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男人在一个房间里喝酒吹牛。
一个男人有点醉醺醺的眯着另一个男人,“我和你说啊!乱打郑的歪主意,他男人会找你拼命的!”
“确实,那一次还真被他打怕了!”另一个男人摸了摸胸口。
一个大汉推门走了进来。
“啊!说曹操,曹操就到!来来来,喝酒。”摸胸男上前拉开了椅子。
“又在说我什么坏话了吧!你们这群家伙又有什么事情干不出来的!”大汉大刀金马的入座。
酒过三巡后,“我一直有些好奇的是,钱是什么?”大汉问。
“钱是铸出来的,铸的类型有很多种,都是一些无法缺失的东西,有些会愿意说,有些不太愿意说。”另一个男人回答。
“那铸钱的不就成了奶牛?会有什么好处?”大汉问。
“保险和影响力。”沉默许久后,摸胸男回答。
“那纸币呢?”
“只能说是期权了,钱的产量是有限的。铸币铸到现在有一些副作用了,稀释一下也蛮好的。”
“就我个人看法而言,你们是一群被他绑架的人,所以你们对他的要求会特别多。背弃者,只是一个作孽的人,作孽的倒享起福来,还真是怪事。反倒破坏者是被作孽的,会有前途的多。”大汉背靠着椅子,有些玩味的看着两个男人,“得到和失去是否重要,是看对自己生活的影响的。”。
“荆,我发现还是小看你了。”愣了一会后,摸胸男自个喝了口酒,“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那就没什么不能说了。”
“其实背弃者的问题是容易青黄不接。这是一种无法放弃,无法放弃奔跑的处境。同样也无法不去对所有问题重新作出思考。在这个过程中,一个个不可能变成了可能。”
摸胸男再喝了一口酒,“享福不是因为作孽,而是因为不可能变成了可能。我们确实是被他绑架了,发现自己被绑架后也曾对他恨之入骨。在一点点的得到以后,一点点的感觉到自己自由的飞翔后,恨意从此烟消云散。”
“奇迹从来不光彩。好总是从不好开始。”另一个男人也说了一句。
“似乎说的没错。”荆想了一会,“来,继续喝!”
每个出彩的女人背后都会有一个特别的男人。