着那桃花般艳红的粉颊徐徐流淌的**模样……在座众人(男人),不管身份高低,也不论定力多强,这刹那间,其袍服之内,腰部以下大腿以上的方寸之地,竟都不约而同地,产生出了某种不足为外人道的奇异变化。
不过很显然,直至目前为止,这副画面也只是个人脑海中的幻想(或者说妄想)而已。因为众人全都能看得清清楚楚,在红拂女右臂之上,赫然正点了一颗殷红如血的守宫砂。这便证明了,杨素虽然宠爱红拂女,但不知何故,竟到今日为止也没有破去她的处子之身。
但肯定会有那么一日的。若非今天,就是明天,迟早都会有。除非杨素愿意放手,否则的话,红拂女便不可能逃得过那道劫数。但,杨素辛辛苦苦地养育了她十几年,好不容易如今到了收获的时候,试问他又怎么可能放手?怎么舍得放手?故此,当杨素揭示了红拂女身份之后,以宇文化及为,那群本来对红拂女心中还有点想法的公子哥儿们,当即都垂头丧气,不甘不愿地自动掐灭了那份心思。
杨素将众人变化都看在眼内,胸中更是洋洋自得。不过说老实话,他之所以至今没有破了红拂女身子,并非不想,而是实在另有隐情,所以不能。想到这里,不禁又是一声叹息。随即挥手笑道:“今日老夫小女生辰,各位前来赴会,实在是给了好大的面子。老夫无以为报,便奉上这场歌舞以谢。诸君莫嫌简陋才好。”顿了顿,又回向爱婢吩咐道:“红拂,且替诸君斟酒。”
红拂女恭身答允了。执起酒壶,袅娜娉婷,径直走向杨昭席前,含笑躬身施礼,两个迷人的小酒涡随即便若涟漪般荡漾于她玉颊上。香唇间现出两行贝齿,便以其出谷黄鹂般酥软清脆的声音,道:“殿下,请用。”随即侧过壶嘴,替他满满斟上。
杨昭却是愕然一怔,端着酒杯的手悬在半空凝立不动,问道:“出……姑娘,妳认识我?”
杨昭倒是知道红拂女的,甚至连她本姓张,闺名“出尘”也知道。可是今日之前,杨昭并没有来过越国公府,更从没有和红拂女见过面。自己又是穿着便服,并没有可泄露出身份的打扮。为什么红拂女竟然能够一时间便认出自己?
其实小王爷也是灯下黑。红拂女虽然没有见过他,可是既然能在今日这种场合里居中坐于席,而且年纪又如此之轻的,却是除去当今朝廷上风头最劲的河南王殿下以外,更能再有何人?红拂女本来虽然在笑,但这笑容却是公式化,职业化的,并没有搀杂本身感情再内。可是忽然间听得小王爷问出了这么一句充满呆气的说话,她那双亮如晨星的眼眸,也不由得为之闪了几闪。
紧接着,红拂女的那副笑容便突然变得……“活”了过来。杨昭只感到头脑中一阵晕眩。眼前这女子分明什么都没有做,甚至牙齿也还是不多不少地恰好露出八个。可是只在忽然之间,小王爷却觉得她比刚刚走过来的时候,更要美丽了整整十倍。红拂女也不多作解释,只嫣然道:“红拂虽只一介女流,但生平最佩服敬重者,就是有勇有谋,能保家卫国的真英雄,大豪杰。今日席间,如此英雄只有两位。素公是其一,王爷则是其二。红拂此身已属素公,惟有以一杯水酒聊表敬意。王爷,请。”
杨昭微笑道:“素公自然是英雄,但我却差得远了。姑娘如此称赞,未免过誉了吧。”
在自己美色面前仍能保持镇定侃侃而谈者,除去杨素以外,红拂女还是生平一次见到。于是在讶异之中,更又多增添了几分欣赏。她笑道:“九寨沟一战,红拂虽然无缘亲眼目睹,但竭力纵横想象,也不难想象得到当日情景之万一。王爷以三百锐士力抗三万雄兵,其壮烈豪勇,当真古今罕有。假如如此行经也当不得英雄二字,却更有谁人可当?”
杨昭呵呵长笑,道:“姑娘好会说话。这么看来,若本王不饮这杯酒,倒是显得矫情了。”当即举杯仰饮尽。说实在话,日后彼此之间会展成怎么样,现在还不得而知。但直至眼前这一刻为止,小王爷对于红拂女的态度仍是欣赏,却并非那种**裸的肉/欲占有。而或许是因为早知道了“历史”的关系,所以在潜意识中,杨昭突然间产生了某种不可抑制,可以用“八卦”两字形容的情绪。
小王爷从酒席上站起,笑道:“酒虽然喝了,但这‘英雄’两个字,我却顶多只能当得小半。其实姑娘妳也看见了,我年纪轻轻,读书不成,学武也只是半桶水,不过一莽夫而已。我大隋兵甲,雄视天下,即使没有我,要打退吐蕃蛮子也是轻而易举的。只有不但现了吐蕃蛮子想要打过来,而且更知道他们要从哪里打过来的那个人,才是真正的了不起呢。”
红拂女眼眸内光彩流转,笑问道:“王爷这番话,红拂当真闻所未闻。不过想来也有道理,善战者本就无赫赫之功。如此说来,难道那位慧眼如炬的大英雄,今日也在席间么?”
杨昭大笑道:“怎么不在?”随即大步走到李靖身边,一手将他拉起。道:“这位就是人称再世卧龙的李靖,李药师。当日在南郑,正是李大哥洞明烛照,及时看出破绽,然后又匆匆赶回大兴,请回了极乐圣/战军作为援兵及时赶回九寨沟,所以才能得至大胜。否则的话,光凭我和那三百锐士之力,顶多也不过只能自保,哪有能力打跑吐蕃蛮子?”
杨素在旁边听说,也长笑道:“对极了。李药师有王佐之才,胸中实蕴十万甲兵。假如说大英雄,当然也要算得一位。”
能够得到大隋朝一权臣这样的赞誉,假若换了别人,或者已经兴奋得几天睡不着觉了。但李靖性格沉稳,也不过是杨昭和杨素分别抱拳拱了拱手,道声:“不敢当”而已。说话虽然简单,可是语气不骄不躁,不亢不卑,更带着某种理所当然的自信与傲然。看在红拂女眼中,不禁令她双眸又亮了亮。移步而前,同样也替李靖斟了杯酒,嫣然道:“红拂生平所敬重者,不过寥寥三几人而已。但现下看来,却是又要再多出一位了。李大哥,请饮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