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人愿意出更高的价钱,竞购这枚一品丹药益气丹吗?这可是5年的寿元啊,整整5年!5年的寿元,1800多天!而现在的报价才16800吊钱,不均不到10吊钱一天!”
展示台上的中年主持人,继续冲着台下喊道。
竞价者席位上的众人,一听,纷纷觉得中年主持人的这个说法很新奇。
按照中年主持人说的,现在出手,相当于每有不到十吊钱,便可以多活一天。这个价格十分低廉,这些竞价者席位上在坐的众多人,有哪一个,一天挣不来区区十吊钱的?
当下,一些原本已经放弃了的人,眼睛里蹭的一下,又冒出了想要继续竞争的‘火’。
贵宾席一排七列上的那个穿着朱红色长袍的男子,见到这一幕,心里暗暗叫苦。
展示台上。
“喔?看来还有不少位大爷,有继续出手的打算啊!”
中年主持人看到台下的竞拍者们,被自己一激后,又出现了几个神色跃跃欲试的,心中不由大喜。
刚刚他运用了换算概率,将这枚单价昂贵的益气丹,功效里所提供的那五年寿元,除去它的价格,均算到每一天的上面,这样看起来,每花出不到十吊钱,便可以多活一天,许多个原本已经没了主意的人,纷纷再次心动起来。
中年主持人,大定在,自己预期中的小目标,可以完成了。下方这些被他又一轮鼓吹所打动的竞价者,不用说,就是一些大限将至、或者接近大限的人。
人越老,在世上经历过的事情越多,留恋、放不下的东西越多,就越发害怕死亡。
“现在这枚一品丹药益气丹,出价仅仅才16800吊钱!出家者是这位贵宾席一排七列上坐着的,穿着朱红色长袍的大爷!如果有人要出手的话,赶紧出手。说不定,还动心的大爷们,只加了一两百吊钱,场面就再度冷落了!”
中年主持人,目光环顾着地下拍卖场外的竞价者席位,口上这样说着。
竞价者席位,大众座五排。
在成功拍卖到那本《内照自观解》后,陆风对这个地下拍卖会就已经没有兴趣了,虽然拍卖会上的东西,出于压轴和保留悬念的考虑,越往后的东西,就会越厉害、越神奇,但是这些,对陆风的吸引力都不大。
若非这个地下拍卖场有规定,结束之前不许离开,拍卖成功后,后台结算也得等到拍卖会结束后,陆风早就带着身旁无聊到睡觉的杜若,起身离开这个地方了。
这个地方的人太多,这座地下拍卖场,空间内的空气不是很流通。现场全是废气,闻多了胸闷的慌。
展示台下的中年主持人喊后不久。
大众座二排五列,穿着天蓝色衣物的那个男子,在短暂犹豫后便开口了:“那么老夫加50吊钱!出价16850吊钱!”
穿天蓝色衣物的男子,暴漏了自己的年龄。
“哼!”
贵宾席一排七列上,穿着朱红色长袍的男子,听后有点不屑‘哼’了一声,而后再次开口道:“我出16900吊钱!”
看到自己加价后,那个先前加价16800吊钱的、穿朱红色长袍的男子,跟进了加价,穿天蓝色衣物的老人,想了想,就又闭上了嘴。
再往上加,他很难筹到钱,而且坐在贵宾席一排七列,在小陶城里面或附近一带好像很有势力,在没有摸清对方的底细钱,天蓝衣物的老人,放弃了自己的继续竞争。
老人考略的比较多。
竞争成功了,延长自己的寿命五年,听起来的确挺好。
但如果竞争失败了,而对方还是个小陶城里面有头有脸的大人物,因这一次记恨上了自己,那么以后的麻烦就大了。毕竟到了老人这个年纪,早已不是孤孤单单的一个人,身后拖家带口的、
大众座上穿天蓝色衣物的老人闭上了嘴,但同样是贵宾席上的另一位,却把嘴巴涨开来。
“老夫出16950吊钱!”同样是贵宾席,一排四列,穿着墨绿色长袍的那名男子开口了。
这正是第二轮物品竞拍中,高价买走那件800年药龄肉灵芝的那位。他刚刚还参与了其它几件物品的竞拍,只是都没有得手。
穿着墨绿色长袍的男子开口后,有点挑衅的,转头看看和自己坐在同一列上的那个穿着朱红色长袍的男子。
穿朱红色长袍的男子,有点怨恨的和他对视过去。但很快,就回避了自己的目光,他似乎对这个穿着墨绿色长袍的男子有些忌惮。
展示台上。
“16950吊钱!敢问还有人要出更高的价钱吗?这位贵宾席一排四列的大爷,可是报价16950吊钱!能拿出这么多钱的,手里肯定是…!啧啧!这么厉害的一位大爷,有人愿意拿出更高的价钱,和他对比一下吗?”
穿着红色长衫的中年主持人,站在展示台上大喊大叫着,继续调动着展示台外竞价者席位那边的氛围。
虽然台下加价了,而且加了三次,但每次都是允许的最低限度,三次加一起也没把成交价拉倒17000吊钱上,所以中年主持人努力的喊叫着,希望台下竞价者席位上的人,能够再加上一波钱。
“再加一次钱!出更高的价钱,哪怕只是最低加价标准的50吊钱,这枚一品丹药益气丹,说不定就是您的了!”
中年主持人喊叫着,保持着职业微笑。
刚刚又躁动了一小会儿竞价者席位上,再次安静下来。
贵宾席一排四列上,那个穿着墨绿色长袍的男子,看着同一列上,那个穿着朱红色长袍的男子,已经闭口不再说话了,不由得有些洋洋自得。
忽热。
“我家公子出价17000吊钱,竞购这枚丹药!”洪亮、浑厚的声音从展示台附近的包厢席里传来,是徐公子的1号包厢。
展示台上,正在想方设法,蛊惑、诱惑下方竞价者席位上的人们,再给他加上50吊钱的中年主持人。闻言后,先是一惊。随后立刻跳起了脚,兴奋至极。
台下正在洋洋自得的,那个穿着墨绿色长袍的男子,黑色面具后的脸上,笑容在一刹那僵硬了。
竞价者席位上,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下方那个包厢席上的1号包厢上。
远方的观众台,旁观的众人,再度议论纷纷。
“我去!徐公子看上这个啥啥益气丹了?不会吧?”
“徐公子如果看上了,刚刚怎么不出手,非等到这枚丹药的报价都已经上升到17000吊钱了,才出手?刚刚14000吊钱的时候,徐公子出手后,那些竞价者席位上的人,一定都会卖给徐公子一个面子,可以少花3000吊钱呢!”
“乖乖!那可是17000吊钱啊,城主府这么有钱吗?买个小药丸,花这么多钱,得动用多少人的纳税,他的良心不会痛吗?”
“痛你个头!你怎么知道徐公子画的是纳税人的钱?人家城主府有自己的产业的,好吗!”
……
展示台上。
中年主持人,大声喊道:“1号包厢的徐公子,出价17000吊钱,竞购这枚一品丹药益气丹,在场的诸位,还有人愿意出更高的价钱吗?”
下方竞价者席位上的众人,纷纷沉默,贵宾席一排四列穿着墨绿色长袍的那个男子,和贵宾席一排七列,穿着朱红色长袍的那个男子,面有不甘,但也只能沉默、不敢开口。
徐公子的背后是城主府,城主府,是连这个穿墨绿色长袍的男子都惹不起的存在。
这边远地区,中央权力的控制力度很薄,这些边疆城市的小城主,在自己的地盘上,每一个都近乎是个小皇帝。而城主府,就是他们发号施令、推行政策的小皇宫。
城主府中有很多高手,赤水国边远地区,治安很不稳当,地广人稀,赤水国中央又不方便,派出更多的人过来。
所以这些边远地区的里长、乡绅、豪门,乃至城主,最初出于自保,开始豢养私兵,赤水国高层的相关负责人,最开始也默许了他们。但到最后,他们私兵的豢养数量,已经远远超过了保护自己的所需……
因为私兵,还有更加隐秘的私豢强者,每一个城主、乡长、里长乃至亭长,都是一个不可得罪的存在。
以这个穿墨绿色长袍的男子实力,最多也就动动乡长级的人物,官面上的城主,是他万万不敢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